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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求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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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四爷爷离开后,刘不疑日日修习‘惊神诀’,不敢稍有懈怠,除了练功做饭,闲时就陪胖墩墩一起玩耍狩猎,日子一长,他和胖墩墩经常出入的地方几乎鸟兽绝迹,自是不愿变成他俩的美味。刘不疑这几日也是烦心不已,每当夜深人静,他修习那套‘升仙诀’功法,便觉心神烦躁,气血盈身,全身火热,身体就像燃烧一般,每次行功一周就得停止修习,一直道第二天早上还烦躁莫名。刘不疑细细回想,确认运行法门和四爷爷所授绝无差别,可怎么老是出现这个情况,如今四爷爷不在,我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直愁得他茶饭不思,连续一周下来,害得胖墩墩都跟着瘦了一圈。

这日刘不疑换洗衣服时,突然想起四爷爷的留信,突然拍手叫道:“有了”,显得兴奋异常。他急急忙忙把哪件蛇皮背心贴身穿着,在外面套了一身新的蓝色长衣,对着胖墩墩招手喊道:“胖墩墩,咱们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收拾好行礼和做饭用的家伙还有调料,又把一个小帐篷折好背在背上,然后一人一熊向着北方进发,原来他想起此去北方二百里的那个深坑,上次刚到坑边,他便冻得受不了,现在想起来,正好用这寒冷来对抗哪‘升仙诀’功法的燥热,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就将四爷爷说的危险抛到九霄云外,心急火燎的就向北出发。一路上刘不疑‘惊神诀’也不练了,除了做饭吃饭就是赶路,天黑后就支起帐篷,一人一熊钻到帐篷里睡觉。

五日后的落日时分,一人一熊终于来到了一处大坑,只见哪巨坑深不见底,丝丝缕缕的寒气正从巨坑中悠悠升起,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分,此时刘不疑正好面对巨坑,正前方一圈螺旋状的台阶蜿蜒向下,只是坑太深,又有白濛濛的寒气阻挡了视线,只能看见台阶尽头消失在白濛濛的寒气中,不知通向何方。左边是一座望不到顶的高山,只能看见山腰处,之上便全是灰蒙蒙的雾气,高山的山脚有一处巨大的瀑布,清澈的山泉自半山腰飞流直下,在山脚的水潭摔得粉碎,在慢慢延着溪流流向南方,水潭绿油油深不见底,寒气逼人,潭外的溪流确浅浅清清,一路欢歌流向南方。巨坑的其余三面全是茂密的丛林,各种各样的植物密布其间,只是越靠近巨坑周围就越少,到了巨坑周边六、七米左右,就只剩光秃秃的岩石和砂砾,还有些黑漆漆的木块,似被雷劈,又似被火烧,散乱的分布在巨坑周边。

刘不疑架起铁锅,顺手捡来一堆哪黑漆漆的木块,生起火来,就去左手的溪流边淘米,准备做饭,胖墩墩转身就钻进了旁边的树林,眨眼间消失不见,等刘不疑打来一大锅水,然后开始增加柴火,就见胖墩墩拖着一头三尺多长的獐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扔到刘不疑面前,刘不疑拖着獐子道溪流边处理好,取下两条后腿,架起来准备烧烤,取了半扇排骨,准备炖烫,剩余的用剥下来的獐子皮包好,放在巨坑边上冻起来,准备明日再吃。两个时辰后,一人一熊吃得是满嘴流油,尤其是胖墩墩,这一周可把他憋屈坏了,整个熊都瘦了一圈,哪两条后腿刘不疑就只吃了一小块,其余的全部进了胖墩墩哪圆滚滚的肚子里。

新月初升,刘不疑盘坐在帐篷里开始修习‘惊神诀’,胖墩墩或许是吃的太饱,靠着刘不疑的大腿,一会便沉沉睡去。却说刘不疑修习’惊神诀‘,气运周天,功行八脉,一时间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健身轻,直欲乘风飞去,待功行圆满,缓缓睁眼,已是月上中天。刘不疑更不迟疑,悄悄出了帐篷,趁着月光,延着哪蜿蜒的台阶就向巨坑底部走去,走到第二十二阶台阶时,刘不疑只觉冷气透骨,呼吸都快要被冻住了,知道自己已到极限,便开始运行哪‘升仙诀’功法,果然,片刻后一股燥热自小腹而生,不消片刻便传遍全身,体外的寒气顿时消解,两周天后,更是感觉不到外界的寒气。刘不疑起身缓慢延台阶继续往下,在第三十个台阶处他感觉又达到自己身体极限,于是便盘膝坐下运行‘升仙诀’,待道全身温暖燥热,东方已是露出鱼肚白,刘不疑收摄心神,起身慢慢往坑外帐篷走去。回道帐篷便靠着胖墩墩沉沉睡去。等到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胖墩墩不知去了哪里,不过他也并不担心,信步走到左手边的深潭里洗了个澡,潭水寒冷刺骨,刘不疑不敢久洗,两三个猛子后就爬上岸来,穿好衣服去找胖墩墩玩乐不提。

