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比赛开始!
比尔·辛德姆小跑了起来,不断调整着源能的输出强度,直到身体和机甲达成一种动态的平衡,这使得他在操纵机甲时,不会出现夸张的动作变形。
同时,在耳麦里不停地确认着队友位置,信标传感组件也在搜寻信标塔的源信号。
“活动结束了嘛,小伙子们,3秒,我需要知道你们在各自空间中的三维位置。”
“boss,我需要你们搭建出我和其他的队友的数据位置模型,尽快。”
队长的场上主控光脑和队员的略有差异。
所有队员的主控光脑都搭载了队长板块,只是板块权限只对指挥队长开放。
依靠这个板块,队长可以接收到所有队员的场景信息和教练席的场外战术支援。
再由队长在实时通讯中,组织队员进攻和防守,或者执行其他战术。这个实时通讯中,只有队长能够向所有队员发言,而所有队员也只有队长能接收到他们的信息。说出的话语,会转变为阿尔特文字,经过队长光脑的处理后,在全队脑海中形成信息。
要完成实时语音交流,只有一个条件,像往常一样说话。也就是隔距离很近的情况,耳麦才会通过同队通讯窗口,放出声音。同队通讯窗口也意味着,说话不会被发现和监听,当然和对手也不可能存在任何形式上的交流了。
加泰安奇格很快展开了对竞赛场地的侦查。依靠队长的各种指示,迅速确认到各个队友和自己之间的位置关系,并围绕这点,开始贯彻他们的战术。
而努比利亚斯这边,作为组织者的阿雅苏,并没有获得队长权限。
他的战术定位是,场上第二队长。
队长会尽可能在视野,交流和战术上向他转移权限,他也拥有场上的部分指挥权。
队长需要学会做一个传声筒。
这也是维克罗尼尔·莫桑德里的悲哀,他是一个盾卫,并且缺乏一定的战术眼光,他是一个更衣室队长,能镇住人,但不能镇住场。至少,他不是那个能决定局势的人。
“队长,我踩中信标塔了。”
范德利梅·阿雅苏很幸运,在他消除了操作机甲的阻涩感后,才五分钟,他就踩响了信标塔。
所谓信标塔,除了赛场中心那个高台上形似巫师斗篷架的主信标塔。
其余八个,都是隐藏在赛事建筑之中的。
信标塔的侦测范围是方圆1米,可交互范围是15米。越靠近信标塔,交互时间越短。
在15米位置上,交互时间是1分钟。随后每靠近一米,交互时间缩短3秒,也就意味着,在信号源中心,只需要两分半钟,就能占领该信标塔。
然而,信标塔源信号频段在3米范围内就只剩一个红圆了。这意味着,机甲自身的信标传感装置不能精准定位到信标塔源心,同时在信标交互进行时,过程没有任何提醒,完成度,倒计时,这些在赛场上都不会有。
只有79131个在观众席上的裁判能看到信标塔和信标交互的实时距离和倒计时。
场上,操作机甲的队员们无法预知胜利会在哪一秒中来临。
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待,就是信任。在与信标塔交互的一小段时间里,机甲受信标塔源信号牵制,主控光脑是处于宕机状态,这时候迎来打击,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
而信标塔的状态有两种表现,1在机甲进入它百米范围内时,迅速向场上队员发出警报,并通报信标塔方向。2在有队员进行交互时,信标塔会通报实际位置和图画信息。
这时候,就是战斗的高发阶段,行话叫做抢标。
竞技场的范围是根据一架通用机甲,用最理想时速跑动15分钟的距离来圈定的。
这使得机甲在全力运转下,一个机武队员能够在约摸最长八分钟的时间内,赶到全场任何想到达的地方。
当然前提是没有阻碍。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