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晚饭过后，两姐妹很快洗完澡便进入房去。那时条件还没现在这么好，一间普通的房子，就两个房间，父母一间，剩下的自然是两个女儿的。

珍脱光自己的衣服，上床，对姝妹道:“你说，文一要住校了？”

“是的，他要准备中考了……”菊见姐姐脱光了，笑道，“今天怎么没有穿那件大一点的？”

“没想到文一在……”珍道，“早知他跟你在一起，老子迷死他。”

“姐……”菊觉得不好开口。

“什么事？”珍耐不住了，“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

“我听人家说……”菊还是不想说。

“说什么？”诊问，那样子怕是要吃了菊，“你说呀。”

“姐……”菊鼓起勇气道，“有人说，咱爸答应了。”

“答应什么？”珍如坠云里雾里。

“唉呀，你不知道哇？”菊道，“咱爸答应牛他娘，说是让你去做他媳妇了，你就一点都没听说呀？”

“什么？”珍道，“门都没有。”

“姐，我看，这牛也不错，人家又在学手艺，将来肯定会有很多钱。”

“我才不去呢。”珍道，“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哇。”

“可这是爸妈决定的。”菊道，“姐，我觉得这挺好的。牛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几个姐姐也是帮他攒了不少钱。其实文一哥他们家的家底，远不如牛家的家底呢，你去了准享福。”

“你把他说的那么好，不如你嫁过去，你去享福。”珍顺便要求妹妹道。

“我还小。”菊道，“你看我，这儿还小小的，人家看不上我。”

“哪里……”珍道，“我觉得你配他还满合适的。你小他四岁，人家呀巴不得娶个小媳妇呢！又年轻，又听话。”

“不行不行，要等到十八岁，还有四，五年呢，哪个等得了哇。”菊道，“你们才是最合适的，谈个两年，你就可以嫁了……”

“姐呀，现在还不想嫁……”珍道，“青草她妈十四岁就生了青草，再说了，你都来姨妈了，可以生了……”

“不行，人家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没这个福气……”菊就是不答应。

“谁愿去淮去，反正我是不嫁给他的。那个人看着就讨厌。”珍十分肯定地道，想了想觉得不对，就试探着问道，“你今天怎么跟文一到一起了？”

“又不是他一个，好多人……”菊哪里不知道姐姐那点心事。

“喔，我知道了。”珍接着道，“前几天你回来的时候你说文一不理你，还骂你，真的？”

“他没有骂我……”菊低下头道，“我看到花把文一拉走了……”

“哦，是这样啊……”珍还是不解，“那你为什么说他还骂我？”

“唉呀，姐，人家那时候心急嘛……”菊不好意思地道，“他不理我，我心里难受……”

“你，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珍一巴掌打在菊的肩上道，“我是感觉不对，差点被你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