第十章药门(2 / 2)
“什么!怎么会!”药芝有些慌了,带着一众向后退去,喊道:“攻的不行就换守的,开药树!”
众人换位,再度演化,百剑归来,绕拼成一巨大的壁笼,绿光一闪万道药光汇聚在一起,一颗巨大的药树顺势笼罩下来,与壁笼相合。
那人依旧上前,迎面着树藤的轰击,他双手一摊,将风送入,“轰轰”空中几声雷鸣袭来,随风在阵中展开,急电也随之而下,他缓缓上前又缓缓念道:“风,火,雷,电。破!”蓝光一闪,巨风挂吹在阵中与雷电交合,白光耀眼,火光冲天,山石碎裂,树木横飞,众人一顿惨叫,定在阵中受风袭,受电击,只觉着浑身麻木,眼冒金星。
“滋!”一声阵印碎裂,法树枯塌,乱剑狂飞,断桥顺势裂成石块,掉入深渊,一众弟子惨败,有的落下山崖,有的山间飞跃,有的挂贴在山壁上
“拦,拦住他。”药芝口中含血,强支着身子喊道,他同一些受伤的弟子举剑,欲将一跃而来的那人拦住,可谁了,风吹叶扫除他外的弟子全部成了他口中的血食。
血液滴下,那人食完几位弟子的残肢,转身一把抓起药芝,就要将他食掉,就听“当”一声响,一灵枝换发着绿光划过,将那人震回另一面断崖。
那人刚稳住脚,又见一巨大的金钟压下,将他罩住,里面药言阵阵直叫人心鸣意乱。
药芝脱手跌落崖下,“噗”一声,崖下的药泉喷涌而出将药芝救了回来。
“何人在此,扰我药门!”空中白云飘过,三道神光夹着雄壮之音重重降下,光中三位老者的身影浮现,他们一个披黄挂,手中持药钟;一个披绿挂,手中持灵枝;还有一个则披蓝挂,手持药泉泉眼。
“啊,见过三位长老。”药芝被泉水浇洗而过,身上伤势全无,见是长老们来啦,心中顿喜,他随泉水落回崖上,拱手敬道。
“药芝!这里没你事了,你且回去,这人你们对付不了。”蓝挂长老说道。
“轰”金钟碎裂,那人从中挣脱出来,吓得药芝慌忙道了声是后,急促离去。
“呵!这魔物好生了得,若不将他拿下必有大用。来!”金光流虹,碎钟化光融回黄挂长老手中,手中不稳金钟一直在微颤。
“那就比比看谁先拿下他!”蓝挂长老说着,将泉眼寄出,水柱漫起,分出八面水镜将那人围了起来,浪花声中药印一闪八条白蟒飞出,口中吞吐着药烟,对着那人撕咬开来。
那药烟熏人,直使他阻绝气口,闭上了双眼,慢慢拔出了背后的大刀,“呼”一声,白蟒袭了上来,张着血口,将他顶在了山壁上。他把大刀架在蟒蛇嘴中拽着蟒蛇的白牙猛猛的砸在了山崖上,“啪”一声白蟒一个扫尾,将他扫到另一个蟒蛇嘴上。另一只将他顶起缠在怀中,他再次拔出另一把刀,顺着缠绕将蟒蛇砍的遍身是伤,蟒蛇惨叫,又将他扔出
他在八蟒之间来回将它们击得不成样子,众蟒一怒一起冲向前来,那人稳站不惊,舞动双刀,在烟中翻画,八蟒近身,只听一声清响那人念道:“碧龙卧!”双刀挥出,绿光一闪,浪气划向四周,在药烟中翻涌,顺势一条碧龙飞出绕卧于他身边,张嘴便吹散了药烟,吞食了八蟒。
蓝挂长老一惊,御水镜射八道光柱轰向那人,几刀挥出水镜全碎,光柱也被斩的稀烂。“咚——咚——”声声钟响,数鼎金钟浮于上空,纷纷落下轰砸那人,清烟四起,砖石四溅。那人身行如风,迅猛而矫健,穿绕在清烟中将大钟一一躲掉,烟散去又惊住了黄挂长老。只见他双手浮动画出一道令,数鼎大钟顺翻过来,钟底朝向那人,底中金光闪动法印飞击而出,如雨点般横扫而去,又是飞石乱土。那人稳站硬抗数印,身上血污一片,他舔了舔肩上溅出的血,抡起刀到斩出一片皎白的月牙,碧龙寄出同月牙击向了四方,大钟全碎。
黄挂长老手一抖,手中的钟歪斜下来。绿挂长老见状手持灵枝轻轻扶起歪下来的钟后,灵枝一甩,长出数米,他立即近到那人身边,一鞭劈下,那人皮肉麻辣,跃后躲开,舞刀回击。“当当”几声刀落劈在几根升起的灵枝上,微波翻起将他倒退回去。又是一下打得他差点跳起,浑身麻辣起来。灵枝上落叶飘下一片一片生出密藤来,将他裹在里面,渐渐越包越实,越长越高幻化成一颗柳树
“还是你厉害!这就将他收了。”黄挂长老贺道。
“是啊,我们这么费劲,还不如让你先来呢!”蓝挂长老细声细语几句。
“呼”一声,一道月牙从柳树中飞出,惊得绿挂长老大叫一声:“不好!”
