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战斗余波(1 / 2)
耐不住疼痛的斑白率先求饶,大声呼到:“点哥,点哥,放口,放口,我认输了。”点点到点哥看似称呼改变,但也暗含着两者身份的转换。
死咬不松口的小七听到这不可思议的认输,下意识松开了口,那嘴角和牙齿上鲜红的血泽为其证明上一刻惨烈的战斗。
争斗看似漫长其实短暂,安静的小巷在一方认输后变得更加静寂,跟班们此起彼伏的马屁声戛然而止,花花崇拜的眼神再次回归到小七身上,那水汪汪的眼神像是能融化一切一样。
趴在地上的小七费力的站了起来,站立的斑白摇摇欲坠仿佛瞬间就能倒塌下去,因为它输掉的不仅是肉体还有内心,心灵深处不自觉升起了恐惧小七的感觉。
斑白那狭长的脸,细长的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视着小七没有说话,小七同样警惕着斑白防备可能发生的反扑。
对峙!也是无声的对抗,不过这种对抗是最无力的争持,已经甘拜下风的斑白没有在坚持,转身拖着受伤的脚不利索地走了,留下两个跟班大眼瞪小眼相互凝望着,花花发着花痴瞩目小七,胜利者得到雌性青睐,不过是优胜劣汰的选择。
“嗯,点哥威武,点哥就是厉害。我早说点哥才是最厉害的。”狮子狗说完这句话后不敢多停留,夹着尾巴和另一条跟班同时跑了,回击!如果它们有这种决心和信念,也不会成为跟班,并不是每只狗都能战斗。
胜利不仅带来了荣誉更带来美人青睐,小七未做任何动作花花已经主动靠拢过来关怀备至。
此刻小七心中充满了激动和骄傲,它不仅守住了大黄的声望,还得到了主动巴结的雌犬,这一切来得有些措不及防,如同做梦一样,只有身上那时时传递而来的疼痛提醒着它这不是梦。
处于亢奋和激昂中的小七在花花的挑逗下雄性荷尔蒙再次席卷上脑袋,不顾身体受伤的痛楚,生涩的做起了活塞运动。然而在小七不知道的某个角落一双眼睛带着满意和欣慰悄然离去。
太阳升起和落下,白日和星夜轮换交替着,已回到狗窝中的小七任然充斥着难以压制的兴奋,就连吃饭时卷卷过来嘲笑的语言,都被小七自动的过滤了。
黑夜有些安静,春语让狗窝四周长出野花,睡意缺乏的小七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是这般的不可思议,激斗斑白占有花花,想起来就让它兽血沸腾,心神澎湃。
“大黄,你不用担心我了,我打赢了斑白,你知道它咬我的时候有多痛,我没有求饶,我奋力回击,我赢了,是的!我赢了。”小七一脸神傲的望着狗窝的远处喃喃自语,然后又有些羞涩轻声说:“我也体会到了,以前你说等我长大就知道雌犬的快乐,我很快乐,很放松,从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今天是我最欢乐的一天,也是我唯一、值得告诉你的事情。”
回应小七自言自语的只有风和春虫啼鸣声,可这些都无法影响到小七那心潮澎湃的心绪。
喃喃和叨念声依旧在狗窝里响起:“你知道吗?当时我很害怕,真的,我疼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我以为我要去见你,可我不想那么快去见你,我害怕死去所以我反抗,我胜利了,我第一次体会到胜利带了的快感,原来这种感觉比想象中的更好,虽然很疼。”
小七断断续续的对着黑夜倾述,叙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发泄着长期以来积压的情绪,直到熬不住瞌睡虫的侵袭才缓缓进入梦乡,它以为它今晚一定会做梦,梦到大黄然后在重复唠叨一次,然而今夜睡得比以往时候都要深沉,毕竟它太累了。
当晨光来临时,小七是被男主人用脚踢醒的,万物复苏的春天,劳碌才是农家生活的正轨,匆匆吃过男主人倒来的饭食,紧接着就进入工作状态,不变的果园,相同的果树开始长出不同的花朵,整个果园笼罩在花朵的海洋中,男主人忙着给果树锄草、施肥等。小七像往常般巡视果园,偶尔也会到那个铁栅栏看看卫士回来没有,然则铁栏的对面杂草丛生,偌大的果园出现荒废的迹象。
是期盼,还是念念不忘?小七不懂自己对于只见过一次面卫士为何会有这别样情感,或许是因为那个荒唐的梦,那个让它情窦初开的梦。
足踩红绿景,背靠炎天光,力尽不知觉,就惜春意浓。初常禁果的小七跟着男主人忙忙碌碌了一段时日,内心对于雌犬的渴望早已迫不及待,今天难得的休息日,匆忙吃完饭的小七根本不理会卷卷的嘲辱声,仓促的向村里奔去。刚到村里,就急不可耐的用敏锐的鼻子嗅着雌犬散发出漂泊在空中的微弱气息,尾巴欢快的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