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直播（2 / 2）
“虽然我还没经历过，但不妨碍我假装有阅历。”
“为什么我才2岁，就听懂了这首歌？世间的疾苦没放过我。”
“我爸刚恰好听到，他说这首歌很写实。问我谁唱的，我说一个骑自行的。他问，作者有五十了吧？”
“歌词浅显易懂，看着很贴近生活，唱得也很好。主播真的很有才，喊一声凡哥不为过。”
“凡哥好。”
“凡哥好。”
“凡哥好。”
“强烈要求凡哥开放礼物，我要表达我的敬意。”
“+1”
满屏的“凡哥好”和“+1”，刷到飞起。
这之后，杨凡“凡哥”的名号开始有了江湖地位。他的群，也被改名为“凡人协会”。
杨凡看着屏幕，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他还挺享受这种人前显圣的恶趣味的，于是他说道：“大家热情很高，我再给大家唱一首《曾经的你》。”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来了，他来了，我喜欢这首歌。”
“凡哥，这歌词和曲子，每一句都把我的膝盖往下压，听着听着我就跪下了。”
“凡哥，我能不能预定后天的菜，我是诚实守信小郎君，我不喜欢白嫖。”
杨凡：“后天，我也不一定直播。明天我可能会骑到闽省蕉城，后天应该到闽都，到时候如果直播，我会在群里发通知。”
“主播暗示各位在闽省的要做好接待工作了。”
“打滚求群号，或者谁把我拉进群。”
“光屁股打滚同求。”
杨凡看看时间，直播一个多小时了，他准备收工了。
“再给大家唱一首《西湖》，然后就下播休息了，我这桥洞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负荷了。”
《西湖》唱完，杨凡最后说道：“首次直播，没什么经验，下次我准备充分点，各位想听什么主题的歌，可以给我私信。最后一句，现在，我们生活的节奏很乱，醒着的时候想睡觉，刚闭上眼又开始清醒，在每一个舒服的背后都会有一群为他创造可能的人，你和我都是。各位晚安。”
然后杨凡光速下播了。他看了下数据，粉丝数快3+了。今晚净赚几百，根本花不完，美滋滋。
幽静而森然的桥洞下，帐篷的灯光透过篷布，在黑暗的吞噬下里显得朦胧昏黄，如同大地的一个肚脐眼。
在这个“肚脐眼”里，躺在睡袋里的杨凡收到了晴天的消息。
“杨凡，你认识何灼华吗？”
“不认识”。
李晴又问：“最近最火的电视剧《桃花劫》你没看过？”
“没有”。
“那去年电影票房冠军《消失》你肯定也不知道咯？”
“这个我知道，我看过，葛天主演的。”
“女主呢？”
杨凡只得继续没有。
“这么漂亮的当红女演员你居然不认识，杨凡，我不得不怀疑你的业余生活了。”
“认识她能让我骑车更快吗？”
“可能会让你骑车更慢。”
“认识她能让我体力更充沛吗？”
“可能让你体力更虚。”
“认识她能让我代码写得更精致吗？”
“可能让你头发掉得更快。”
“你看，现在你知道我的业余生活了吧。”
“哎呀，扯远了，跟你说正事，她最近签约了青云娱乐，要出专辑，现在正在收歌，你要不要试试给她写几首，价格还是不错的。”
“我先看看她的嗓音条件，明天回复你。”
“青云娱乐这次可是花了重金的，你可用点心。”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写歌更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