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旗木家（下）（2 / 2）

云渊：……

卡卡西，我突然想和你交手了。

但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勉强拥有上忍战力的旗木卡卡西面对能开启仙人模式的自己，他凭什么能和我打平。云渊叹着气拒绝了任务，并看着可爱的任务奖励消失在系统面板中。

旗木卡卡西还未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武器，直观地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在听到云渊的话后，他咬了咬嘴唇，将怀中的卷轴扔给云渊后选择了默默离开。

“别再相信什么火之意志了，卡卡西。”云渊对着旗木卡卡西离去的方向提醒一声，丝毫不顾自己正身在木叶村的处境。

“这就是忍族吗？”波风水门等旗木卡卡西离开后院后对着云渊发问，“你们就不打算反抗这样的家规吗？”

云渊正在翻看着旗木卡卡西扔给他的记载着天下五剑的卷轴，闻言抬起头来，以复杂的语气回答道：“无论家规如何，旗木家都是凭借它才延续了数百年的，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族长。没有什么对和错，只是人与人之间的观念不同罢了。

在战国时代，所有人都为了自己的家族拼尽全力。只有以死去的族人为养分变得更强，踩着其它的家族前行，自己的家族才能延续下去。”

波风水门听到云渊的解释后沉默下来，作为平民忍者的他无法理解其中的残酷，但能理解旗木一族数百年来无数忍者为了前进的决心。抛弃怜悯、抛弃底线、抛弃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家族在数百年的乱世里延续至今。

“所有的家族都是这样的吗？”波风水门小声问道，脸上满是难受，“还是只有你们旗木一族如此？”

云渊索性收起卷轴，替这个刚才还在打生打死的金毛解疑：“从来如此。

以你们木叶村举例，无论是强大的宇智波、日向，还是弱小的油女、不知火，他们都是踏过无数族人的尸体成长起来，发展成现在的模样。”

见波风水门还想说些什么，云渊率先开口道：“波风水门，我希望和你成为朋友，所以下面我想告诉你的都是真话，无论你是选择信还是不信。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可以相互移植，所以他们总是有着二十位以上的三勾玉精英上忍。

日向一族则是有着独特的笼中鸟咒印，分家因此只是可以随时被牺牲的工具。

而像油女一族较弱的忍族，资源最多只能用来培养几名忍者，那么同一时代的忍者只能为了成为唯一的继承人而相互厮杀。

你看，忍界从来都是这么冷酷的，哪有什么光明。”

波风水门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疲惫，随即开口道：“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朔茂前辈对我很好，在我上忍者学校时更是替我引进了自来也老师。如果你想去祭奠他的话，那就去吧，我不会再拦着你的。”

说完，波风水门从自己的储物卷轴里取出贡品和一个香炉递给云渊：“我偶尔会来祭拜朔茂前辈，但是旗木卡卡西这孩子和他有些矛盾，所以我会在祭拜后将这些东西收走。”

云渊接过波风水门递来的香炉，走到院子里的一角，从储物卷轴里取出志村拓自的首级摆在旗木朔茂的墓前。原本的回魂香已然烧尽，云渊便再次取出三根插入香炉。看里面沉淀的烟灰数量，波风水门很可能是每天晚上都前来偷偷祭拜旗木朔茂。

“多谢。”波风水门看到志村拓自的首级先是瞳孔收缩，然后释然道，“朔茂前辈应该会很喜欢这份祭品的。

对了，你怎么没有准备贡品？”

云渊从另一份储物卷轴中取出两瓶包装有些简陋的酒，摇了摇示意道：“这是家师艾让我带来的好酒，我打算用它来作为贡品。”

波风水门倒是想到了什么，迟疑地开口道：“云渊，朔茂前辈在数年前开始戒酒了。那段时间算起来的话应该是……”

是你父母死亡的时候。

“没事的。”云渊打开瓶塞将酒倒在旗木朔茂的墓碑上，透明的酒液缓缓流下，“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此情此景，怎么会有酒不好喝。

再说，朔茂前辈人都死了，就算他介意也说不出来的。”

波风水门：……

我发誓，你死的那天，席上我一定吃得最多，反正你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