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挑战!(1 / 2)
第171章挑战!
寿宴上闹闹哄哄的,不过林子墨的心情不错。
这一趟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折,就算是遇到了落日剑宗的人有些不美,却也还算是过得去。
不像是之前那几趟,每一次都有自己的幺蛾子。
这一趟没有修罗堂,没有血玉蝉,轻轻松松的将镖物送到,顺带着将奖励入手。
傲寒六绝的心法和招式,眨眼之间就已经了然于心。
武功又有进境,却是比什么都强的。
而今天这个场合,倒也是认识一些人的好时机。
夏青染也好,凌夫人也罢,都是见多识广的,交友满天下。
来到玉柳剑王这边祝寿的人,不少他们都认识,就算是不认识的,也听说过名头。
偶尔就有人过来打招呼,顺便想要认识认识孤月天刀林子墨。
林子墨虽然对这四个字全然不感冒,却也乐呵呵的结识各路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押镖走江湖的,更是如此。
名头大一点,门路多一点,路就好走一点。
林子墨固然是武功高强,可以凭借强横的武力,横行江湖。
然而镖局大了之后,单子越来越多,到时候独当一面的镖师也可以自己押镖上路。
那会,这镖局的名气与朋友的作用,也就真真正正的凸显出来了。
可以让这些镖师安安全全的将东西送到,不至于路上平添波折。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宴席转眼就已经开始了。
各种硬菜,大菜,也纷纷被端上了桌。
众人应个景,同时站起来恭祝老寿星七十大寿,王世雄纵横半生,此时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回礼八方英豪,请大家落座饮酒。
林子墨倒是没有喝酒,虽然镖已经交了,但是他本人只喜欢在镖局里喝酒。
勉强的话,武庚城内也行。
出门在外,他却不想饮酒误事。
随口跟宁无双闲聊两句,顺便给玉知微投食,扔个鸡腿,甩个猪蹄啥的,玉知微每一次都能接住,接住不过片刻,就能够给加工成一根根骨头,洒落满桌。
26常有言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正时节,有人站起身来,面色因酒而红,满面嬉笑之中,大声说道:“要我说,王前辈宝刀未老,有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更何况,轻风絮柳剑那是何等的神功绝学!
“玉柳剑王那又是何等的惊天名声!
“虽然说,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可是老一辈的英雄人物,却又有谁能够与之并列?
“纵然是当今名气最盛的孤月天刀,在这轻风絮柳剑之下,也未必能够独断乾坤!”
说到这里,此人一仰脖子就喝下了杯中酒。
只不过这话说出来之后,却又不免有人看向了林子墨。
孤月天刀,那是杀出来的名气。
此人这话虽然是为了吹捧王世雄,可你没事好端端的踩一捧一,却是为了哪般?
此言一出,孤月天刀岂能干休?
今天这老爷子七十大寿,总不能让他妄动刀兵,最后和林子墨大打出手?
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林子墨闻言,则笑呵呵的看向了王世雄。
王世雄收到这目光之后,也是满脸带笑:“喝多了……这是醉话,醉话啊,来人啊,带他去后院休息,好生伺候,不可怠慢。”
话音落下,立刻有两个王家的年轻子弟来到那人的跟前。
一左一右的就要去架此人的胳膊。
这人一怒:“岂有此理,你们作甚?”
伸手要推,结果手没伸出去,跟前身后就已经被人点了十几处穴道,周身刹那动弹不得,这才被架走。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老夫闯荡江湖半生,多亏了江湖同道抬爱,方才有了今日。
“这好端端的日子,请大家伙过来,也是为了热闹热闹。一方面看看我这老东西,另外一方面也希望大家看看咱家里的小东西。
“只盼着等我这老东西没了之后,大家能够看在我这老东西的面子上,照顾照顾家里的小东西。
“如此一来,纵然是九泉之下,我也瞑目了。”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今日,感谢诸位江湖朋友的捧场,王世雄,在此谢过了!”
话音落下,杯中酒已经被一饮而尽。
老爷子七十岁,仍旧气概不减。
一时之间满堂喝彩,反而是将刚才那人的话给暂时忘了。
这便是这老江湖的手段了。
人在江湖,终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刚才这人要说跟王世雄有仇,却也未必,跟林子墨有仇,却也不尽然。
站起身来准备说一些拍马屁的话,结果拍着拍着,就拍到了马腿上,自己却浑然不觉。
今日是遇到了王世雄,手段不算激烈,再加上也赶上了这老爷子七十大寿,不愿意枉造杀孽。
若是换了个人的话,这番话出口,这人就算是不死在王世雄的手里,也得死在林子墨的手里。
或者是林子墨和王世雄两个人,今天就得因为这番话,死一个。
否则的话,话传出去了,林子墨笑呵呵的不去反驳,江湖人就得说,孤月天刀不过如此,玉柳剑王仍旧威震江湖,旁人一问,今天这话一出口,紧跟着就是一句:那人如此说,孤月天刀连个屁都不敢放!
反之亦然!
故此,王世雄直说这人喝醉了,胡言乱语当不得真,顺带着把人带走,免得矛盾进一步扩大。
最后这番话,一方面是自降身份,一方面也是打个岔,免得这件事情再被旁人提起。
只不过就算是说到了这里,这件事情也未必能够轻松结束,接下来不管是林子墨还是王世雄都得做些什么,至少得证明自己是名不虚传。
否则的话,这挑起的问题,仍旧会被这帮人津津乐道。
王世雄心中思量之间,放下了手中酒杯,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眉头紧锁。
眸光之中,隐隐有些疑惑。“尊驾有话要说?”
他看着正厅之中站着的一个男子,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脊背如枪,挺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