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不好意思,我们很熟吗?(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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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个有趣的字眼,空之国的史书中他无处不在,却从未现身一展风采。
我:“随随便便用“神”的字眼,在那边没问题吗?”
琳芝:“小先生的偏见很重啦,占星、卜筮、解卦这些神能干的事情很盛行呢,从没什么下行趋势。”
我:“这么说你也不虔诚啊,你这高频率祈祷,我看也不是做给神看的,一天天充数的吧。”
琳芝:“得亏你注意到了呢,习惯成自然~”
我:“我懂了,所以,嗯额,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刚刚好拿出一个针筒吗,这好像和我们的话题没有联系……”
琳芝:“因为扎针很痛嘛,这是特效药,小先生乖一点的话,疼痛会飞走得快一点。”
我:“朵朵米娅!”
琳芝:“一切都是符合规范的哦,茜缇医师已经再三确认过了,小先生的机械助手不会干预我们的,来和琳芝打情骂俏吧——这第一针是火热的怒意,让你不搭理人家把人家当傻瓜!咬咬牙,后面还等撑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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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才出众,头脑灵活,善察人心,从事外交会成为极其优秀的外交官,从政也会前途无量,只要不从医一切都好说。”
灰,也就是我,对着空旷的病房这么说道。
胡安:“嗯,很高的评价了,小灰。”
戴着扁平鸭舌帽,裹在黑风衣里的胡安坐在了床边。
胡安的鸭舌帽很特别,主材是凶鳞鲨的皮,帽舌很短,不水平,有明显向下的倾角,帽扣有五个,帽身有很奇特压纹,像是路轨。
不论何时,他出门一定会戴着鸭舌帽,穿着他那身质朴的风衣。
胡安:“你玛丽奶奶可全指望着她了,指望着她能让你下决心。”
胡安叔和往日一样望着星空,窗口里狭小的星空。
我伸出手,张开,握拳,什么也没抓住。
我:“一个特殊的人来帮助一个不特殊的人,我跟你讲,她扎屁股的针头可真粗。”
胡安:“满口好牙净说胡话,你还不算特殊?你算不得,谁算上?天下上哪里找你这种协控者,九岛内外所有机械师要是知道你和朵朵米娅的同步率不得吵上天去?俩眼珠子全都得蹬出来!”
胡安叔梆梆给我两拳,收了力气的两拳,像是在故意敲打我的故作深沉。
为什么你不提琳芝针头的问题?
胡安:“放心吧,我之外没人会来‘探病’的,都让玛丽拦下来了。别那么瞅我,我没参与,你要是嫌寂寞,我可以帮你叫琳芝过来。”
我:“胡安叔?!琳芝,我们就别打扰她休息了。”
胡安:“活着的传说连个小女孩都应付不了真挺悲哀的。”
我:“每当我虚弱的时候你们就组团来欺负人才更不像话。”
胡安:“说什么呢,这是传统。”
我:“茜缇呢?”
胡安:“料到你会问,被茜莉抓走了,又瞅我,有啥瞅的,还不是因为琳芝和你天天腻歪在一起刺激到她了。”
先为茜缇哥的腰子默哀一秒钟。
好,一秒钟到了。
我:“叔……你管单方面骚扰叫腻歪……”
胡安:“朵朵米娅呢,你太依靠它了,”
我:“我心里有数。”
胡安:“好好好,我不提了,我来啊单纯是为了告诉你点好玩的事情,你给小姑娘准备的物件清单已经被很多人篡改了,增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设计;还有,十二号厂子那边你得过去一趟了。”
胡安的声调变得奇怪,正襟危坐,严肃却是装出来的;想笑,却硬生生板着脸。
我:“改了就改了,我会带着正主一一拜访回去的……至于后者,我不是要带大小姐吗,工厂那边我不干涉,你们处理完了不就得了。”
胡安:“不行,我们很忙。”
胡安叔果断回绝道,颇有斩钉截铁的味道。
我(皱眉:“有什么可忙的?”
胡安(正经:“忙着看乐子”
我(叹气:“敷衍……也请用心卖力一点。”
胡安(出乎意料的正经:“我们看乐子找乐子是专业的,职业的,有学术见解并遵从兴趣导引的。”
胡安就此起身,拍了拍我的脑袋,闪身开门离开,没给我再多问一句话的机会。
胡安:“吼吼吼,不论何时都要好好休息,毕竟醒来会遇到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茜莉会替你陪琳芝一天,明天记得去趟厂子,晚安哦,小灰。”
学琳芝语气的胡安比长了腿的蛇还多余。
明天准没好事。
揉揉被扎得生疼的屁股,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我闭上了双眼。
十二号军工,也被称为前线军工厂,白月花的同志们则叫它最终前线军工(fff。
摧毁重建,应对战场前线的紧急状况和攻坚情景而不断转移,自我提升的复合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