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赚钱新思路(1 / 2)
岳文轩嘴角的微笑,明明是很温和的笑容,但看在王占民的眼中,却让他毛骨悚然!
他就是一个无权无势、毫关系的小人物,而岳文轩呢?
除了自己位高权重之外,听说他还有很多位战友都在各部门的重要岗位上。看他说的那么轻松,派*所里肯定也有!
像他这种经常偷鸡摸狗干坏事儿的小混混,最怕的就是井茶,最不愿去的就是派*所。
一说到井茶和派*所,他就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就凭岳文轩一脚踢断他小腿的狠劲,就算没有后面的这些话威胁他,王占民也早就怕了,根本生不出反抗或者报复他的念头。
有了后面的这些警告,他对于岳文轩的恐惧,简直铭刻到了骨髓里。
此时在他的眼中,岳文轩比恶魔还要可怕,他恨不得马上远离,再也不见。
为了让岳文轩相信他不敢生出报复的念头,像他这种没有一点尊严、没有一点荣辱心的人,嘴上爷爷、爸爸的叫着,说着各种花样翻新、求饶的话。
岳文轩听了,都有一种耳目一新之感。
此时他才知道,原来求饶还可以从这么多的角度去恳求、去恭维。
岳文轩不耐烦听他那些极端无耻的话,更不耐烦看到他那张无耻的嘴脸,最后说了一声:“不想死,就记住老子说的话!”
然后就这么上车离开了。
大早上,岳文静一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两人穿衣服的功夫,王老太在门外大喊大叫。
王占升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让老娘进来。
王老太进来之后,噼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外加几句质问。好半晌之后,两人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晚上王占民从他们家里出去之后,竟然不小心摔断了腿。
左腿小腿骨折,情况还挺严重的。
原本昨天晚上王老太就想过来把大儿子喊过去帮忙,但他的宝贝小儿子死活都不让。
竟然还说什么大嫂已经到预产期了,受不得惊吓,不能大晚上的惊动她。
他这个小儿子竟然还会体贴人了,关心的还是那个没良心的大儿媳,这让王老太很不高兴。
要是按照他小儿子的意思,这件事就不通知大儿子一家了,反正已经住院,慢慢养着也就是了。
但王老太怎么能甘心?
尤其是在她旁敲侧击的问出来,小儿子摔断腿,竟然是从大儿子家吃饭出来之后发生的事,他更加觉得大儿子肯定有责任。
肯定是老大灌老二喝酒了!
老二要是没喝多,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摔断腿?
王占升当然不会承担这个责任,但他肯定得到医院里去探望一下他这个弟弟。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有很多疑问,恐怕只有他弟弟才能给他答桉。
王占升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去了医院。
这回他的小弟见到他,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心中的疑问更大了。
但不管他是旁敲侧击也好,还是直接询问也好,他的弟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把真相告诉他。
虽然他弟弟没说,但王占升也猜到:他弟弟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恐怕和岳文轩脱不开关系。
也只有岳文轩有这个能力,并且有这个动机。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他弟弟能有这样的转变,对他来说正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他真诚的希望这个转变不是一时,而是永久。
王占升只是在医院里坐了一会儿,就被王占民给赶了出来,理由是不想耽误他上工挣钱养家。
接下来的两天,岳文轩从父亲和姐夫那里听说这件事的后续之后,对于王占民的表现还算满意。
只要王占民识趣,这件事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这段时间,孟老对于百年人参的需求明显降缓,但对于牛黄、鹿茸尤其是犀角的需求量大增。
今天孟老从他这里再次拿走了两根犀角,全部结款之后,他空间里收藏的现金已经达到了十四万二千元的惊人数额!
现在这个时间段,留着这么多现金根本没什么用,白白占地方。
他决定把这笔钱花了。
这笔钱看起来很惊人,但也仅仅能够购买一样物品,就是那一幅他早就看好的达芬奇真迹。
这一幅画的售卖方还是那个画廊,价格也没有变,既然钱够了,这么大的一个漏,不捡白不捡。
既然有了决定,他就选择了购买。
点击确认之后,黄金空间中的十三万八千元人民币凭空消失不见,而在系统空间中多出了一幅油画。
虽然他对油画没什么鉴赏能力,但毕竟是达芬奇的真迹,岳文轩还是很好奇的,便从空间中把这幅油画取了出来,细细鉴赏。
这是一幅《圣母像》,长度大约有七十厘米,宽度大约有五十厘米。
作品历经一千五百年,却保存的非常完好,有非常高的研究价值。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这幅画才没有吸引那些鉴定家和大鉴定机构的目光,看到这幅作品之后,人们大多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一幅彷作。
足足欣赏了半个小时,他就默默的把这幅油画收了起来。
请原谅他的无知,看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看明白。毕竟他没有一点油画基础,想要看懂这幅画,他觉得自己还需要沉淀和学习。
值得欣慰的是这幅画保存的较为完整,鉴定的难度较低,以后他选择直接出售也好,还是上拍也好,想要变现,并不会很难。
心心念念的目标终于拿下,但他手里的钱也差不多花光了。
手里没有足量的现金,总让他心里没底气。要是系统商城中再次出现类似于达芬奇真迹这样的大漏,现金不够的话,很可能就要白白错过了。
为了尽快筹集资金,他决定换一个新的思路。
此前他一直没有把黄金空间的功能好好利用起来,完全是因为谨慎,而且也不想自己太过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