树下,那人扒着被劈开的树,怒吼一声,其头顶的碧龙也是怒像,绿光涌动,黑浪翻涌,两力齐出,硬生将柳树撕成了两半,碧龙飞出龙尾一扫月牙寄出,三位长老被击飞数米。
“一起上!”三位长老喊道,再御道兵击来。
“隆隆”几声,黄挂长老将手中的钟真正寄出,金钟破过云层,变似山丘般大小。
“嘟嘟”几声,蓝挂长老将药泉泉眼化出,巨大的水镜一飞而起将那人顶在了巨钟之内。
“滋滋”几声,绿挂长老将灵枝挥出,万藤齐生射入钟里,波涛翻来,鸣声阵阵。
那人被死死的关在钟里,法言声声穿过其耳,扰得他抱头鼠窜,钟里翻滚,其身后百道黑烟窜出,拖泥带水,散出又钻回去,他嘶叫着抓挠身上的黑甲,显得极为痛苦。
他头晃动两下,一血眼黑面的影子被其晃了出来。“想把我赶出来!没门!”那黑影控着他在钟里抓挠,可着黑影刚于他相合,根本没法控他发出惊天之力,反倒是因相合不完美,还真被拽掉半截
“哈哈!这下该把他镇住了吧!”三位长老正乐道,就听“轰”一声,又是几道月牙袭来,将他们击的吐了血。只听着空中回荡着悠悠琴声
“当!”一声重响大钟被击开,三件道兵晃悠着飞回主人手中。那人抱头缩身,一阵阵颤抖。
“军帅!怎的到这儿来寻仇,也不叫上我!”琴声渐进,只见一女子头戴斗笠,轻纱遮面,波动着古筝从一旁的山石间走出道。而这女子正是酒馆内弹琴弄乐的那位。
“这,这琴声,啊!是你!这么多年你护着世子去哪了?”瑟瑟琴声让那人渐渐回转,他缓缓站起身望向那位白衣女子道。
他直直望着,好像在等着什么,那女子心领神会,摘下斗笠,接下轻纱与他四目相对。久久间泪水扇动。她心悦的叫了句:“长虎哥,是我!”
“好!九音,别哭了!”没错,那人便是目睹自家老爷和夫人被人害死,而恨发魔蚀的月长虎,此时的他望着世子的奶妈,也是他曾经的情人,缓缓落泪。
“你二位的见面话可真多啊!劝尔等速速离去,莫要扰闹药门清静!”三位长老强忍伤痛,半躺在台阶上喊道。
“要你们说话了吗!”九音、长虎两人冷漠一声,相互一个眼神,纷纷上前,拎着三位长老就打上了山腰的大堂客殿。
三人猛地再次吐血摔跪在殿外的广场上。九音、长虎上前使强技,欲痛下杀手之计,一阵强浪携白云袭来,顺势就将二人击开,炸乱一片。
又听空中回响威压之声:“住手!打到此处,以是过分,莫要在前了!”
隆隆几声,又是一红、一棕两位披挂长老持道兵而来,直喜得在地上的三位叫道“大哥,二哥!”
“过分?好一句过分!你们药门神徒与魔天勾结,私自杀害我们龙府老爷和夫人,这就不算过分吗?”长虎举刀质问道。
“我药门神徒无数,不知是谁害了阁下府家?且告知姓名。”红挂长老说道。
“我不知姓名,只知他自号六眼魔君!”长虎喝声回道。
此话出,众人皆惊纷纷议论起来,唯有红挂长老面不改色,丝毫不慌,只是心上一抖似有针扎。
“哈哈哈!你无凭无据告知无效,还有我药门没有这号人物!既如此,尔等怒闯山门,三劝而无悔,是如今,诛之!”红挂长老淡然回道,随即给一众长老一个眼神,大家立刻明白了起来,立刻御起道兵,走位化阵。
大阵一开瞬间就将九音、长虎二人笼了起来。长虎心冷,大念道:“好啊!药门如此,早晚被灭!”
“尔等先自顾吧!药山之神,圣得天光,今引药山之水,药山灵枝,入神鼎,以香火炼药,金钟护药,求神剑来!”红挂长老双手浮画,五件道兵纷纷合一融在神鼎之中,现出一道彩色艳丽的符文。
“求神剑来!”众长老齐说道。
“嗖”一声,一把碧剑从神鼎中飞出,由小变大,极为壮观。又听那红挂长老说道:“天药剑!斩!”最后一字莫名的清,响彻万里。声落巨剑压下擦在空气中。
见此,二人相视一笑,互念道:“我为你拨琴,你为我舞刀。”“我为你舞刀,你为我拨琴。”“碧龙”“九雀”“龙蛇啸!”
二人话落,一只粉色的青雀,随琴波而出;一头青色的碧龙,随刀挥出。两兽同啸,合为一条青粉交加的龙蛇,一飞冲天,化的巨大与巨剑撞在了一起,擦起巨大的火花。
两方僵持不下,互不相差,随空中阵阵轰鸣,大片片的绿叶开始焚毁,乱砖飞石四溅。“轰!”巨响乍现,白光一闪,一切无踪。
空中乌云不散,雷声阵阵,忽间细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