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1 / 2)
深夜两点,大部分人都已经陷入的深深地睡眠之中。但是在一栋摇曳忽明忽暗烛火的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还未入睡。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有灯不开,非得点个蜡烛?”一个面带煞气的壮硕男子问道。
他的对面是个身材瘦小的男人。
看着他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一丝嘲笑:“山猪吃不来细糠,你这个大老粗懂个屁,情调,懂不懂啊?”
壮硕男人正是卢敦良,看着王庆山那副文人雅士的样子,心里就一阵腻歪。
明明也是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蠢蛋,非要整一个风流骚客的样子,我呸。
“点个蜡烛就有情调了?现代技术不用,还怀起旧来了。真是老太婆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王庆山看着他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坐在椅子上的他不由得嗤笑一声:“事情安排下去了吗?别老大问下来明天你又啥也没做,又被臭骂一通。”
卢敦良一听到王庆山询问正事了,他也就没再纠结蜡烛的事情。
“准备的差不多了,人手都已经安排一下去了。
老王,你说这次事情到底严重不?你脑袋比我聪明,应该能看出来什么吧。”
别看卢敦良和王庆山之前在黄彪面前吵的不要不要的,实际上这是王庆山出的一个主意。
黄彪这个人猜疑心很重,就算是他们这些老兄弟,他也不希望铁板一块。
于是每次所有人拉着开会的时候就会上演各种各样的吵架桥段,然后由黄彪来主持大局,他俩算是其中吵架比较多的。
以前是演戏,现在王庆山都习惯了,毕竟卢敦良嘲讽起来真的很有意思,现在他没事就爱扯他两句,然后看着卢敦良火冒三丈的样子,要的就是一个犯剑。
“不确定,其实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并不是很大的事。”
王庆山沉吟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可是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我们所有人死的凄惨无比我都可以理解。但是王英龙他偏偏死于意外,而且死在的地方,还是一个那么隐秘的安全屋。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死不是意外,可是根据得到的消息,他就是不小心摔死了。我们这些人,摔死的,那不是搞笑吗?
然后警察后面就认定了这里会有我们的账本,起码有两个以上的条子,全天守着。你说这都是巧合,谁信啊?”
在昏暗的烛光下,王庆山的脸显得更加阴沉。
“老卢,提前准备一下,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跑路,我感觉有种无形的大手掌握着这一切。”
其实事情根本就不是王庆山想的这么危险,只是一个少年被逼无奈,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引起了这一切。
虽然到目前为止,这群少年可以说对于彪狗根本没什么影响,不过当流言开始发酵,今晚的行动开始被所有人所知晓,那么坚若磐石的它会不会因为这些裂痕,一触即碎呢?那就只能等到以后再看了。
卢敦良没有想这么多,更没有想到王庆山看法能这么悲观:“老王,不至于吧,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说不定根本没这么严重呢?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安心点。”
王庆山看了看手机的短信,是手下发来无事的消息,然后叹了口气。
“我也希望是我猜错了,这样最好。未雨绸缪吧,今天赚的先不忙交上去,要是真有啥,多拿点钱也以后也轻松点。”
虽然卢敦良真的可能会有问题,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不过这些打算毕竟是王庆山的一番好意,他也就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放出去的人还有多久回来?”
王庆山盯着手机:“一共五波人,还有两个没有回来,应该快了吧?”
……
二人的交谈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等待最后的人回来。
就在此刻,却没想到冲进来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
随着他一起进来的是一把飞刀直接射向王庆山。
还在和卢敦良交流的王庆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会有人敢来偷袭。
“妈的,什么人,动土动到你爷爷头上来了?”
卢敦良不一样,在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看着飞刀,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蜡烛,甩向它,想改变他的飞行轨迹。
却没想到这把锋利的飞刀直接把蜡烛切开,不过卢敦良目的达到了,改变了他的方向。
本来应该直接正中脑门的飞刀偏移,只是给王庆山的脸庞划了一道悄悄的口子。
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王庆山惊出一身冷汗,赶忙拿起手机,准备叫人进来帮忙。
但是一股无力的感觉渐渐爬满全身,王庆山一下子明白了,是迷药。
“老卢,小心,有毒!”
昏迷之前的王庆山最后的想法是对言树的非常不理解,这人是不是有病,你要是想迷昏我,那你飞刀往我脑门射干嘛?你要是想杀我,涂迷药干嘛,这不是脑瘫这是什么?
言树看见已经倒了一个,无悲无喜,手拿着弹簧刀直接向卢敦良冲了过去。
快若游龙,手腕用力,直接一记突刺,一般人可能看都看不清这一下,卢敦良直接随手拿起旁边的唐刀,看似轻轻的一挑,却直接把言树这必杀的一击拨开。
随后反守为攻,卢敦良用刀向前横扫,如果这一刀命中,那言树就会被直接开膛破肚。
言树明白了卢敦良的想法,但是手中的弹簧刀直接被拨开,根本来不及挡下这一横扫。
言树脑海里疯狂的运转,本来想依靠偷袭,快速解决二人,却没有想到卢敦良反应之快,应对之好,这一下直接成了他的死局。
最终肌肉记忆告诉了他最好的应对方法,言树直接伸出手,用手臂直接当下这一刀。
鲜血一下就顺这言树的手臂流了出来,皮开肉绽的疼痛,在言树似乎根本没有察觉似的,他的双眼渐渐变的血红。
用这只手挡住后,再反手直接用手握住刀刃,制住卢敦良攻击。然后用自己的弹簧刀直接向卢敦良脖颈初砍去。
卢敦良被言树的果决给震惊了,随即面目扭曲的大笑道:“杂碎,别以为这个世界就你能对自己狠下来。”
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另一个只抓了弹簧刀的刀刃。
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彼此,言树也知道卢敦良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或者说这短短几秒钟的交手,他已经明白了这不是之前一拳一个的杂鱼,而是一个他需要用尽全力,也有可能都杀不死的对手。
在弹簧刀被卢敦良抓住的那一瞬间,言树的下一轮攻击早已经准备就绪,右脚微微蜷缩,然后一击鞭腿直接狠狠地踹向卢敦良的肚子。
好似踹到一块钢板,但是言树腿部比卢敦良的身体更硬,用尽全力,松开自己抓刀的手。
卢敦良一下侧飞出去,重重的撞到了左边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