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1 / 2）

[1]

215年12月3日，她打电话说她的眼睛痛，我说滴点眼药水，她又说不。我说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她说那你就心疼吧。我说你这么心狠。她不说话了，转移了话题。我又说马上元旦了，到成都来吧，正好我朋友们想见见你。她说我见你的朋友干什么？我说别人都想见见你啊，我要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她说她不来。我原本以为她是在撒娇，但她最终真的没来，估计是不好意思吧，所以我只好过去了。元旦的前一天，我还是请了半天假，下午就早早地从成都出发，晚上我和女神以及她的家人共进晚餐，饭后我们还一起打了麻将。那个麻将馆在离女神家不远的另一条街上的一个小区里，我们步行几分钟便到了。小区环境不错，适合居家。那天打麻将我坐在女神的对面，我的下家是x叔叔，上家是d阿姨。我的手气刚开始还可以，可后来就不行了，但我无所谓，因为在我看来都是输给自家人的。后来方叔叔也来了，d阿姨让他打了一会儿，我们一直打到次日凌晨才结束。x叔叔建议去吃点宵夜，我们纷纷响应，但方叔叔说他先回去了，我们在一家烧烤店坐下了，天气比较冷，我脱下了外套给女神披上，可是被她拒绝了，从她的表情能看出，她并不是讨厌我。x叔叔真是爱酒的人，他让老板煮了一锅啤酒，还让我喝。好吧，只能舍命陪君子啦。我们开始聊天了。x叔叔问我你会做饭吗？我说不会。他又问那你们家谁做饭呢？我说我妈妈一般在楼下婆婆家吃，我爸爸经常在外面吃，我有时在公司吃，偶尔也去婆婆家吃。x叔叔沉默了一下，我感觉他有点失望。d阿姨说话了，小柔也不会做，那么问题来了，你们两个都不会做饭，以后怎么办呢？怎么过日子？我说d阿姨，这个请你放心，会有办法解决的。他们没有再说话。我们一边吃瓜子，一边喝茶，我和x叔叔喝煮啤酒，这煮啤酒喝了确实感到暖和。很快我们的烧烤出炉了，女神兴奋地吃了起来，我就看着她吃，d阿姨也没怎么吃，主要是女神和x叔叔在吃。吃了一会儿，女神感觉有点辣了，于是喝茶，我和x叔叔在喝酒。这时女神说她也要喝酒，我和d阿姨都不让她喝，但x叔叔还是让她喝了。x叔叔说就一杯，没什么。我说那好吧，我给你倒，我只倒了半杯，担心她喝酒对身体不好，我很在意这个，因为我想她拥有一个棒棒的身体，以后才能跟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女神端着酒杯和我们干杯，还没等到我举杯，她就一口干了，我说不喝了，d阿姨没说话，x叔叔还给她倒，我心里有点不高兴了，但我忍着，虽然这个是煮啤酒，但总之还是酒。我端起了酒杯对x叔叔说：“您的麻将打得真好，以后希望您多赐教。”他说：“不敢不敢。”我又去敬d阿姨，她喝的是茶，我还是一口干了，我说d阿姨以后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告诉我就行。之后我开始敬女神了，我对她说：“元旦快乐！我干了，你不许干！”她没听我的话，还是一口干了。我真的有些生气，我想把她的杯子拿开，不让她喝了，但女神坚持还要喝。她喝了不少了，我感觉她再喝就会醉，所以我准备不再让她喝了，d阿姨也赞成。女神没有理会，x叔叔说最后一杯，这个煮啤酒没事儿。我只能说好吧……

我担心小柔的身体，所以只给她倒了小半杯酒。我说就这么多了，不能喝了。我的表情比刚才严肃，我要让她知道她在我心中处于怎样的一个位置。我要让她知道我是十分重视她的，我也想让她重视我。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算男女朋友，我想这一天应该不会太远了。这时d阿姨说她先回去了，让我们也早点回去，我说好的d阿姨，您放心，我们很快回去。

