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杀敌一千(1 / 1)
金朝见来了帮手,回头一瞥见傅铁生已然丧命,心情也是大好,说道:“早听闻容师姐一条长鞭闯流锋剑派,曾杀到李淹长殿前,今日一见,果然飒气!”
容焕宁畅快道:“并非师弟武功不如我,只是功法和兵器各有长短,等你学了汜水城的武功,杀起流锋剑派来,那才叫一个爽!”
虞殊白听得火冒三丈,长剑出鞘,直指容焕宁,怒道:“我倒要领教一下,你有几斤几两!”说着长剑破空而至,容焕宁大惊失色,这虞殊白出剑竟如此之快,转瞬就已刺到身前,她的长鞭与对手拉开些距离才能发挥最大作用,一旦近身失了先手,就难以反抗。
忽金朝抢前几步,运足内力向虞殊白面堂拍出,虞殊白本未将这个小儿放在眼里,但愈靠近,愈觉得掌风雄厚,再近些时,只觉面目生疼,口唇难闭,长剑若再向前送去,这一掌击中头面,也必能让他受伤,只得撤了剑式,退步立身,疑惑问道:“你是何人?”
金朝心知,今日这几方势力,都是与汜水城有血仇,欲取高蝉性命报仇。高蝉虽然醒来,但心脉受损,无法再运气打斗,成为这么多人的目标实在危险,当下心一横,高声回道:“虞掌门,你流锋剑派的高手,皆死于汜水城之手,你也不会例外!”
金朝故意叫得大声些,唐白又将一名唐门弟子打下马后紧张地回头看来,不知金朝是疯了还是怎地,现在这个关头,还要再激怒流锋剑派。
金朝见虞殊白和门下弟子果然皆咬牙切齿,握紧了手中长剑,心道有效,继续高声叫道:“你既想知道我是谁,我便告诉你,我就是汜水城金戈之子,金朝!”说罢运起体内的上元真气外放,只见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如同神佛应身一般。
这一声,不只是流锋剑派和唐门大为震惊,就连唐白高蝉夫妇和容家姑嫂,也是惊吓神色。高蝉声音虚弱,轻声叫道:“阿朝!”
“叔叔。”金朝听到高蝉呼喊,背对着叫了一声。高蝉听到这声叔叔,欲言又止,他今日也不知还有命没命,又何须再这么隐忍掩饰!
“虞掌门,你不会是吓傻了吧!”金朝弃了长枪,双手化拳掌竟主动向虞殊白攻去。虞殊白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提剑身前连点七次,不仅封了金朝攻路,连退路也一并封死。流锋剑派的剑法本就以刚猛为主,每一招每一式都足以杀人,虞殊白又练的一手快剑,虽不及当年秦冯两位师兄威名在外,但能做到掌门的位置,剑法也绝非等闲之辈!
金朝见他虽点刺七次,但六剑虚,一剑实,虚剑的威力全在剑气,自是不如实剑能给人重创,当下也不退避,运足体内上元真气,一手去接虞殊白的实剑剑体,一手化重拳向虞殊白面门击去。虞殊白习武几十年,遇到的对手也成百上千,可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顾自身安危,拼死一搏的打法,他见金朝任由剑气入体也要将拳掌递到他身上,本想退避,但手中长剑被金朝徒手牢牢抓住,也抽出不得。“嘭”地响亮一声,金朝汇聚全力的拳正中虞殊白的口鼻之处,强大的内力将虞殊白击退了十余步,甚至退步之后还头晕目眩,踉跄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一拳打得过瘾,不过金朝也未讨得好去,他虽以上元真气护体,但六道剑气还是破体伤了他,且抓虞殊白剑刃的左手,五指也被割破,流血不止。金朝见虞殊白重伤,头晕晕乎乎的,不停甩动,鼻下又流出了两条血线,便觉得这舍身一击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