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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天见小灵儿纠结的要自闭了，淡淡出声：

“前辈让你等待有缘人，是偶然也是必然，按照时间推算你当时只是一团混沌，加上沉睡太久记忆力模糊，若猜的不错，前辈的原话应当是在此等候有缘人，而不是在此等候他。”

小灵儿太确定，是这样吗？这两人该不会是在忽悠自己吧。

“前辈当初飞升完全有能力带走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要是换个东西泽挑选早一巴掌拍死了，偏偏她是符灵，她徒弟修真四艺就对符箓感兴趣，这抹去神智着实可惜。

“师尊，二师伯，不能杀啊，你们别杀小灵儿。”

“师尊，师尊……”

听着熟悉的呼唤泽天打量二长老：“你不是封了她记忆？”

二长老疑惑：“你不是看见的吗？打算抹去这不识趣的玩意儿后重新给她的。”

“那她怎么想起来的？”

“我怎么知道？”

南月笙担心自己来晚了，一句狂奔火花带闪电，灵力灌口拼了老命的嚎。

“师尊，她要死了我就跟着去死，我死给你们看。”

二长老神识外放，啧啧啧，少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瘸一拐的爬山，那样子惨不忍睹。

许是良心发现，好心的接了她一程。

南月笙上一秒还在想二师伯果然是心疼她的，下一秒趴在地上脸着地。

觉得丢了脸的少女也不起来了，就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我，我不活了，想当初我还没进宗的时候二师伯说疼我说的最诚恳，哄骗我进宗后就变了，三天挨顿小的，五天挨顿大的，别人家的徒弟都捧在手心，我就跟捡来的一样。”

二长老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翘着腿看她：

“人性就是这么多变，当初觉得你可爱，现在不觉得你可爱了，你起不起来，是不是还想挨一顿。”

南月笙心都碎了，听听，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当初你还不属于万法宗当然要哄着你，进宗了谁还哄着你，你自己买个东西不也这样，买之前千好万好买之后丢一旁粘灰。”

心口破了窟窿的南月笙还没补好又被捅了一刀，目光呆滞的望着一把年纪坐没坐相的老头。

小灵儿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好像听见了南月笙一颗心碎成了八瓣儿的声音。

“好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长成大姑娘还赖地上知不知羞。”

泽天瞪了眼二长老，灵力扶起少女好笑。

“师尊，二师伯伤着我心了。”

“被伤着心的人不会说自己伤着心了，好好说话不准装。”

南月笙一秒恢复正常，果然，这一招只能骗骗师兄们，在师尊这儿没用。

收起惨兮兮的模样，认真看着小娃娃：

“小灵儿你认我为主吧，飞升后要是找着前辈我放你自由，如何？”

小灵儿瞅了眼二长老许久没说话，南月笙耐心很好的等着。

许久过去小灵儿点了头，其他先不说，她愿意来救自己至少人品信得过，不然抹去自己神智主人留的符箓录依旧属于她。

二长老冷哼：

“要这样不就得了，演什么坚贞不移，月笙丫头过来，我看看你怎么想起来的。”

小灵儿觉得这死老头嘴好毒，好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