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子寒仙洞练成真功 遇百姓知活命艰难(本回完结)(1 / 1)
接着子寒便问:“百姓如此生活不堪,官爷不管死活吗?”
“官爷?呵呵,他们一来早被金人收买并打怕了的,二来他们个个醉心于收罗些奇花异石,早早被皇帝瞧上了,可以擢升大官的,哪管老百姓的死活呢!”天宇答道。
子寒未语,心里想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二人再未言语,只顾向前走着,但见:
高风突兀,西北荒漠,杀戮千里荩草。直烟函沙,卷土枕石,料峭细刀割恼。难待天晓,秃鸦悬空绕。一层褴褛裂黄叶,满屋空风狩蹉跎。尽望干枝,长望干枝,无泪坟前尸横野。
子寒长长展眼再望,正面远处有一干人众,像是簇拥着什么,他问身边的天宇,那些是什么人儿,天宇已是司空见惯了,不以为然的道:“又是那些狗官为皇帝老儿孝敬的花岗岩罢了!”
“花岗岩?子寒听师父也是讲过。”子寒心生气来,甩了一句:“天煞了也!”
相向行来,之间距离近了,只见那些人用红布包了一尊东西,运在一辆马车上,红布上面用黄稠封了的。马身疲惫,人影困乏,身后四五个官军手提长鞭,不停的抽打催声激进。
突然,远远尘迹处,金灿灿一片,一对人马嚣来,团团将马车围住,负责运车的官军上前笑呵呵的道:“金军大爷,有事好生说话!”急急从怀里掏出一大包银两,下马献了上去,只见为首的一个金军抽出弯刀,挑开包巾,白花花的碎银呈在面前,观后哈哈大笑起来道:“本王千里迢迢而来,为的是你这些吗?”接着问道:“车马上是什么东西?”宋军笑答道:“是个不值钱的烂石头罢了!我皇正在修缮延福宫,添置些雅情玩趣是了。”
“延福宫?本王听说过,好生华丽,待些时日本王将亲自一住。”言后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甩了一句:“好生运送!”那宋军先是一阵惊愕,随后恭敬的频频顿首道:“感谢将军,将军真是虚怀若谷啊!”
这时,子寒看了一眼身边的天宇,已是咬牙切齿貌,红了眼睛,像是要生啖金军似的。子寒不知底细,恐生出无端事情,便用手扶压了一下他的身子,天宇会意,未再行动。
那金军一阵嚣尘而去,为首的金军策马奔走前看了一眼子寒,给了他一个微笑,这笑似人不寒而栗。宋军惊悸中更是带劲抽打起了拉车的纤夫,嘴里骂咧咧的,你们这帮畜生,要不是爷的洪福,你们这会恐怕早就成了厉鬼了,接着扬起又是一鞭。
宋军与子寒他们擦肩时,由于之前惊恐,加上要急急赶时间,纵是没有再生出事端。按照惯例,一路要是宋军碰到青年劳力,总是要掳取充当纤夫的,就这样,子寒和天宇也急急向前奔去。
一路上,天宇问了子寒父母情况,听闻“江南七尊”时,隐约听村里老者谈及“天隐观”一些事迹,好似早年来了一个南人,有些相似眉目。子寒急急问了情况,天隐观约在东北角。他们随后草草行止数里,夕阳也坠了下去,西北地域,早晚温差比较大,有些寒意,前方不远处有家客栈,通亮了灯,他们朝着去了。
来到客栈前,不胜华丽,黄泥茅草顶,风蚀沙硕墙,门前杨木杆子上挑着一条漏沙的白布,上面书着“西域南娇客栈”。天宇也是饥寒了,便叫嚷了起来,哥哥赶快进去吧!子寒后顾着随了进去。
掀开羊皮厚门帘,客栈有两层土楼,楼梯、贴墙处满是泥釉黄黑坛子,一层一层旋了起来,坛子上面贴着紫、红、黑、黄、绿、白诸色粗纸条子,条子上面书着“三勒干浆红”。子寒心思,便是酒了,各色估摸是酒的年份。
天宇没有心思观顾,便叫喊了起来道:“小二,小二!快快上些吃食。”一楼已是满客,齐涮涮看了来。二楼上一个娇女人声音已经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观下回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