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 / 2)
经欢子介绍,我找到一个叫二尖的房牙。
我告诉二尖,我想租院子,带三四间房间还得带有专门的厨房,保密性好,院子小点离闹市远点也无所谓的。
二尖说,带三四间房子的院子小不到哪里去,价格都有点贵,你到底想租还是想买。
如果价格优惠,买也可以的。
二尖问价格优惠,到底是多优惠,才能买?
就是最好几两银子就能买那种?
几两银子的院子也有,但看看你能不能接受。
经过和二尖的讨价还价,最后买了一座小院子,我捡漏了,这房子死过人,前主人死了好几天都没人发现,最后还是路过的人受不了腐臭的味道,推开而入才发现,当时又逢集市人多,一发现所有人都跑来看热闹,一传十、十传百,这院子的名声彻底没了,因为忌讳死亡,人们彻底把房子妖魔化,房子烂在二尖手里已经几年了,租又没人要,卖人家嫌晦气,二尖早就想脱手了。
我相信人世间的鬼神之说,但我与前主人未曾相识、未曾恩怨过,又何须怕这些?
跟着二尖来到府衙,章一盖,钱一交,我就有了一座属于自己的宅院,再也不用寄人篱下。
院子离河边近,燕河风景独好,河两旁种有许多柳树,春天的柳枝刚发芽,温柔的春风拂面而过,柳枝随风舞动,空气中都是万物复苏的味道,万物迭代更新的味道也是希望的味道。为了留住这春意,人人纷纷踏上船游玩,留住这惬意又美好的春光。这个地方人气真好,早晚或热闹的节日做买卖也很方便。
虽然今天忙前忙后尽快了一天,但目标一个个达成了,有获得感。看着这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冲劲也更足了。
用力推开沉重而僵硬的大门,大门因多年无人开启而变得笨重不堪,抬头入目的是蜘蛛丝和满屋的灰尘,多年没有人气滋养,这座院子像一位垂暮之年的老人,霉味、潮湿味扑面而气,毫无生气。
清理房子可是大工程,一个人清到什么时候,要保证尽快入住的同时,还要保证糕点的供应,忽然我想到还有一个不用花钱的青年劳力可用。
管不上那么多男女之分,门一开,我不由分说的拉上二公子跑,顺道还去四婆家拿了些抹布、扫帚、撮箕、水桶这些清理工具,四婆这人真不能说,能处。
二公子在后面跟着我跑,我们手上都拿着清理工具,路人像傻子一样看着我们,二公子羞得不行。
终于来到院子面前,二公子这个文弱书生,少锻炼,跑了三四里路,气就喘得不行了。二公子看着我停在一座院子的门前,问我是不是杀人了要清理现场?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烦恼,如果我真的杀人,要不要帮忙掩盖我的犯罪行为,在情与法之间不断纠结。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公子,他脑子想的是什么啊,一个大好青年怎么脑子里这么多负面的想法。
我前前后后的打量着二公子的身板,如果我真的犯罪,你打算用什么帮我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挨一下这伤,碰一下就死?
二公子看看自己还没喘停的身子,嘻嘻一笑哪有这么夸张,我确实不能帮你什么,但输人不能输阵,帮你撑胆子还是可以的,够义气吧。
看着二公子,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当初是靠什么坑了宁家的?
这座小院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