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蛇蛮为什么爱男人(1 / 2)
神秘男人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先问道:“张若虚,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蛇蛮好好的一个男人,他会对男人那么感兴趣呢?真的是娘娘腔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表示也很奇怪,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他是天生的娘娘腔吗?还是骨子里性取向不正常呢?”
神秘男人说道:“都不是,没有骨子里的性取向问题,其实吧,只有女人的心和男人的身的问题。是不是说到了这里,你有点糊涂了呢?”
我点了一下头说道:“是的,我真的开始不明白了,我一直以为,蛇蛮是个天生的基佬呢?看来,还是我不了解真相啊,具体问题是什么呢?”
神秘男子道:“那我告诉你吧,其实,蛇蛮的内心也就是灵魂还真是个女人,但是,命运轮回,他的身子却是个男人。女装大佬的问题,也就是他这种心女身男的人带起来的。”
接下来,就是神秘男人跟我侃侃而言了,揭秘了蛇蛮喜欢男人的具体情况,也是追溯到了蛇蛮的前半身的问题。
在商朝的河南朝歌地区,有一个人,他叫朱天浩。家中很富裕,模样也很帅气,但为人吝啬,如果不是儿女婚嫁之事,家中从没有宾客,厨房中也从无肉类。然而,就是这么好色的一个吝啬鬼,他却喜好女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花钱多少,从来不吝惜,也就是说,只有追求女人他才舍得花钱,别的再花钱一概免谈那一种,也就有了朱老爷不惜重金求美女的传闻。
每天晚上,爬墙串村,去找淫荡女人过夜,发生那种事情,这都在十里八乡传遍了。
某一天夜里,朱天浩遇到一少妇独自行路,心知这个少妇是逃亡的妇女,看她有几分姿色,顿时色心骤起,便强逼着她来到家中。点灯一看,漂亮极了。
朱天浩就问这个妇女:“小美人,你姓甚名谁?”这个女人便回答说:“奴家姓霍。”再细致地问,妇女很不高兴,说:“既然把我带到家中,又何必盘根寻声地问呢?如果怕受连累,不如早让我走好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不就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那种事嘛!”
朱天浩心想也对,于是就不再问,便留下她和自己做苟且之事后,一起睡下了。但是,姓霍的女人不安于粗茶淡饭,又讨厌吃肉汤之类的东西,最喜欢吃的是燕窝、鸡心、鱼肚白作的羹汤,只有这样才能吃饱肚子,说白了,就是要吃山珍海味,一般的家常便饭根本吃不下去。
朱天浩没有办法,只有尽力供奉。姓霍的女人,她又爱生病,每天须一碗参汤补养身体。起初,朱天浩很不愿意。但姓霍的女人痛哭呻吟,眼见就要快死的样子,无可奈何,给她煮了一碗人参汤,病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自此以后,习以为常。
姓霍的女人要穿的衣服必须是绵绣绸缎一类的上好衣料做的衣服,可是,她喜新厌旧,一件好好的衣服,才穿了几天就厌烦了,要换新的。就这样,一个多月,计算起来花钱无数。朱天浩渐渐地供不起,于是就埋怨了这个捡来的女人几句话,姓霍的女人就不干了。
他就哭泣着吵闹着不吃饭,要求离开这里,到别处去。这可吓坏了朱天浩,因为害怕她走,只好委屈顺应她的要求。姓霍的女人经常感到苦闷无趣,每每让朱天浩每隔十数日便招戏班为她唱戏。唱戏时,必须让朱天浩在帘外设一凳,让她抱着儿子观看;即使这样,她也无笑容,经常对朱天浩责骂,朱天浩也不去与她辩解,谁让自己独独宠爱这个女人呢。
又过了两年,朱家的财产被这个女人给败掉了一大半儿,原本财大的朱家也渐渐衰落。朱天浩向姓霍的女人婉转地说,每日消费是否可以稍减一成。姓霍的女人同意了,每日用度减了一半,饶是如此,那花费和开销依旧巨大。时间长了,朱家仍然不能供给得上来,毕竟,自己的老底已经被他宠爱的女人吃空了一大半,很难再中兴。姓霍的女人每天喝点肉汤也能过得去。又渐渐的,没有珍馐海味也能用得下。朱天浩暗暗自喜。忽然一夜,姓霍的女人开门逃跑了。朱天浩怅然若失,到处打听,才知道在邻村何姓家中。
