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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现在这样也不是回事,总得想一个办法,离公孙的婚礼就还剩三天的时间了。”小卢替老李把他的嗯嗯啊啊翻译了出来,看来是没翻译错,老李直冲小卢竖大拇指。
“想什么办法?咱们现在早已是丧家之犬,在江湖上臭名远扬,咱们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可信度,谁会信?而且就算去神剑门,老裴又不肯出手,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回家了,我想带丁山回定州了……”薛吹花颓废地说。
白晓晓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径直向外走去。
“你去哪啊?干嘛去?”薛吹花问道。
“我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天都快黑了,你往哪走啊,老实的回来坐着来。”
“你管我!”白晓晓转过身冷冷的看着薛吹花,“我本来以为你已经成长了,没想到你骨子里面还是这么的软弱,你还是当初违背婚约自己逃走的那个薛吹花。”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薛吹花愣在原地还在回味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老李从背后踹了他屁股一脚他都没反应过来,连忙爬起往外面追,追出门去,满眼之中一片空旷,白晓晓早已不见了踪影,此时太阳几近落山,晚霞染红半边天空。她怎么走这么快!这马上就要天黑,她这是要跑到哪去散心!
正当薛吹花左右顾望之际,他努努鼻子,血腥味!
晚霞的照耀之下有一个东西似乎在反着金光,薛吹花走过去捡起一看,这竟然是白晓晓头上的簪子!
“白晓晓!白晓晓!白晓晓!”薛吹花焦急地大喊,难道她是出了什么意外?难道她已身遭不测?不会的!不会的!
老李几人闻声赶了出来。
“老丁,你看见晓晓往哪走了吗?”薛吹花大声问着房顶上喝酒飞叶子的丁山,但愿他能恰好保持清醒睁开眼睛看见白晓晓,但事与愿违,丁山并没有回话,看来又是不省人事了。
“有血腥味。”小卢也说。
但奇怪的是附近的地面上并没有看见血迹。
希望这血腥味不是来自于白晓晓。薛吹花在心里安慰自己。
村子里的破庙静悄悄的,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
“我去那边看看。”薛吹花心里满是不安,指着不远处的一户人家说。
跑近之后血腥味愈发强烈,薛吹花敲了几下门无人应声,轻轻推开门,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屋子里面的惨状深深惊住,只见屋中的夫妻二人瘫坐在桌子两侧的椅子上,都被开膛破肚,肠子耷拉在身体外面黑红色的血流了满地,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他们的耳朵鼻子嘴唇眼皮竟然全都被人割了下来,分别泡在他们面前的破瓷碗里面,里面不知是水还是酒的液体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
薛吹花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腹中一股酸水反了上来,他抓紧门框才没让自己一头栽倒,闭紧嘴唇才没让自己吐出来。他赶忙往回跑,刚要大喊出事了,却见到小卢他们身后,房顶之上,一个大胖子,单手拎着烂泥一般的丁山站在那里,他没有蒙面没有戴面具,他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肥嘟嘟的笑眯眯的脸,另一只手在抚摸轻拍着自己坦露在外面圆滚滚的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