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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玦等在门外,见女儿睡过去了接过人,对女人点了头带着人回去。
不带她来她把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她三个哥哥心都碎了。
避免那几个偷摸带着人来他只好答应带她来一趟。
南月笙这一觉睡的比江凝雪还久,一睡半个月江家的事慢慢平息下来,江家暂时没有家主,一切事物交给长老们共同处理。
“醒了?还痛不痛。”
江凝雪一直守着,看她睁眼把人扒拉起来坐好。
南月笙定定的看着江凝雪,师姐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试探开口:“师姐,我给那女人下毒了。”
江凝雪点头,端过一旁的药碗塞女孩儿手里:
“我知道,江智超来过,用一只胳膊在我手上换了解药。”
南月笙激动的摔了碗:“什么,你给解药了?”
“月笙,我们都还小,不可能时时刻刻防着他,他既然愿意用手臂换解药成全他又如何呢?”
南月笙总觉得师姐不对静,太平静了,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么看着我作甚?端稳了,再撒了我可不去给你熬。”
“师姐,你要是难过你就哭一哭,我不告诉别人。”
江凝雪撑着下巴摇头:
“已经哭过了,难受是难受但我能接受,我还有娘亲,有师兄们有你,我不可怜。”
南月笙抿着嘴还是不放心:
“师姐你别憋着,我们是修士如果有了心魔就毁了。”
江凝雪白眼:
“我回了一趟宗门,师尊带我划去了江家族谱上的名字,以后你师姐叫安凝雪,对了,我还回了一趟安家,嗯,感觉很不错。”
南月笙听二师伯去过江家彻底放下心,不过那江智超真不是东西。
乖巧养伤的南月笙没乖巧到两天,这日,借口自己这里痛哪里不舒服,骗来了自家二哥。
南泽寒端着酒没喝,转动着琉璃杯观察南月笙:
“不舒服?”
可不敢再喝她的酒,鬼知道往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
南月笙给自己倒了杯茶,故作疑惑不解,可爱的歪着头:
“二哥,你怎么不喝?”
南泽寒放下琉璃杯也给自己斟了杯茶,小抿一口:
“我饮茶便可,说罢,又想做什么?”
南月笙嘿嘿嘿的直笑,笑的南泽寒预感不好,突然,男子猛地看像手中茶杯:
“你……哐当!”
南月笙得意的一撩头发:“哼哼,同样的招数本小姐怎么会用两次。”
扑哧扑哧拖着自家二哥回房又给师姐传信:
“师姐,你去哪儿了,我不舒服。”
安凝雪一听她不舒服,还在坊市的安凝雪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回去。
……
半日后
安凝雪在软塌上清醒过来,睁眼对上一张清冷俊逸的帅脸,下意识的坐起来扯着被子。
“你你你,南二哥?”
南泽寒坐直身子指着门口方向:“出不去了。”
安凝雪打量周围,这不是月笙的房间吗?揉着头回想事情经过。
她在坊市收到月笙传信,回来刚进院子后脑勺一痛就没了知觉。
如今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绝对是月笙那丫头干的好事儿。
突闻甜香连忙捂住口鼻:“南二哥屏息。”
南泽寒能不知道这突然飘进来的甜香是什么?一掌拍门扉上咬着后槽牙:
“南,月,笙……”
整个房间跟着震了震,以往一根手指就能毁去的门扉却坚挺。
“二哥,二嫂我自己找好了,这阵盘是师尊给我的宝贝,你们弄不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