姓何的是邻村大户人家,何家主人何吉茂,是官宦之后,同样是个俊秀的美男子。他性格豪放无拘束,好结交客人,家中常是灯央亮到天明。忽然有一美丽的女子,半夜来到他的寝门。他细盘问,知是从朱家出逃的小妾,也就是那个姓霍的女子。朱天浩的为人,何吉茂一向藐视;又喜欢这个姓霍的女子的美貌与身姿,竟然把她留下了。
何吉茂和那个姓霍的女子,两个人在一起私混了几天,何吉茂越发被这个女人迷惑,好像天下的女子都不如姓霍的女子美丽,甚至自我感觉超越了周幽王的宠妃褒姒及商纣王帝辛的爱妃妲己。她们的生活穷奢极欲,对星火的女子所要的一切供给,如同朱天浩一样。
朱天浩得知消息,就到他家要人,何吉茂根本不当回事。朱天浩恼怒,就把何吉茂告到了官府。官府因为这女子的姓名来历不明,放到一边,也不追问。朱天浩变卖家产,向官府行贿,才准拘捕审问。姓霍的女人对何吉茂的说:“我在朱家,原本也不是通过媒人,纳彩礼而定的,怕他做什么?”何吉茂很是高兴,准备到公堂上与朱打官司。在座的客人劝谏说:“收纳别人逃跑的妻妾,已经是违法的行为。况且这个女人进门之后,挥霍无度,就是千金之家,怎能支撑得了?朱天浩那么大的家业,就是被这个姓霍的女子给吃空的,你才有几个家私,哪能经得住这个女子挥霍呢?”何吉茂恍然大悟,就把女人送给了朱天浩。
过了一二天,姓霍的女人又一次,从朱天浩的家里外逃了出去。
这一次来到的是个黄姓的书生家,书生家中很贫寒,未曾娶妻。夜里,忽然间来了一位女人敲他的门。女人进门后,自己向黄奎荣说是来给他作妻的。黄奎荣见到这样一位美貌的女子,而且是自投到他家,惊慌恐惧,不知该怎么做才好。黄奎荣平素守本分,坚决拒绝。
但是,那个女人也不离去。与黄奎荣应对之时,黄奎荣发现这个女人柔美可爱,不禁心中有点动情,就把她留下了,只不过他担心女人不能安心这贫寒的家庭。
后来,黄奎荣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女人每天起得很早,操持家务,勤劳超过了过门多年的妻子。黄奎荣为人蕴藉,举止潇洒,同样是一位绝世美男子,很会取得妻子的欢心,自然也让姓霍的女人心动。他们两人相见恨晚,只恐将风声走漏出去,二人的欢快日子不能长久。而朱天浩自从倾产起诉后,家中更加贫穷;又考虑到这个女人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也就把追寻她的事,放到了一边,其实也后悔认识这女人,害得自己家道中落。
姓霍的女人跟黄奎荣一起过了数年,二人恩爱诚笃。
一天,姓霍的女人忽然说要回家探亲,要求用车马送她。黄奎荣说:“以前你说无家,为什么前后说法不一样?”姓霍的女人说;“以前我是随便说说,我是镇江人。往日,我跟着荡子,流落江湖,就落到这步田地。我家中颇富裕,你把所有的钱财都带去,我必定亏待不了你。”黄奎荣听从她的话,赁了一辆车,与她同去。
他们俩来到了扬州地界,把船停泊在江边。姓霍的女人正凭窗向外看,有一位巨商的儿子从旁边过去,惊叹她的美丽,又反转船跟在后头。黄奎荣不知道这情况。姓霍的女人对黄奎荣说:“你家很贫穷,现在有一个解救穷困的办法,不知你能不能听从我的?”
黄奎荣问她,姓霍的女人说:“我跟你多年,未能为你生一男半女,也是件未做好的事。我虽说不漂亮,幸亏现在还未老,若有人肯出千金的话,你就把我卖给他。有了这份钱,妻室、田庐就都有了。这个办法怎样?”
黄奎荣脸面失色,不知这是什么原因。姓霍的女人笑着说:“郎君不要着急,天下本来多佳人,谁肯花一千金来买我呢?那是一句玩笑话给旁人听的,看看外面有没有买主。卖与不卖我,本来就在郎君你自己。”黄奎荣不肯这样办。
姓霍的女人自己把这件事告诉船夫的妻子,船夫妻子用眼看黄奎荣,黄奎荣随便应了一下。船夫妻去后不大会儿,回来说:“邻船有一位商人的儿子,愿意出八百金。”黄奎荣故意摇头,说这事难成。船夫妻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说:“同意如数交千金,请马上过船去,一边交钱,一边交人。”黄奎荣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
姓霍的女人说:“叫他暂且等等,我嘱咐黄郎几句话,马上就去。”姓霍的女人对黄奎荣说:“我每日以千金之躯侍奉郎君,你今天才知道吧!”黄奎荣问姓霍的女人:“你以什么话来推辞掉人家呢?”姓霍的女人说:“请你马上过船去签署卖身契约;去与不去,本来就在我自己。”黄奎荣认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