从哪日开始,刘不疑每日上午休息,中午陪胖墩墩玩乐,晚上吃完晚饭,修习完‘惊神诀’,然后去巨坑内修习那套‘升仙诀’。

一个月后,刘不疑已经能到第二百九十二个台阶处。

两个月后,刘不疑已经能到第五百一十二个台阶处。

三个月后,刘不疑已经能到第七百零四个台阶处。

这日傍晚,胖墩墩从林子里拖出来一只蓝色的大鸟,扔到刘不疑面前,刘不疑看胖敦敦被毛凌乱,右前爪腋下有一道血痕,连忙帮他查看,却不见伤口,想来是哪蓝色大鸟的血。刘不疑再看哪幽蓝色的巨鸟,但见头似孔雀,浑身青蓝色羽毛坚如钢铁,一双铁爪在月色下清辉淡淡,利爪间还能见到几缕毛发,呈黑白双色,显然是胖墩墩的,尾部三跟尾羽色做淡蓝,长达丈余,只是中间哪根已被折断,圆睁的凤目里已没了神采,脖颈处被一道咬痕贯穿,血迹未干。刘不疑心领神会,拖起大鸟便朝左边的溪流走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怪鸟拔毛剖腹,去了内脏,洗涮干净,便拿回去用果木穿好,架在火堆上开始烤炙起来,待到滋啦流油时,刘不疑开始不停的往鸟身上撒调料,不一会便异香扑鼻,实是从未尝过的美味,胖墩墩急得抓耳挠腮,哪里忍受得了,伸爪就要去撕下一块来先吃为快,却被刘不疑挡下,只急得在地上打滚,约莫又过了半刻钟,待得第三遍调料撒完,刘不疑踢了胖墩墩一脚,示意可以了,胖墩墩哪还顾得其他,右前爪一爪抓住巨鸟的一条腿,“刺啦”一声就扯了下来,大口大口开始朵颐,不停张口嘘气,看来他也是怕烫的,刘不疑不由看得好笑,也用刀从剩下的鸟腿上割下一大块来,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他从未吃过的美味。

一人一熊吃得正欢,就听见“吼吼”两声低鸣从身后响起,刘不疑转身往身后看去,却见靠着左边的高山脚下,距自己十来米远的地方,站了一只四尺多长的黄狗,正直勾勾的望着他,想来是被这香味引来,刘不疑取下剩下的半条鸟腿朝哪黄狗挥了挥,哪狗也聪慧,摇着尾巴就靠了上来,待走得近了,就着月光和火光,只见这家伙也不像平常的狗,身如骏马,头如狮子,耳朵尖尖,头顶左右各有一个凸起的肉球,脖子上有一圈鬃毛,但身上却是一身黄色的鳞片,尾巴很长,末端如锤,裹着厚厚的鳞片,他走到哪鸟腿前伸前爪按住鸟腿,就要开吃,却听“呜嗷”一声,却是胖墩墩放下手里的鸟腿,神色不善的盯着这家伙,这黄狗立刻卖力的摇起尾巴,只打的地上尘烟四起,一个大头讨好的往胖墩墩身前凑了凑,眼里满是谄媚,刘不疑不由失笑,不知怎么就感觉哪大黄狗眼里全是谄媚之色。胖墩墩见此,傲娇的收回目光,不再看哪大狗,自顾自的啃起未啃完的鸟腿。哪大狗见状,飞快的咬起另半只鸟腿,只如风卷残云一般,不消一时三刻,地上只剩一地鸟骨。

南边四十里外的一株参天巨树上,一位中年汉子对一个白发老妪愤愤道:“大长老何故阻我为孙儿报仇,想我蓝羽鸟一簇好歹也有青鸾血脉,怎能成了熊猫和人类的食物,简直欺人太甚”。老妪缓缓转身,嘶哑着嗓子道:“我只说两点与你知晓,剩下的要打要杀全凭你自己决定,但我不允许你调动蓝羽鸟一簇的兵马,一,哪黄色的家伙是最高的山峰里那个家伙的儿子,二,那个小孩背后有一位无限接近帝境的高人,随时会突破帝境”。说完便不再理会中年汉子,一跺脚消失在夜色里,中年汉子沉吟许久,也垂头丧气的消失在夜色里。

