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友谊,舒适距离——最好的债(2 / 2)
前几年的一个深夜,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阿菊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想你了,我想知道你最近过得如何?”
“我准备结婚了,你记得要来喝喜酒哦。”
“好,你老公是彬哥吗?”
“不是啦,我跟彬哥早就没有联系了,我跟你说这几年……”然后她就给我开启了熟悉的哔哩吧啦讲家长里短的节奏。
我跟她闹矛盾那年,她妈妈因为心脏病走了,而彬哥当时还负责拿着她妈妈的遗照出殡的。阿菊当时在电话里头跟我说着这些,虽然我未能参与,但是脑海里头充斥着各种碎片画面,我还来不及问出我内心的疑惑。她就已经回答我了:“那时我都以为,我嫁的人就是他,我妈的后事,都是他打点一切,说不感动讲不过去,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为什么我们会分分合合,是真的很难磨合,他给不到我想要的安定。”
“他给不到我想要的安定。”阿菊的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很多,那段时间我跟死鬼前度刚分手。
“没有再去联系你,是因为我妈妈生病包括走的事情,我都没有对外说太多,就想处理好她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慢慢来吧。而且我一直认为如果足够缘分深不会走远,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找我,你今晚不是电话我了吗?”
寒冬过后,万物复苏,友情的绿叶正滋长着。和好后的第二年,我去参与她的婚礼,她并没有设计抛花球的环节,而是直接叫了我上台,她以最真诚的祝福将手中的花交到我的手上,我上前拥抱着她,我就对着她老公喊话:“你要是对她不好的话,我作法搞你哦!”
我知道她和彬哥经历过什么,看着她从一个懵懂渴望爱的女孩如今变成一个坚强的母亲,每一次经历的伤口都是她获得重生的加持,也没有什么所谓正确的选择,在适合的时机遇到适合的人。再后来,彬哥也结婚了,这个浪子终于屈服父母的催婚,找了一个神似阿菊的女生结婚,宛宛类卿!
阿菊虽然片段式参与了我的成长,但是在她那里,我就像被偏爱的孩子,她日常就是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希望3岁4岁5岁还是那个16岁心的你,永远保持童真。”
她何尝不是最想拥有童真的那个呢?她爱我的那面是她内心的渴望。
阿菊说我跟她的友谊就好像杨千嬅的一首歌《最好的债》去形容,就是你再不执着小错处。“永远保持童真!”我也送给你!我还记得那个在终点线上为我呐喊那干净纯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