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影舞者（龙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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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愿望我已经知道了，但你所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含笑公卿面具下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山涧的清泉。

“我的一切，凡是我有的你都可以拿去，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松野徳男高大的身体无力跪在地上，此时的他脆弱的像是个婴儿。

“不不不，你可不是一无所有，你的身体我可是很满意的。”高据在黑暗的恶魔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嘲弄。

“如果你从实验中活下来，你的愿望自然能让你亲手获得，当然前提是你能活下来。”

看着眼前血迹斑斑的手术床和刺眼的竖锯和绑带，松野徳男咬了咬牙躺了上去，一只不知名的针剂被打入了他的身体，这并不是什么仁慈的麻醉剂，恰恰相反，它是让受害者在这人造的地狱中保持清醒。

骨骼被剥离，血液被抽干之后换上崭新的血液，腹腔被切开，无用的器官被切除，取而代之的是更强力的内脏。青褐色的鳞片长出后又被一片片拔掉，最后用角磨机磨平。

而就在这人造的地狱之中，松野徳男被迫保持着清醒，往日里敏感的感官更是被这不知名的药剂放大了数十倍，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想要昏厥过去，但却无法昏迷。

如果说复仇是火焰的话，这个沉默男人的愤怒就像被深深埋藏的煤山被点燃，复仇的恨意甚至能跨越人体的极限，无限逼近到纯血龙族的水平。

但怒火已经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记忆，最终病床之上留下的便是这么一具完美的素材，作为自己影舞者的素材。

既然最难的一步已经过去，灌输记忆扭曲人格便是小事了。

“您做到了，您真的做到了！”研究助手用看待上帝的目光看着王将

“人类是多么的脆弱，一点小小的激素变化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王将用莎翁的语气吟唱

“不过他的妻子还真是能抗，可惜在二十倍浓度的药剂面前人的理智是那样无力。”王将嘲弄的踢了踢地上的松野徳男。

但他并没有回应，此时的他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罢了，或者说名为松野徳男的中年男人早已死去了。

“回家后发现自己的妻子甚至女儿被····啧啧。”出身猛鬼众的助手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穷凶极恶了，没想到这位王将简直就像是恶魔。

“怎么，你同情他？”王将拍拍他的肩膀，“人类就是这样的脆弱，被这些无用的感情所困扰，所以我们要进化，要彻底舍弃这些无用的东西不是吗？”

“好了，开始进行下一个。”

含笑的公卿面具向暗处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日本古代的贵族有用铅抹黑牙齿的习惯，王将自然也不例外。但王将的黑齿却像是血液干涸后的血迹，轻描淡写的一个命令之下，又一个家庭被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