十多分钟后我们吃好了，我还是抢着买单。但女神不让我买，她说今天她赢钱了，哈哈！我们消费了一百多块。女神走路已经有些s形了，于是我过去搀扶她，她说头晕。我说你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就这样搀扶着她回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x叔叔准备走了，因为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说x叔叔我给您叫个车吧。他说不用了，你扶小柔上去，你们都早点休息。我说好吧，x叔叔，那您慢点。于是我们上了楼，小柔基本都是靠着我在走路。我们到了五楼，d阿姨开了门，我们进去了。方叔叔睡在了沙发上。哎呀，怎么可以这样呢？方叔叔这时也说话了，你们回来啦？我说是的。接着我说您还是睡床吧，我来睡沙发。我睡床睡不着。这个理由我认为还比较好，方叔叔被我说服了。他们本来是安排我睡女神的床，方叔叔睡沙发，女神和d阿姨睡。我当然不能让女神和d阿姨挤在一张床上啊，更不能让方叔叔睡沙发。这时我对d阿姨说：“您先洗漱吧，我陪陪她。”于是，我帮她脱下了鞋，换上了拖鞋，又把她扶到了卧室，帮她脱下了拖鞋，盖上被子，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休息。d阿姨对我说：“小钟，洗漱用品给你准备好了，在卫生间，你们早点休息，我去睡了。”我说：“好，谢谢d阿姨。”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和女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她喝醉了，但我并没有产生任何邪念，即使想，我也是要等到她清醒的时候，等她心甘情愿的时候。我就这样看了她半小时左右，她一直在熟睡。马上快三点了，于是我关上了灯，出去洗漱了。洗漱完之后，我又轻轻推开女神卧室门，但我没开灯，害怕灯光影响到她。我轻轻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又看了一分钟左右，忍不住在她那美丽而红润的面颊上吻了一下，令我心旌摇荡。于是我回到沙发上准备休息了。沙发上有被子，盖着比较暖和。这时，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时间已经是216年1月1日，跨年了。我看了看窗外的风景，n市的夜很美，我拿出手机啪啪两张照片，发到了微信朋友圈：“n市的夜真美，我躺在沙发上，很温馨，好像这沙发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接着有兄弟朋友为我点赞，也有了很多评论，有几位同事评论了五个字：幸福的味道。还有一位同事评论：够了你。当然这是在开玩笑。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就醒了，估计是因为兴奋吧，所以这一夜我睡得不是很熟，但感觉睡得比较舒服。因为是冬天，天亮得比较晚，他们都还没起床，我又闭上了眼，准备再睡会儿回笼觉。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早晨九点多了，主卧室的门开了，d阿姨起床了。我叫了一声d阿姨，她叫我再睡一会儿，说我昨晚喝了酒的。我说您做早餐吗？我来帮您吧。她说不用，接着走到了厨房，对于我这个一年都不会进几次厨房的人，我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今天进厨房，显然是为了挣表现，我说d阿姨，您在弄什么？我帮你好吗？你看我做什么合适？她说真不用，你再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说不用了，于是我进了女神卧室，她睡得很香，一副可爱的样子，真想冲上去抱着她，但我没有，于是我回到了客厅继续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会儿我又睡着了。睡醒之后已经是早晨十点，我把被子叠好，虽然叠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很认真的，平时在家我都是不叠被子的，可今天不行，如果不叠，会给他们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我开始洗漱了，我发现我的牙刷和另一把牙刷是放在一个杯子里的，我想这个会不会是女神的牙刷呢？应该是吧，我们四个人应该是四支，不是女神的，那就是方叔叔或d阿姨的，我为他们挤牙膏，我觉得没什么，就算挤错了，他们也知道我是给小柔挤的。

不一会儿小柔起床了，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我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的，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我了，我问她睡好了吗？她说头晕。我说谁让你喝酒？下次你还喝吗？我的声音尽管温柔，但带着一丝严肃，我想让她读懂我的语气和眼神。我接着告诉她，我不想让你喝酒，因为你的身体不仅对自己重要，同样对我也是，有了健康的身体，我们才能幸福。她不以为然地一笑就去洗漱了。我发现她没穿袜子，冬天是比较容易感冒的，寒从脚下起，于是我马上提醒她穿上袜子，可她不听我的，我又说快穿上，一会儿着凉了，她依旧不理我，d阿姨叫她快穿上，她说好，等下吧。她开始洗漱了，发现了牙刷上的牙膏，便问d阿姨是不是她挤的牙膏？d阿姨说不是，她没问方叔叔，因为方叔叔不会这样做，女神应该知道是我干的了，我显得有些得意，她说疯子，谁叫你给我挤牙膏？她显得比较开心。我发现她刷牙是不用杯子的，需要水的时候就低下头打开水龙头。她开始用洗面奶和毛巾洗脸了。我洗脸基本不用毛巾，这个习惯我已经保持很久了，但冬天一般要用。因为我一直看着她，所以她问我看什么？我说我喜欢看你，她又说我是疯子，我说我就是一个可爱的疯子，我当时感觉还是很幸福的，因为她很喜欢这样称呼我。接着，我灵感陡升，到卫生间拿着手机想和女神一起拍一张合影，可她不配合，笑着用手遮住蓓蕾一样的脸。d阿姨弄好了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今天的安排，有的说去广安的“邓小平故里”玩，有的说去“西充”玩，有的说去“蓬溪”或者“蓬安”玩，他们问我，我说去哪里都可以，但最终没有商量出结果。不一会儿，x叔叔来了，这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左右了，又到了吃午餐的时间，x叔叔进厨房帮d阿姨做饭，我也进去帮忙，但被他们赶出来了，我只好和女神在沙发上聊天。不一会儿方叔叔回来了，也跟着进厨房帮忙，半小时左右，我们开始吃午餐了。

