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化身疯子,残杀焱(2 / 2)
白子画稍微稳住身体,由于技能铜皮铁骨达到巅峰,他的肉身防御能力无比惊人不受反震的影响,也是这一击简单的试探,让他明白在力量上和焱只在伯仲间。
这已经够了,作为在前世走到末日巅峰的男人,各种精湛狠辣战斗技巧,又岂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所能抵挡的?
当即,白子画不再有丝毫保留,化为一道残影冲杀向焱,身法如同鬼魅般灵动不可捉摸,每一次攻击招招致命,狠辣无比,直攻要害。
另一边,焱才稳住身体,便发现附着在手臂上的花岗岩承受了巨力,竟然崩坏脱落,要知道他的魂力可是达到35级,施展出的第二魂技竟然被白子画攻破一部分,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还未等他平复心情,白子画再次被血色魂力包裹冲杀而至,这一次无论是气势或者杀意,都要比之前凌厉无数倍,导致焱下意识向后退出一步,反应过来才将花岗岩脱落的右拳迎了上去。
一瞬间,两个拳头碰撞在一起,这一次同样响起轰鸣之响,可白子画没有再被击退,反观焱右手的拳头变得鲜血,骨头更是出现轻微扭曲的形状,整个人狼狈朝后面退去。
“怎么可能!我居然…受伤了!”
焱再也控制不住露出恐惧的表情,不过白子画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鬼魅的身法闪烁不定,瞬间来到对方身后,一脚朝着焱的胯下踢去。
焱感受到后背阴风袭来,胯下更是一阵凉嗖嗖,脸色苍白,双目流露出惊恐之色,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感到害怕,没想到白子画出手竟然这般刁钻,歹毒,连这种地方都攻击。
他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天灵发凉,千钧一发之际大声怒吼说道:“第二魂技,花岗之岩!”
顿时,大量火红色魂力被牵引动,凝结成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套在焱的胯下,与此同时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旁边躲去。
然而,白子画那蕴含全身力量的一脚还是降临了,狠狠暴击在焱胯下保护在外面的花岗岩上,由于是数倍魂力所凝结的花岗岩,坚硬程度更为显著,尽管被崩坏了几块小角,终究是帮助焱逃过一劫。
白子画见一击未得逞,双眸泛起更为森冷的寒意,右手化为“刀”状砍向对方身上另外一处脆弱部位,脖子,在预判到焱转过身后肯定会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抵挡,他提前一个九十度旋转重踢,多倍力量轰击而至。
果然焱左手不堪重负,只能用受伤的右手共同抵挡,白子画瞅准机会加重右腿下压的力量,身体再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一个手刀砍在焱的脖子上,将其打翻在地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白子画没有停留,双目流露出疯狂之意,继续逼近焱,以双腿交替不断全力踢出,惊人的力量直接崩坏对方身上的花岗岩,重重落在肉身之上,专门挑要害的地方下手。
可怜的焱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能忍着疼痛翻滚着,双手不断护着身体,右手早已鲜血横流,伤痕累累,关键是他还不敢不抵挡,否则只会伤的更重。
如今的白子画周身被血色魂力包裹,宛若一个疯子般攻击着地上已经受了不轻伤的焱,一击接着一击,没有一丁点缓和,任由焱不断惨叫,各种声嘶力竭的哀嚎声传扬出去,陆续引来一些路人围观也不曾停止。
这样的一幕使得远处高楼上,看着这边情况的金鳄斗罗脸色震惊,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六岁的孩子竟然能发动如此可怕的攻击,还有那般刁钻精湛的格斗技巧,彻彻底底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狠辣致命。
过了一会儿,金鳄斗罗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是掀起惊涛骇浪,他本来还准备等白子画落于下风便出手杀了焱,谁曾想魂力35级魂尊的焱,现如今在白子画手上节节败退,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以16级魂力,力压35级魂力的焱,不管白子画究竟有没有被武魂邪恶形态支配,这等可怕的战力,实在惊世骇俗,武魂殿若能将其掌控,何愁未来无法崛起!”
金鳄斗罗激动自语说着,双眸绽放精光凝视着下方将焱往死里攻击的白子画,满意点点头。
下方,焱被白子画持续攻击了几分钟,现在早已受了重伤,鲜血狂吐不止,到最后只能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护住脑袋,任由疯子一般的白子画双脚接连踢来。
焱此刻脑袋一片昏沉,意识开始出现模糊的迹象,可他的心里依然万分不甘心,要是知道白子画暴走之后实力如此变态,战斗方式这般恐怖,就应该拉开距离再施展另外两个魂技攻击,而不是被近身抓住破绽一攻到底,没有反抗能力。
焱透过双手的指缝,双眼流淌出冰冷的血水凝望着神色疯狂,脸上露出亢奋之意的白子画,他的心在这个时候终于慌了,感到深深的绝望,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尊疯狂噬杀的魔头。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五下,六下,七下,八下……
随着白子画踹出一百多脚后,地上的焱浑身鲜血淋漓,周围淌出血泊,身体一动不动静躺着,还保持着双手抱着脑袋蜷缩的动作,但他身上没有了丝毫生机,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死了。
可尽管如此,白子画还是没有停止攻击,仍然是双脚交替,一下又一下踢落在焱的身上,溅起一片又一片血水,凶残血腥,让人心悸,颤抖。
这样渗人的画面,被聚集在远处越来越多的路人看在眼里,全都脸色煞白,仿佛白子画每一脚都是踢落在他们身上,感同身受,瑟瑟发抖,更是有人因为极度的恐惧昏迷过去。
所有人双目瞪大紧紧望着还在发疯踹着焱尸体的白子画,根本没办法将对方现在这副发疯,可怕的模样,和昨日游行时的高贵圣洁,霸道凌厉联想到一起,完全判若两人。
突然,就在这时,从远处的街道尽头飞冲过来一名橙色短发的少女,她在看到血泊前披头散发,如同疯子般的少年时,带着媚意的眼眸浮现起无尽担忧和痛苦,悲伤急声呼喊说道:
“子画!”之后从远处迈开步伐,连忙小跑赶过去,眼角话落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