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娶公主当媳妇儿,飞上枝头变驸马。(1 / 2)
醉态的岑浓显得更加香软,像一块酒心软榻的糕点,无形间诱惑着江危。
此时的岑浓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对江危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尽管他觉得岑浓嘴里的话很荒谬,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
江危问:“那你认识江危吗?”
岑浓此刻特别自然地身子往前倾,将下巴靠在江危的肩上。
方才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姿势。
岑浓坐在沙发上,摇摇晃晃的,要倒不倒的,醉眼朦胧。
而江危虔诚地半跪在她脚边,仰面望着她。
岑浓小嘴哝咕着,“老色胚。”
岑浓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让江危一时间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好像不是骂他的,但好像又是骂他的。
岑浓像是抱枕头一样,抱紧了江危,还蹭来蹭去的。
“那老色胚是我爸的继兄,论辈分,是我的长辈,可那老东西不讲武德,总是色眯眯的看着我,恶心人!”
岑浓顿了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边说边拍江危的肩膀。
“弟弟啊,好好讨好我哦,我可是从未来重生过来的小仙女,有什么愿望,尽管跟我说哦,我帮你实现。”
岑浓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江危的cpu彻底烧干了。
一会是拯救他的小菩萨,一会是小仙女,他可真是捡了个宝啊。
女孩馨甜的体香夹杂着酒精的气味扑向江危。
有那么一瞬,江危觉得自己也醉了。
他和岑浓一起共沉沦。
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危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思索岑浓的醉话。
内心深处无数次告诫自己,醉汉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可这都是无用功。
他忍不住去相信,去探究竟,去证实。
睡意涌上,平稳的呼吸充斥房间,江危坠入了一个梦境。
……
小女孩穿着橘黄色的蓬蓬公主裙,海藻般秀发梳成了公主的模样,头顶扎了一个蝴蝶结。
一手拿着一朵玫瑰花,一手拿着一支口红。
因为穿上了公主裙,开心地跑来跑去。
一层一层的裙摆,随着小女孩的步幅微颤着,像极了迪士尼在逃公主。
坐在花园亭子里的男人冲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女孩兴奋地跑过去,嘴里喊着:“爸爸,爸爸,我是公主了。”
男人满眼宠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赠予自己的宝贝疙瘩。
他揉了揉女儿的发顶,不厌其烦地叮嘱:“斤斤,明天你就要去上幼儿园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拿铲子铲他!”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没做过这种粗鲁的事情,一时间有点为难:“爸爸,可我是女生哎。”
男人思索了两秒,从身后掏出一把订制的公主牌粉不拉几的迷你小铲子:“那你就拿粉色的铲子铲他!”
……
梦境流转,像是老电影切换场景一般。
宴会歌舞升平,流光溢彩。
岑氏集团董事长为庆祝女儿上幼儿园,特地在古堡举办升学宴会,宴请界内名流。
恢宏的哥特式建筑古堡,在荆棘和蔷薇的缠绕下,高耸入云,每一块砖瓦都彰显着高贵与奢华。
话说,这座古堡是当初为庆祝岑浓降生而建。
江危并未在宴请的名单上,但还是不请自来。
身为三金影帝的贴身助理,江危去哪,路封就跟到哪。
路封左顾右盼着,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
他以为他们兄弟俩现在混得已经也不错了,勉强称得上有钱人。
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
路封紧跟着江危,看着周遭的繁华与奢靡,调侃道:“我差点以为岑桀要二婚了。”
升学宴现场华丽溢彩,阵仗极大,知道的呢,知道岑小浓上得是春田花花幼儿园,不知道的,还以为岑小浓上了哈佛呢。
江危唇角勾了下,笑意未达眼底,墨黑的瞳仁暗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
江危和路封本就是不速之客,要不是秦禾拦着,岑桀直接一大棒槌把他俩赶出去了,更别说好好招待了。
路封赌气似的,喝了不少酒水。
江危轻抿香槟,静静地看着幼稚的路封妄想凭借一己之力,喝干宴会上的酒水。
酒水很多了,岑桀不痛不痒的,倒是路封膀胱快炸了,跑了好几趟厕所。
江危慢条斯理地道:“别拿自己的身子赌气,咱俩又不是第一天不招他待见了。”
况且,他们今个不请自来的确更不招人待见。
路封靠在长廊,长叹一口气,“东哥,咱来受这无名的气干什么呀?”
他不理解江危为什么上赶着参加这宴会,还是个为了庆祝破小孩上幼儿园的宴会。
路封的这话问到了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