x叔叔的车被人开走了，正好我们五个人一个车，吃完午餐我们就准备出发了，我让女神今天用我买的那个圣诞礼物，她说不想用。我说用吧，你用着我高兴，衣服和包的颜色十分协调，既洋气又喜庆。这是216年的第一天，我们准备去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故里。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十分开心。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便到了美丽的邓小平故里。我让方叔叔、d阿姨和x叔叔先下车，我和女神去停车，这时，我的胆子又大起来了，我主动大方并且很自然地牵住了女神的左手，她没有反抗，好嗨森，这时我用手机拍下了我和她牵手的照片，现在她是不是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想应该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我准备去买门票，女神说不用你买，他们知道买，我说没关系的。到了售票处才知道现在不用买门票了，我省了一笔。我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他们面前。女神开始拍照了，她对着小平故里的门口啪啪几张照片，我则对着女神照了几张。她今天穿着我之前给她买的那件衣服，显得楚楚动人。女神叫她妈妈和她合影，接着又叫她爸爸和x叔叔，但唯独没叫我，x叔叔叫我一起合影，于是我厚着脸皮去了，就算x叔叔不叫我，我也会把自己硬插进去的，哈哈！x叔叔帮我们拍了不少照片，还有一张我和女神的合影，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神一起合影，让我兴奋不已！！

我和女神手牵手走进了大门，很自然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我等了一年多，终于等到了今天，而且还当着她家人的面，我想她家人现在应该接受我了吧？我们在里面参观历史文物，但我完全没有兴趣，我的目光一直就在女神那儿。小柔我们算是在谈恋爱了吗？我们看到了一张古代皇帝曾经睡过的床，女神说这床安逸，我说要不我们以后也买这种床？她不耐烦地说去去去，谁跟你，滚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带一丝优雅的微笑，而不是像之前在成都那样，我说那以后你要睡哪种床？女神没有搭理我……

小平故里不大，我们半小时左右就逛完了，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们说这儿的特产是皮蛋和盐蛋，他们还知道哪一家比较正宗，因为他们之前买了很多次，算老顾客了，于是我们就准备去那儿买。我让x叔叔他们在门口等我们，我和女神去开车，她这回主动说她来开，我说好。

x叔叔他们上车以后，我们就直奔卖皮蛋和盐蛋的地方。那儿停车不方便，需要一个人在车上等，于是我就对小柔说你在这儿等吧，因为我不能不去，我应该给他们买。我们走了几百米，小柔居然追上来了，我说车呢？她说停在刚才那儿了，我说你还是等着吧，交警可能会贴罚单的，如此一说小柔很快乖乖地回到了车上。

他们正在挑选商品，这时，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是一张我和女神刚才在车上牵手的照片。

老板为我们选好了皮蛋和盐蛋，x叔叔问多少钱？老板说就两百吧，都是熟人了。这种事我会自觉“出血”的，但这一次买单没成功，他们怎么都不让我付钱，没办法，我想一会儿我请他们吃饭吧。我们决定回n市吃饭，一路上女神用我车上的蓝牙播放着她喜欢听的音乐，我们有说有笑，开心极了！

[2]

我们决定在dn街老南门码头的一家火锅店吃火锅，这里生意挺好，还要排队。不一会儿我们便等到了位置，我让女神点菜，她点了酥肉、红糖糍粑、红糖锅盔……这些都是她喜欢的，她又点了土豆、银丝粉等，这些也是她爱吃的，她知道x叔叔喜欢吃泥鳅，于是就给他点了一份，她还关心起我来了，问我吃什么？我说你点就是，随便吧，x叔叔点了几瓶啤酒，因为女神要开车的，所以我只有奉命陪x叔叔了。坐了一会儿，我们点的菜来了，先上的是酥肉，这是现炸的，大家一人一筷子差不多就去了一大半了，我是最后一个吃的，味道很不错，好香。这时女神拿出了手机，我也打开了微信，看看刚才我发的朋友圈，我估计有很多人评论我了，结果真的有三十多个评论，五花八门的，谈恋爱了？终于成功了、恭喜啊、什么时候请喝喜酒等等评论，我真高兴！女神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她看到了，表情还很淡定，也比较开心，因为我公开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女神虽然现在还没有亲口说是我的女朋友，但我觉得基本上算是了。不一会儿我们的其他菜也来了，我把一些可以煮的都倒进了锅里。这时我也开始敬酒，他们看我喝得比较快，所以都劝我先吃菜，我也听了劝告。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酒足饭饱后，我们准备回家了，女神开车五分钟便到了，x叔叔提议我们斗地主，我说好。斗地主我还是比较喜欢的，只是技术太差，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牌臭瘾大”。于是x叔叔、方叔叔、我，我们三人开始斗地主了，x叔叔说玩小地主，打五块钱，我说好。他们的技术都比我好，我算是菜鸟级别的，开始半个小时，我就输了一百多块。一小时左右，我输了两百多块。他们真厉害，姜还是老的辣啊，今晚斗地主的时候女神也在旁边看我，哈哈，真乖，她在我旁边坐着，我真高兴。这一手牌我一个“2”都没有，我还是准备当地主，哈哈！结果x叔叔和方叔叔一起说倒了，倒了的意思就是加倍，那一把我输了八十元，我开心地给了钱。其实我输给他们还是开心的，因为一个是女神的爸爸，一个是女神的叔叔。不过，接下来我开始认真玩了，准备挽回一些损失。又玩了两小时左右，我还是没有挽回损失，只是放慢了一些输钱的速度。我们一共打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一小时稍微挽回了一点儿损失，今晚最终结果是我输了两百多块，领教了他们的厉害，以后我要向他们多多学习。

