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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第五部寂寞高手 第六章 危机四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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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千惊问道:“他不是汉人?他不是一直在中原的吗?”

罗清芳说道:“是的,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萧敌鲁的后人。”

唐小千问道:“那你找任大哥为的什么?”

罗清芳说道:“因为他是任重和聂凤仪的儿子,当年有些事情我想应该让他知道。”

唐小千听罢说道:“如果前辈不嫌弃,那就让小千带路吧,只是我不敢保证他一定在。”

罗清芳说道:“我原本也没报太大的希望,你能为我带路罗清芳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敢有这等念头!”

任欢告辞出来天上下起雪来,雪如飞絮漫天飞舞,突然心里一动想道:“明山也该下雪了吧!”

梅映雪静静的坐着,看着窗外的雪,已经很久没有挪动过了,翻开的书一直停留在那一页。自从第一眼看到唐小千她心里就明白了,这个小姑娘对任欢的一往情深绝不输自己,因此立即就做出了决定。

自己离开任欢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身份问题,关键的是自从和他拜天地到现在,自己一直没有身孕,也许他不在意,但自己在意。因为自己和他有相同的经历,虽然是单亲但其实和孤儿没什么区别,因此亲情对两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任欢也不会千里迢迢,不顾危险去高昌找先生了。

梅映雪眉头一直紧锁着,因为前几天她趁父亲不在去了他的书房,只是没能进去,被门口的守卫挡了回来,她有一些疑问需要答案,也可以说是任欢需要答案,这也是自己回来的另一个目的。而这个答案就在父亲的书房里,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它,甚至不惜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白雪覆盖下的明山银装素裹,一派祥和。花弄影那天从驿站悄悄地离开,又悄悄地回来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梅映雪并未告知她唐小千来找她的目的。不过她也能猜得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梅映雪和她长时间谈了什么。

晚上开始下大雪了,花弄影呆在屋内正胡思乱想,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愣了一下说道:“这么大的雪,厉护法怎么来了?”

原来是厉天伦突然造访,花弄影内心不免一惊。

厉天伦反手将门关上说道:“花香主我有事情要问你。”

花弄影说道:“现在晚了,厉护法有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孤男寡女处一室不方便。”

厉天伦怒火上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驿站就是你救的唐小千。”

花弄影也知道这事瞒不过他,虽然自己当时蒙面,并且所使武功也是杂七杂八的,不过交手时间一长,内力就不免漏了底。不过她也不在意,只不过有些事情摊牌而已。

花弄影说道:“是不是我救的先不说,不过厉护法胆子也够大,居然敢私自将人带离客栈,不知道教主知道会怎么想?”

厉天伦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少思量,过于焦虑了。由于前段时间太上护法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并且自己这段时间发现内力出现问题,有些控制不住。当时急于知道唐小千来的目的,以为唐门和教内某些人有联系,做事太鲁莽了。虽然手下人已被他派人提前处理了,但相互之间的矛盾还是公开化了。

厉天伦被花弄影一激,不知怎么的内心的火“腾!”的一下就燃起来了。说道:“你帮她有什么好?就是那个姓任的在卫辉杀了你父亲。”

花弄影说道:“我父亲多年以前就去世了,和那个姓任的有什么关系!”

厉天伦说道:“你以为你的父亲早死了,对吗?其实那个你所谓的朱雀才是你真正的父亲。”

花弄影一怔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厉天伦阴**:“嘿!嘿!你记忆里的父亲,只是为了掩护你真正的父亲,便宜行事而已。你母亲当年被任重重创武功全失,几年后生下你,不久旧伤复发一命呜呼。你父亲一直以仆人的身份,暗地里培养你长大。”

厉天伦又问道:“你的折枝手是谁教你的?是不是那个所谓的“朱雀”?”

花弄影心里一凛说道:“是的。”

厉天伦说道:“折枝手是朱雀的独门武功,常人怎么会?”

花弄影说道:“他说是按我母亲留下来的秘籍教的。”

厉天伦“哼!哼!”冷笑两声说道:“折枝手是你母亲当年的独门武功,是朱雀的标志,试想一个仆人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吗?你母亲会将如此重要的秘籍交给一个仆人吗?”