刘不疑也不理会这俩家伙,自去修习‘惊神诀’和‘升仙诀’不提,不知道是不是哪鸟肉的功效,当夜刘不疑竟然能下到第七白四十九个台阶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哪黄狗一样的家伙天天来蹭吃蹭喝,胖墩墩和它混得熟了,竟跟着它一道溜到巨坑旁边的那座高山里去捕猎,一人、一熊、一狗的食物也就更加丰富起来:金色的裂地蟒,大地熊,穿山甲、金眼雕、六翅天蜈月底的时候,刘不疑正将俩只熊掌考的滋啦流油,哪大黄狗叼了一个青色葫芦施施然的放到地上,献宝似的示意刘不疑喝一口,刘不疑试着来了一小口,只觉辛辣刺鼻,难以下咽,正准备吐出来,就感觉舌底生精,一股绵香醇厚的清气直冲脑门,刘不疑“咕嘟”一口就咽了下去,哪酒一入肚,就化成一股热气,窜向四肢百骸,将全身都熏得暖洋洋的,不由得让人飘飘然,舒服之极,当夜,三个家伙烤熊掌就酒,你推我往,将一葫芦酒喝得点滴不剩,大黄狗也算是彻底变成自己人,从哥两变哥三,在胖墩墩一锤定音下,大黄狗也有了个全新的名字----铁憨憨。

等到第二天刘不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当晚就到了第八百三十四阶台阶处。

五个月后,刘不疑已经能到第九百一十七个台阶处。

六个月后,刘不疑已经能到第一千一百零四个台阶处。

所谓修炼无日月,春秋弹指过,第二十二个月后,刘不疑终于走完第二千个台阶,此时他的‘升仙诀’早已练得圆转如意,并不需要盘膝引气,只需意念一起,体内气机就会自动运行,根本不需他再加引导。最后一皆台阶后,却是一条结了厚厚坚冰的平坦羊肠小道,直直通向黑黝黝的山洞,山洞四壁挂满了尺多长的冰锥,往里走一百多米后,冰锥上又附了一层雪,温度欲加低了。在往前行了有二百米,就在刘不疑快到极限的时候,就见眼前十米处站立着一个铁塔般的人形冰雕,身高丈余,右手前伸,身子前倾,全身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刘不疑咬牙将‘升仙诀’摧到极致,勉力走到冰雕身前,脱下长衣,连打带拍,将冰雕身上的积雪扫掉,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冰雕,就是一位老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活活冰冻在此,透过冰层,只见老人生得极为雄伟,浑身上下肌肉虬结,皮肤呈古铜色,虽隔着冰层,仍能看到一层氤氲气流绕着全身肌肉流转,虎头豹眼,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一张国字脸,颌下五髯长须,腰上围着虎皮裙,脚上是一双虎头靴。刘不疑顺着老人前伸的右手看去,只见在老人身前九米处,却是一头巨兽,高有七尺,身长三丈,长长的尾巴拖着一个巨大的尾锤,活生生就是一只放大版的‘铁憨憨’,唯一不同的是这家伙头上一对三尺多长的巨角在这幽暗的洞里微微发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刘不疑的错觉,他感觉好似有无数的雷电在那对巨角上游走不定,刺激的他全身发麻。此时这巨兽也是一动不动,也感受不到它的呼吸,估计也是被冻死在这里成了冰雕。巨兽身前三米远处,一截黑色的东西雷电环绕,应该是一柄插入地下的长剑,只有小半截剑身和剑柄露在外面,但却泛着幽幽的蓝光,将哪游走不定的雷光也映成了幽蓝色。刘不疑见状,再次催动‘升仙诀’,就想上来看个究竟,忽然心神一悸,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锁定了他,使得他再也不能移动分毫,刘不疑心神大乱,只感觉自己似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住,一丁点反抗的念头也升不起来,颤抖的身体想要往后退,双腿却如灌了铅一样,半步也动不了,直感觉一颗心不停往下沉,沉向无底的深渊,沉向无边的黑暗,此时想起四爷爷的话,不由得后悔不已

