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戏里戏外（2 / 2）

大部分情况下，结果和过程一样重要。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一个人应该是做不成这些事的，让我见一见你的协助者们。”

“您看我这份备忘录就知道了。”

或许，世界上聪明人更多一些。

“感染者能够不借助施术单元使用法术。你们的传染具备不确定性。你们死后，还可能引起二次感染，危害周边的环境和人。”

干员的终端被掏出来，恩希欧迪斯也在寻找一个答案：“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认为，你们值得被善待？”

路德的戏落下帷幕：“为什么世人认为，感染者不算人？”

prts一字不落的向路德输送话语：“这是一种过时的辩护论点。我们并非在经历一个过程，而是已经处在了一个千百年以来积累的结果，想撼动这样的结果，何其困难？”

“总之，不知道这些情报，足够向罗德岛表现喀兰贸易的诚意吗？”

路德压低了嗓音：“有一点，但不多。”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演员、场景以及道具都有所欠缺的闹剧。告诉我，如果我令你失望，会发生什么？”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片大地，呵呵……”路德学着凯尔希讲谜语，模糊不清是给自己留退路的最好方式。

“对一场闹剧来说，一个充满现实主义的结尾会显得编剧过于小题大做。除非，这场闹剧的核心对于你这个编剧来说，足够重要。而这个核心，是我对于感染者的看法。”

“dr路德，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就和……”路德停了一下：“就和角峰看待给崖心做的家乡菜一样重要。”

“看来，我要稍微修正一些我的观念……只是，我见过许多理想主义者，他们高谈阔论着这片大地上的一切。”

“但在那之中，唯独没有感染者这个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dr路德？”

路德答非所问：“来罗德岛看看吧，你会明白罗德岛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