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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宥在宗门口站了许久,泽天喊过几次失去了耐心,强迫带着人去疗伤。
二长老边帮男子疗伤边瞪木宵:
“用你出手?我们都死了?本来南家三兄弟砍砍也就认了,现在好,你把小丫头哥哥给拍了个重伤。”
木宵也愧疚着,他真没想伤南逸,一时情急才失了分寸。
“宥儿,不可放任自己沉迷冥河中的声音,定神,若今日笙笙因爱放弃家人就不是本仙君的徒儿。”
泽天冷喝让上官宥回神,见他神色清明又道:
“换做你该如何,若她伤了你母后你难不成当没看见?你明知她性子急就该有所准备。”
上官宥始终没说话,他知道她没错,可就是止不住的难受。
弄侍白眼:
“我要是你就不会拦着,小丫头别说捅木宵一下,就是捅他百下都捅不死他,拦什么拦。”
这一点木宵承认,按照南月笙的修为压根割不破他的皮,感动之余更愧疚了,试探道:
“主,不然我去和南小姐解释?”
上官宥闭眼,冷声:“不必。”
从他进宗木宵就陪在他身边,说是主仆不如说是亲人,他似乎理解了她,他们都没错。
上官宥安心在宗门疗伤,闭门不出,外面的纷扰都与他没有关系。
这一日,南月笙出现在他洞府外,少女仰头:
“你叫木宵吧,我三哥最是宠我,突然失控并不是他本意,纵然他先动手但我不能说三哥错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木宵惊讶,这个天之娇女竟然给他道歉?
回想一下,她虽然是天之娇女好像并没有其他世家小姐的坏毛病,不仗势欺人从未恶意对过谁。
现出身影,微微垂首:“主子在里面,南小姐请。”
南月笙点点头抬步。
朴素无华的小院中,男子支棱着腿坐在木台之上,墨袍席地。
南月笙抠着手指坐在他身边,小声的问:
“可不可以反悔?我当时没有发誓。”
上官宥端起茶杯挡住神色,不说话也不看她。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事情缘由,只看见三哥被木宵打伤了。”
“你也很重要,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
南月笙也很委屈,她不想哥哥们难受也不想他难受,你们打架就打架,你们下死手,那我怎么办嘛。
眼看少女委屈的要哭了,上官宥粗暴把人揽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
“原谅你了,没能拦住木宵失手伤了三哥我也有责任。”
“嗯,那打平了,以后不准记仇,上次是为什么?”
听见熟悉的问话上官宥轻声的笑:
“这般执着?”
“最后一次,你不说算了。”
“说,上次我以为你会来先找我,结果你先去找了三师兄。”
“哇,我那时候那么小呢你就打我主意啦?你变态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岁月静好,可把外面那群修士给急坏了。
除了萧家,沈家,南家,林家其他世家和宗门都很急切,冥界的事也慢慢传开掀起热潮。
江智超回了江家,他依旧是家主,江家老祖背了杀秦如画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