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触及温火摇葱郁,满定揶揄悸诚松(1 / 1)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着荈沨那种不动声色的无措迅速上窜,沥醨终于觉得,若再不适可而止,他就要过分了。他随意的转开目光,看向自己身后,被压弯了许久的竹子终于得以挺直,却也不曾有过多动作,只是自己站好,在空中摇了两摇,小小的酒坛挂在一边,在这片葱葱郁郁的林子里,依旧很是显眼。
好啦,这次得请人家喝酒了。
沥醨状似不在意的松开了手指,仿佛是随意拈了一朵花,然后,让它卷进风中。他回身去拿坛子,浑身上下都染着意气风发的笑,像秋天凝成芒状的金色。余光顺着被甩在身后的发丝爬了两步,看见那只还在发呆的手以稍显脆弱的姿态跌下去,他甚至还有闲心稍稍谴责自己一下,该轻拿轻放。不过,自己怎么这么得意?这又算什么玩心大起呢?沥醨胡乱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阵气流打着旋子传出去,保留着对冷暖的度量。荈沨的温度是舒适的,像夏天傍晚微微带热的树荫,是典型不温不火的茶水。
姿态是松懈的,但荈沨是真的在紧张,不过,成为此刻真正主导者的,却是疑惑,对为什么紧张的疑惑。因为被抓了手就紧张了?不能这样吧。他微微皱着眉,将被沥醨松开的手举到眼前,用另一只手托住,紧抿着唇,仿佛在看着它,却又神思不属。有可能,是上次被他点了额头,已经紧张成习惯了吧?又或者,其实他这双手,真的不曾碰过什么有血有肉的活物。
作家的话:
觉得得手挺要紧的,
所以……
有人已经过分了(=^^=)~~~
(想了一下,现在的沥醨在于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