就在刘不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应约间听得脑海里发出“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两声响动,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从背后袭来,直将刘不疑打出去四、五米远。刘不疑大惊,却感觉身子能动了,不由得又惊又喜,使尽全身力气向外奔去,直奔出去五、六丈远,才敢回头,却听“呜嗷”一声,原来先前是胖墩墩到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推了出来,只见胖墩墩一口咬住哪冰雕老人的虎皮裙,将冰雕拽道,激起大堆白蒙蒙的冰雪,然后不要命的往外狂奔,刘不疑更不敢怠慢,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外跑,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片刻功夫,一人一熊终于逃出生天,来到巨坑外的帐篷前,望着巨坑发呆,胖墩墩嘴里的虎皮裙都还没有扔掉,刘不疑随手将虎皮裙从胖墩墩嘴里拽下来,就要扔掉,只感觉入手处温润如玉,丝滑无比,虎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柔顺异常,显非凡物,再想起自己身子渐长,正好快没衣服穿了,就随手收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道黄影从远处奔来,眨眼来到近前,却是铁憨憨这货,他直勾勾瞅了半天,眼里充满询问和关切,刘不疑挥挥手表示没事,也不知道铁憨憨明不明白。想起今晚的事,刘不疑仍然心有余悸,半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于是麻溜的收好帐篷,又去旁边的溪流洗漱一番,就要回家,想起离家快两年了,四爷爷也该回来了吧,其实一年前他和胖墩墩回去过一次,并没有见到四爷爷回来的痕迹,只是这又过去快一年了,且四爷爷信里说是出去两年就回的,一时间,心里充满期待,一路飞奔,他这两年里勤练‘惊神诀’,虽然依然是一点真气也没在丹田留下,但他自己能感觉身体愈加柔韧,就连骨骼经脉也变得更加坚韧,隐约间还感觉多了些丹田一样的气穴,只是不知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感觉。至于‘升仙诀’更是早已练得圆转如意,只是他一直不明白这功法有什么用,起初是听四爷爷的要求让他勤加练习,所以才想到用深坑里的寒气对抗修炼时的燥热,后来纯是为了对抗哪深坑里的寒气才拼命修习,虽然现在已经练得圆转如意,但总是感觉缺点什么,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日后问四爷爷了。思虑间,只听得耳边风声呜呜作响,沿途树木飞也似后退,奔行间转头想看看胖墩墩跟上来没,却见身侧胖墩墩骑在铁憨憨头上闭着眼睛晃来晃去,好似睡着了一样,也不知是真睡假睡,样子搞笑之极,就像狮子顶了颗硕大无比的黑白色绣球。铁憨憨则似闲庭散步一般跟在身边,混不把头上胖墩墩的重量放在心上,显然这点速度对他不值一提,见刘不疑转头,还冲他摇了摇尾巴。

巨坑旁那座最高的山峰上,一座石制的大殿里灯火通明,兽头窜动,大殿里最高处的王座上此时慵懒的躺着一位身穿红裙的女子,一头青丝散乱的披在肩后,容貌一般,中人之姿,身材却极为夸张,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两条光滑的大长腿在红色的裙摆间若隐若现,女子此时正以手支头,双目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见一虎头人身的大妖走了出来道:“主上,那该死的胖熊和哪小孩吃了我通天峰这么多儿郎,就让他们这么走了?”女子眼也未睁道:“哪小孩背后有帝境高手,不值得为这点小事结怨与他,何况这些事都是你们小主人陪他干的,如今这小子和他玩的火热,如果闹翻,这小子必然发怒”。一听小主人发怒,虎妖便悻悻的退了下去,不再做声,这时,一位绝美的少妇越众而出道:“主上,据探子回报,哪小孩儿这两年里夜夜前往陨剑深渊,怕是知道了陨剑深渊的秘密”。女子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六尾,哪陨剑深渊底部寒冷异常,当年我通天峰无数大妖都尝试过,非帝境高手不能到达最后一层台阶,深渊底部绝非哪孩子能窥探的地方,何况我问过你们小主人,那小孩只是在修炼一种功法,需要借助深渊的寒气,何况老祖还在深渊底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出来,也不让人下去,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想起老祖,那可是圣境的天妖,什么人能够绕过他老人家窥探深渊呢,六尾抱拳退了下去。这时,主位上的妇人道:“哪小孩的事你们不要操心了,盯紧云外天宫那群道貌岸然的人族和撕裂深渊那些家伙们,我能感觉到,要不了多久,有大事要发生了,传令下去,让儿郎们加紧世间修炼,提升修为,将来才能活下来”。众妖领命散去,妇人又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东方欲白,刘不疑他们已经回到茅屋,推开所有房门,哪有人来过的痕迹,只见到处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刘不疑挨个屋子打扫一番,打定注意,再住两个月,四爷爷要是不回来,我就出去找他,心中有了计划,日子就又回归了正规,每日按部就班的修习‘惊神诀’,铁憨憨隔三差五不知道从哪里整一葫芦酒来,三个家伙便喝的酩酊大醉,日子一长,刘不疑竟是有些无酒不欢,好在铁憨憨的酒好像无穷无尽,只要想喝就有。

时日匆匆,两月时间眨眼即过,四爷爷依然没有回来,刘不疑决定不再枯等,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去找他,东西上次收拾过一次,也是驾轻就熟,又是九月时节,林子里的天气已经转凉,刘不疑找出哪件虎皮裙来,就要围在腰上,只是刚甩开来,便见内里一面,竟然刻有密密麻麻的小子和图形,刘不疑心里惊奇,赶紧翻开铺在桌子上仔细观看,只见开始就是拳头大的两个字: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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