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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散场了。”
丁山的声音让晕晕欲睡的薛吹花提起神,果然看见大批人匆匆忙忙赶了下来。
“怎么回事?”刀疤脸站在旁边说,“这次怎么这么快,平时每次都得三天的时间,这半天还不到怎么全都下来了。”
“神剑门。”白晓晓说。
一听神剑门薛吹花几人纷纷站起:“哪呢!神剑门在哪呢!”
“那不就在那里。”白晓晓指着一群颇为狼狈之人,瞥了一眼薛吹花语气满是轻蔑,“你们该不会不认识神剑门吧。”
“公孙道在哪呢?”薛吹花急忙问。
“奇怪。”白晓晓摇摇头,“这里面不见公孙道。”
“奇怪奇怪。”刀疤脸说,“这神剑门每次都是最晚下山,阵势最是浩大,最是春风满面得意得不行,怎么这次成这个样子。”
“神剑门的几位何必跑这么快!”楚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那些人的去路。
“天啊天啊!”独眼龙激动地原地跳高,“楚天!神刀门和神剑门这是要开战了嘛!”
原来这就是楚天,薛吹花盯着那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心中暗想。
公孙墨握着断掉的手腕,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楚大侠,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惩奸除恶维持武林秩序扫除一切不平,这难道不是每一个武林人士都应该做的嘛。”楚天故意高声喊着,看来他是深谙趁人病要人命之道。
“楚门主,你这是要跟我们神剑门开战吗?”公孙墨冷笑着说道。
“不不不,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替被你们害死的公孙大侠清理门户!”
“这几个腌臜鼠辈就不劳楚大侠脏了自己的手了。”又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白羽!”薛吹花抓起桌上的出尘。
“公孙!”丁山捏碎了手中的茶碗。
白羽和公孙并排站在一起,身后跟的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群众,两个神剑门的弟子压着断腿的假公孙道。
“干什么呢!”官兵围了上来,“规矩难道都不懂嘛!山上的事情山上解决,下了山就得归我们管!”
“官爷,我们只是在这说几句话。”白羽不卑不亢的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塞进官兵怀里,“天气这么热,兄弟们去找个地方喝点儿茶水吧。”
有时候钱也不是万能的,那官兵依旧是黑着脸:“少来这套,在这就得按规矩办事。”
白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那官兵接过打开一看,傲慢的神色立马转换成一脸谦卑,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双手递回去那张纸,然后冲身后的士兵挥手喊道:“走了走了兄弟们,咱们找给地方去凉快凉快去了。”
“这狗贼杀害公孙大侠并假冒他的事大家想必都已清楚。”白羽拎起假公孙道扔到前方,“现在,就由公孙家大侠的唯一血脉,神剑门的唯一接班人,公孙芊姑娘,亲自手刃自己的杀父仇人。”
公孙提剑走上前,剑锋顶住倒在地山的假公孙道的喉咙,她咬紧牙关,她眼里满是怒火,她拿剑的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杀过人,今天,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这是什么情况啊……”刀疤脸几人看傻了眼。
见公孙迟迟没有下手,白羽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把七星剑狠狠地刺了下去。
“你们几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白羽温柔地把已经傻住的公孙手里的剑拿过来,走向神剑门那几个叛徒,“现在投降的话还能让你们临死之前少受点儿折磨,否则就休怪白某无情了。”
“你算个屁,我们神剑门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个外人来插手!”公孙墨依然在死鸭子嘴硬。
“他不是外人。”
公孙冷静的走上前,握住白羽的手,十指相扣,高高举起:“他是我相公,他现在就是神剑门的门主!”
“不……”丁山眼前一黑若不是老裴在身后扶着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上,薛吹花拨开层层人群挤了进去。
“丁山?老薛?”公孙惊喜的喊道。
“你不能嫁给他!”薛吹花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自己的弑兄仇人就在自己眼前倒在血泊之中,为自己报仇的却是自己的另外一个仇人,此刻他的心情是说不尽的矛盾。
见薛吹花几人围了过来白羽忙一把把公孙拉到身后。
“薛兄,丁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白羽笑吟吟地说。
“公孙你不能嫁给他,他是坏人!”薛吹花紧紧地盯着白羽的眼睛,可是在他的眼睛里面除了平静安详温和之外看到的只有深邃,深邃的像蓝色的海洋。
“老薛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羽他怎么可能是坏人!”公孙一脸的奇怪。
丁山站在薛吹花身后,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眼睛却一直放在公孙身上,丝毫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公孙你听我说,当初在张家镇就是他差点儿害死我们,张家镇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孩子是他拐卖的,张家镇是他放火烧掉的,姜鸦九也是他杀的,他才是所有这一切背后的罪魁祸首!”薛吹花激动地说。
“老薛……”丁山没底气地站在薛吹花身旁。
“丁兄薛兄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白羽依旧是面不改色,“这其中误会我想今日咱们当着这些武林同道的面好好解释个清楚吧。”
“薛吹花,他不就是那个纵火通缉犯嘛!放火烧张家镇不是他干的嘛,他怎么跑这来栽赃白大侠了。”围观群众有人认出了薛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