花弄影一时语塞。

厉天伦说道:“当年你父母为了掩护身份,特意安排了一人假装你父亲,充当门面,而你父亲却装作仆人。那是为了掩人耳目,便宜行事。”

厉天伦虽然阴险狡诈,但花弄影相信这件事情他编不出来,因为太离谱了。花弄影听到此处内心震惊无比,因为平时自己也觉得他对自己的呵护,超出了仆人或是恩师的范畴,有时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蕴含了许多内容。花弄影嘴上表示怀疑,但心里已渐渐的信了,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道:“现在天色已晚,厉护法还是回去吧,有事咱们明天说。”

厉天伦内心的各种火焰,突然燃了起来怒道:“给脸不要脸,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说完伸手便抓。

花弄影虽然提防着他,但没想到他居然敢在明山动手。立即施展折枝手,左搭右拧,**错筋。

厉天伦冷哼一声:“折枝手”手如蛇一样从花弄影手中滑了出来。

室内空间狭窄,原本是折枝手最佳的用武之地。但是一来花弄影功力浅,二来厉天伦知根知底,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脱出来。两人连续交手数十招,花弄影终究和厉天伦差了许多,稍慢半拍就被厉天伦锁住了颈脖。

厉天伦鼻子里都是少女的体香,眼前是吹弹得破的粉脸,在自己手中痛苦的挣扎着,心里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

厉天伦点住了她的“期门”穴,并且害怕她嚼舌自尽点住了她的“人迎”穴,花弄影现在成了殂上鱼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花弄影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天亮了厉天伦走了,临走时对花弄影说道:“这事最好你知、我知,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你有嘴也说不清。”

花弄影看着屋顶呆呆的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已不再是清白之躯,原先心中仅存的一些希望,或是幻想破灭了。她抽出了长剑想要自尽,当剑锋及颈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人就是那么的奇怪,有的人万念俱灰的时候选择了毁灭,有人却好死不如赖活着。花弄影选择了后者,因为她要报仇,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午夜的少林寺格外的宁静,一个黑影像幽灵一般从高高的围墙上飘了进去,这人悄无声息的躲过值夜的武僧来到禅房,推门进去,不一会又转身出来,手里提溜了一个僧人。能够夜闯少林如入无人之境,这人的武功和胆识非比寻常。

罗汉堂首座智远大师在禅床上早就打坐入定了,黑影悄悄的靠近了他的禅房,如鬼影一般贴在他的墙上。室内打坐的智远大师原本平静悠长的呼吸,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正常。不一会智远大师突然眉头皱了一下,紧接着呼吸急促起来,身形也出现了抖动,似乎想要摆脱什么控制。

墙上的黑影胸口也急剧的起伏着,努力的想要控制住什么?这黑影自然就是阴怀天,他原以为此次出山可以天下无敌,没想到在华山被任欢所伤。他是睚眦必报的人,伤好之后将怨气发到了智远大师身上,因为只有他练的是“九字真言”任欢的“九字真言”肯定也是他教的。“九字真言”是自己“怵心术”的克星,因此才摸清他的禅房,暗地里置智远大师于死地。

智远大师现在就像在做噩梦一般,醒不过来,这也就是阴怀天要在午夜以后再来少林的原因。人醒来才知道自己做的是梦,而在梦中都以为是真实的。例如被人追杀,像鸟一样飞……不知道智远大师梦里是怎样的场景,只见他脸色忽红忽白,脸上忽喜忽悲,而他自己不知道危在旦夕。

这时屋顶上突然传来“喵!”的一声喵叫,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野猫出现在智远大师的屋顶上。

阴怀天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智远大师突然睁开双眼,双手结印口中厉喝一声:“临!”

窗外的阴怀天身躯一震,心想:“今天功亏一篑,天不让他亡。”立即收功,黑暗中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智远大师的“九字真言”在寂静的夜晚犹如黄钟大吕一般,把许多人都吸引了过来。方丈和达摩院首座都来了,他们进屋一看智远大师,只见他浑身颤抖,头上汗出如浆。见到二人进来,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报恩一把抱住他问道:“师弟,出什么事了?”

智远大师有气无力的说道:“阴……阴怀天来了。”

报恩刚想让值守的武僧去找,智远大师摆了摆手说道:“走了。”

阴怀天突然出现在少林寺,让现场的人都很吃惊。报恩让无关的的人都离开,只留下达摩院首座问道:“难道他知道了‘葵花宝典’在少林?”

智远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若非任大侠说起过和阴怀天交手的经历,恐怕我今天就栽在他手里了!”

