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白月溪:“这饭吃不下去了,打包带走。”
菜太闲:“打不了,您这碗有点超纲了。”
“啪”,一只小手拍在吧台上。
“得嘞您稍等,马上给您打包。”
白月溪摸出十块给了饭钱,又很认真的对菜太闲说了句:“谢谢你!菜不咸。”好尴尬,一紧张叫错名字了,一阵风飞出了门。在门外面,心里盘算,开局三级跳,外加尬聊一顿饭,不知道还能不能逆风翻盘。
菜太闲看着白月溪给的十块钱,皱皱巴巴的,估计不正经的钱也不好挣吧。
从这天开始,白月溪每天都来吃一碗饭。
好尴尬呀,怎么缓解一下呢。
“啪”,一只小手拍在吧台上。
好尴尬呀,怎么缓解一下呢。
“啪”,一只小手拍在吧台上。
好尴尬呀,怎么缓解一下呢。
“啪”,一只小手拍在吧台上。
就这样一个星期,三老板娘终于看不下去了,实名心疼吧台啊。忍无可忍,去开小会。
三妹:“二位姐姐,这是什么情况啊?”
大姐:“一个是元阳不散,一个是元阴未失,命数不定。”
二姐:“两个小雏儿,菜鸡互啄,围观看戏”
三妹:“我也是这么想的”
日常洗刷刷,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了。金艺婉他们都开学了,她和周玉水都如愿考上自己想去的学校了。范友哲也考上安平农大了。妹妹真贤也上安平医专了,太闲说能供她上大学,真贤说自己学的针灸专业,属于国家传承保护专业,毕业包分配,比大学生还吃香呐。而且上学期间还可以考护士证,再加上医士证,以后找工作有双保障。太闲也就没再坚持,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
又到饭点了,大门一开,白月溪笑嘻嘻的走进来,这回后面又跟一男的。菜太闲感觉自己眼皮又有点突突。就看这两人没去旮旯,白月溪直接带着来到靠近吧台的一桌,坐下以后男人问:“你想来点什么?”白月溪回应:“嗯~,让我想想~”扭着碗大的脑袋,小手握拳,伸出食指,指向吧台后面的酒品展示墙,手指在空中划了几个圈,最后指向最上一排。男人还没等白月溪说话,就冲菜太闲说:“服务员,最上面那排开一瓶。”还没等菜太闲去够,白月溪说:“算了,上面的太贵了,还是下面的吧。”手指也指向了下面。男人忙说:“不贵,他们这就没有贵的。服务员,开上面的。”这回白月溪没拦着,菜太闲够了一瓶过来给他俩倒上,完事又点了几个菜。俩人就在吧台前边喝边聊。眼看一大瓶就要见底了,白月溪是精神抖擞,东拉西扯。再看这男人倒是有点不胜酒力了。菜太闲见状,端了两杯水过来放桌上,“您二位的白水。”顺道在白月溪耳边轻语:“还得结账呐。”同时看了一眼对面男人。白月溪立马酒醒了一半,她可没钱结账啊,有钱也不能结啊。赶紧把杯里酒往嘴里一倒,然后对男人说:“诶呀,最后一口上头了,有点晕,咱们走吧。”男人一听“好,咱们走吧。”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白月溪一把拉住“你还没结账呐。”“哦对,结账。”结完账出了门,小风一吹,男人更晕了,感觉都有点站不稳了。白月溪赶紧招呼一个出租车,把男人塞进去,“师傅,幸福小区。”看着车走了,转身又回来了,至于幸福小区在哪,她也不知道。
白月溪走到吧台边坐下,手抬起来还没拍下来,就被一只手抓住,然后手里被塞了一杯白水。“你先喝点水解解酒吧,看你脸都红了。”白月溪咕咚咕咚喝一大口,别说,还真是很口渴。喝完对菜太闲说:“怎么样,今天我这战绩怎么样?”
