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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看着白瑾端给自己的粥不敢去吃,担心白瑾在粥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对自己有别的想法,穆凌强忍着饥饿也不吃下白瑾送来的一口东西。
白瑾内心十分纠结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无缘无故对自己好的人,穆凌认为白瑾是一个看似憨厚老实的人,一个长年生活在深山老林的人,要么是朝廷通缉的重犯,要么就是异族探子。
可这些都不是,白瑾只是一个不经世事的“野蛮人”,他懂的也只有写字说话却不懂那些凡俗礼节。
白瑾坐苏里位置的对面,白瑾习惯的在桌上摆了两只空碗。
白瑾望着空缺的座位十分失落,昨天那里还坐着的一个人,今天这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白瑾看着空位久久不能回神深深叹气“为什么苏里姐突然离开了,难道就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吗?”白瑾撑着脸呆呆的坐着。
天黑彻底黑下,白瑾点燃油灯自然坐在那里,屋外的寒风凛冽刺骨,屋内的油灯映照白瑾那孤寂的身影。
穆凌好奇白瑾在做什么自从给自己送来食物和衣物就在没任何动作,担心白瑾就等自己吃下东西后药物发作。
穆凌轻轻推开房间的木门看着坐在油灯前呆坐的白瑾,穆凌脸上写满了失落老说说的对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果然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
穆凌还在想“还好我留了一手,不能让你的奸计得逞!”穆凌小心退回房间轻轻关上门回到床上,怀中握着白瑾还回的小刀,只要他敢对你有一点不利,就将刀插入他的心脏。
时间一点点过去,穆凌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穆凌也开始有些困意了,她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睡,直到天凉精神紧绷的穆凌有些呆住了,那家伙一整夜真的就连房门都碰一下的。
穆凌还在想难得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们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穆凌装睡想着白瑾终于露出马脚了,缓缓抽出小刀紧紧握住准备给白瑾致命一击时。
白瑾看着昨夜冻住成块的粥与昨天送来的衣物淡淡说道:“果然如安媞姐所说,你们根本看不上我们的东西。”
白瑾仿佛早已经知道一般,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端着碗出去轻轻关上房门出去了。
白瑾蹲在灶台生火,将昨夜穆凌不屑的食物倒了回去加热后从新盛到自己碗内,白瑾咕咚咕咚几口将碗内粥喝下。
借着白瑾生火太呛将自己呛醒了这才推开房门出来看看,出门就看到吃东西的白瑾,白瑾吃的就是昨夜他送来的东西。
她这才知道她误会了白瑾并没有对下药,白瑾也没有对自己不轨的想法,穆凌脸红扭捏的问道:“那个…那个食物还有吗?”
端着碗的白瑾听后一愣:“还不多一些,不知道够不够你吃!”
“那…那麻烦你给我盛一些,谢谢!”并解释昨天晚上没吃的原因:“昨天你送来后,有些人打算晚些再吃的不曾想太困了就睡着了!”
白瑾也没去理会穆凌的话继续端着自己的碗:“你自己盛吧,等雪停了我送你下山。”
穆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你先别送我回去,我还不想回去!”
白瑾:“为什么?”
穆凌:“我是自己跑出来的,让我爹知道肯定会把我关进小黑屋。”
白瑾:“你为什么跑出来?”
穆凌盛好食物坐在白瑾对面委屈说道:“一个有权有势的跑去我家向我爹求亲,要我嫁给一个没见过我也不喜欢的人。”
白瑾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求亲?”
穆凌吸了一口粥说道:“就是你的说媒一样。”
白瑾:“那什么是说媒?”
穆凌差点将刚刚吸进口的粥喷出暗叹白瑾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耐心的给白瑾解释什么是说媒。
白瑾听着穆凌解释白瑾若有所思的问道:“那是不是只要是有喜欢的姑娘就可以让媒人去喜欢的女子家里求亲?”
穆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大多数都是两方门当户对或者求亲者权利财富高于被求亲者!”
白瑾很直接问道:“你属于那种?”
穆凌也毫不隐晦的回复白瑾自己是属于后者,这才是她逃出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