阴怀天趁夜色离开了少林寺,特别的窝火心想:“刚才若不是突然出现的喵叫智远不死也得重伤,现在功亏一篑自己也险些在他奋力一击之下受伤。现在当务之急必须找到任欢,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葵花宝典。”

任欢和纪渔坐在火堆旁,自从在磁州一别就没有再见。今天相见两人发现对方的变化都很大,纪渔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明显比实际年龄要老,并且眼中凌厉的眼神也不见了,眉头拧在一起成了一个“川”字,腰间也多了一个朱红的葫芦。

纪渔看着任欢说道:“想不到你竟然是故人之子,任重有你这样的儿子可喜可贺。”

任欢说道:“纪大哥可知那萧笛正是害我父母的凶手。”任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要改口,可纪渔依然只要他称他为大哥。

纪渔问道:“此话怎讲?”

任欢便将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纪渔听罢半天没有作声深深叹了口气,隔了一会说道:“令堂心胸开阔,乃女中豪杰。想不到那聂凤姿竟然干出这等事,实在让人失望。想当年我……唉!不说也罢。那萧笛心机之深实在让人害怕,可叹当年大好形势竟然毁于他一人之手,实在可恨。”

任欢说道:“我费尽心机得到他的线索,却不想在瑶池遇上雪崩,现在死活不知。有些问题成了悬案,也是遗憾。”

纪渔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想明白的?”

任欢说道:“一是他和梅凌寒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二是他为什么让萧子龙投入阴怀天门下。三是他怎么会慧心剑法。”

纪渔问道:“投入阴怀天门下有什么问题吗?”

任欢说道:“阴怀天是阴阳人练这种武功当然没问题,可是聂存世对他留了一手,以至于他不能练到极致,也导致他的传人在内力上都出了问题。历天伦是正常人,他到鸣凤镇去偷秘籍就说明有问题。以我对葵花宝典的了解,他们练这种武功轻则断子绝孙,重则走火入魔。萧笛不可能不知道练这种武功的后果,萧子龙是他的儿子他这么做情理上讲不通。”

纪渔没想到任欢会靠虑的这么深,细想一下也隐隐觉得里面有问题,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说道:“按萧笛以往的行事来看,他的确算得上周密二字。若非磁州发生那些事,咱们还被蒙在鼓里。当年在金顶中伏,必定是他所为。当年你父亲用指玄功破了朱雀的折枝手,和你母亲又连手破了阴怀天的阴煞功。那一战魔教四灵一死一伤……唉!想不到那一战即是巅峰!”说完摇头不已,显然心中对当年还是无法释怀。

任欢说道:“那朱雀在卫辉想要偷袭宗小将军,被我所杀。”

纪渔听了愣了一下问道:“她武功恢复了吗?”

任欢便将在卫辉的经过说了一下。

纪渔听完沉吟了一下说道:“当年的朱雀是个女的,或许……男扮女装也说不一定。不过她拿手的武功是折枝手,与人交手如花间折枝,既可怕又漂亮。”

任欢听纪渔的这番话,心里也不免嘀咕起来心想:“莫非朱雀还真的是个女的。”

说道:“四灵除白虎外,其余或许都已毙命,只余那白虎现在不知是何人?”

纪渔说道:“你莫非怀疑萧笛便是那白虎?”

任欢说道:“他现在生死不明,便是怀疑也无法证实。”当年金顶一战有许多疑点,只是事隔这么多年,许多当事人已死的死、散的散,事情原委早就石沉大海了。

果然纪渔说道:“咱们在这里忧国忧民,可还有几个人还纠结于当年的经过曲直?唉!不瞒你说,你若再晚来几天恐怕就看不到我了。”

任欢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纪渔说道:“本帮总舵也要搬到南方去了,叫花子虽据理力争,无奈人微言轻,少数服从多数。”

任欢安慰道:“也好,南方毕竟富庶,兄弟们讨生活也容易一点。”

“是呀!他们都这么说。”纪渔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不甘与无奈。

两人相对无语,沉默了一会纪渔捡起几个木柴扔进了火堆,一边用木棍拨弄着一边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任欢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可能还是回终南吧。”

纪渔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你这一身好功夫!年纪轻轻的就归隐山林。”

任欢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宗大人这么大的功劳和本事,朝廷说罢免就罢免,最后不也是壮志难酬,忧愤成疾。宗小将军也不得不请假归家服丧,何况我一个布衣白丁。”

纪渔说道:“是呀,现在朝廷奸臣当道,到处充斥着劣币驱逐良币,不过对于你我还是觉得可惜了。”

任欢笑了笑说道:“谢谢纪大哥看得起我!”

二人是忘年交,也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两人一来对前途比较渺茫;二来此次分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因此都有点伤感。只是任欢不知道更危险的即将到来,无形之中有一张大网渐渐的想要将他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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