菜太闲:“什么战绩,酒量吗,你是这个。”说完伸出大拇指。
白月溪瞪了他一眼,菜太闲赶紧低头,凶巴巴的小眼神瞪过来,凶光没见有多少,全是水,软萌化了呀。再刚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似水柔情的小眼神啊。
白月溪凶巴巴的说:“我说的是销售成绩,就这桌这酒,能卖出多少,是不是都在我的手掌里啊。”说着还攥拳头跟菜太闲眼前比划一下。
菜太闲:“你说的对。”不能跟女人讲道理,更不能跟喝醉的女人讲道理,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白月溪攥的拳头摊开又伸到他眼前:“我要回扣。”
菜太闲:“没有回扣。”这个道理他打算跟女人讲讲。
白月溪瞪了他一眼,菜太闲赶紧低头,气夯夯的小眼神瞪过来,怒气没见多少,全是水,软萌化了呀。再刚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似水柔情的小眼神啊。
白月溪气夯夯的问他:“为什么没有回扣。”
菜太闲:“这酒是我们自己的呀,而且是按标价卖的。”
白月溪瞪了他一眼,菜太闲赶紧低头,一副奸计得逞的小眼神瞪过来,奸计没见多少,全是水,软萌化了呀。再刚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似水柔情的小眼神啊。
白月溪从包里一顿掏鼓,掏出一瓶酒,“啪”一只酒瓶拍吧台上。
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说:“嘿嘿,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自己带酒了,下次就卖这瓶。”
菜太闲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蔑视,试着问道:“这样不行吧。”
白月溪瞪了他一眼,菜太闲赶紧低头,恶狠狠的小眼神瞪过来,狠没见多少,全是水,软萌化了呀。再刚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似水柔情的小眼神啊。
白月溪恶狠狠的说:“我说行就行。你们这可以存酒吧?”
菜太闲:“当然可以。”
白月溪:“那别的客人可不可以喝存的酒?”
菜太闲:“可以,只要存酒的客人同意就可以。”
白月溪:“那我现在同意了。”
菜太闲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在车底,果然不能和女人讲道理。但是还想再挣扎一下,试着问:“我们这不让自带酒水。”
白月溪瞪了他一眼,菜太闲赶紧低头,狡猾的小眼神瞪过来,狡猾显而易见,外加智慧在闪光。刚的男人更受不了这布灵布灵的小眼神啊。
白月溪:“咱们来捋一捋啊,别的客人可不可以喝存的酒。”
菜太闲:“可以。”
白月溪:“别的客人算不算自带酒水。”
菜太闲:“别的客人不能算。”
白月溪:“哪还有什么问题。”
菜太闲:“可是你自己喝就算。”
白月溪:“那我可以不喝。”
菜太闲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智商了,迫切需要双脚离地。放弃了,不讲理了。看着面前这个红扑扑的小脸蛋,迷离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盯着盯着就趴桌上了。怎么扒了也不醒了。堂里也没客人了,也快到下班点了。送她回家吧。可是架着她出了门,才想起来不知道她住哪呀。那只能去旁边酒店了,掏出身份证给前台说开房。前台问:“她住不?”
“就她住,我不住。”菜太闲赶紧解释。
前台:“拿她的身份证。”
菜太闲好一顿翻腾白月溪的包,竟然没有。
前台:“没有身份证肯定不能住。联网的,还要扫脸。”
菜太闲又一顿翻腾,找出她的手机,可以给她哥打电话来接人。
密码解锁,密码不知道。刷脸解锁,嘴张不开,眼睛不能眨。指纹解锁,十个手指都试了,竟然都不行。难道是脚趾纹。
没办法了,只能把东西都收好,架住小丫头,带回家了。
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把鞋给脱了,包扔一边。然后把她搁那呐。想想还是搁自己屋里吧,妹妹在她自己屋里睡,他去原来父母的屋里。安顿完,白月溪悄悄睁开眼,看看屋里没别人,闻了闻被子全是太闲的味道,完美偷家,逆风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