x叔叔回去了，我们也都早早休息了，我还是睡沙发。当晚我找了一张自己喜欢的小柔自拍照，那是她在医院拍的，我发了一条朋友圈，内容是：你是我前进的方向！努力拼搏的动力！第二天，因为家里有点事情，我便早早地吃了早餐就匆忙赶回了成都，当然，我是等到女神起床之后，看着她吃了早餐，我和叔叔阿姨告别后才离开的。

回成都后，我发微信给女神，我说小柔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她说要爸妈同意了才行，我说他们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她说不知道。我死缠烂打地让她在微信上承认是我的女朋友，她说我又不是男的，难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吗？终于她说出了这句话，我好像等了她这句话半个世纪。当晚，我也在和她讨论上次她发的朋友圈的一个dr（一种戒指品牌戒指的事，我说我记下了上次你发的darryring的戒指，我以后会给你买，她先发了一个问号给我，接着又说那个东西男人这一生只能用身份证才能买一个，并且给谁买都会登记，我毫不犹豫地回复她说：“正好啊，合适的时候我给你买。”并且在后面添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她沉默了一阵没说话……

我和女神才交往一个月左右，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虽然我自己肯定是想往那个方向发展的，但是小柔怎么想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给她买一枚戒指，让她知道我的心，我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让她看看是不是灼热的，是不是燃着熊熊大火。那天我去了成都太古里的那家“darryring”戒指店，售货员问我老婆是什么尺寸的手指，我说还不是老婆呢，不过在往那个方向发展，这尺寸我确实不知道。售货员又说你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我说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不能问、不能问的。于是，我拿出了我1月1日在广安和女神在车上拍的那张牵手的照片，拿给售货员，售货员说大概十二寸，只会大不会小，因为今天是拿样品，不是直接买回去，到时候如果大小不合适可以退换，如果定制更好的戒指只需补一个差价就行。她还说如果求婚没成功，戒指是可以退的，我当然不想退。因为我和女神的关系还不明朗，就像雾里看花。我现在只想打开她的心房，想让她把心交给我，所以我决定给她定制这样一枚有意义的戒指——男人一辈子只能定一次的戒指，我选择了给女神，这个决定我一点也不冲动，头脑很冷静，因为我渴望和她一辈子。

我选了一个十二寸的白金戒指，普通档次，因为自己经济能力不够，以后真的要结婚了，我可以在自己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给她选一个更好的。作为一辈子的定情物，肯定不能太寒酸。对吧，读者朋友们，也别想得太顺利了，万一女神一脚把我踹了呢？万事皆有可能，计划没有变化快。当天我就交了订金，并拿到了样品，写好了戒指上的字，我写的是：我的名字——钟钦，后面是她的名字——方小柔，在我们的名字中间有一颗爱心的符号。售货员给了我一张订单，叫我十五个工作日后去拿，不过，我很想在情人节那天送给她。售货员告诉我春节要放一周的假，所以他们不能给我保证，只能尽量争取，我只好同意了，不能破坏别人的规矩。我拿好样品便开心地离开了。心中无比喜悦和兴奋，我想找一个适当的时候给她个意外的惊喜，让她完全出乎意料。戒指是她喜欢的品牌，我也用我的身份证登记了，也是为她专属定制的，这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我给你了小柔。我当时就非常期待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想着那一刻，她或许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把心交给我了，真的真的，而且我希望那一刻早点儿到来。当时我想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同时放着她喜欢听的那一首彭佳慧的《走在红毯那一天》给她听，营造出一点小浪漫吧，这只是我的想法，我现在并不是求婚，然而我的心早已完全彻底地交给了女神，只是她不一定能感受到。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感受到，所以我继续努力着，向着终点前进。今天我把她在我微信里的备注名称改成了“理想中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