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发家致富(1 / 2)
普通豪杰喝的是清酿,
贵客喝的是专供精酿。
夏仲已经把广告打到位了,像那种能够突破后天瓶颈到先天的酒,是不能大庭广众现世的,不然会引来眼红!
前世他可看了太多因为一本武林秘籍就腥风血雨的故事了。
这个世界武学秘籍倒是没那种威力,因为武学终究是要学的,悟性资质不够,更是连学都学不成。
药就不一样了。
突破先天的药,一旦问世朝廷就得先掌控在手。
各方强者疯狂下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也不敢保证,所以目前只能私下给自己足够信得过的好友亲人弟子用。
等到什么时候他强到能够主宰碾压一切了,那时他拿出来别人就只能按照他的规矩来获取。
上官齐几杯下去自己桌桉上的已经见底了,可他还没喝够啊,那滋味,他感觉每喝一口都品不完整。
就是香!
这酒,喝的上头!长劲儿啊。
“这不会一人就供一坛吧。”上官齐看着见底的酒坛,左右看看,见有人喝的快,有人喝的慢,仔细品味。
他倒是第一个喝完的,这里毕竟不是酒楼,他能站起来吆喝一声,小二上酒啊。
尴尬了。
和他一样尴尬的还有众多宾客,今日过后,不管怎么说,天源宗的酒他们是记下了。
喝了这种酒,其他酒算什么?
不行,这酒得买。
开宗大典在畅饮中落下帷幕,各方北安本地的豪杰就开始离去了。
不过离去时不少都已经私下询问弟子,天源宗的酒卖不卖,多少银子一坛。
弟子的回复自然是不知。
那些普通豪杰离去夏仲无需送,长老们送就行了,他送的都是贵客。
第一个送的贵客是修明大师,修明大师本身并不喜欢热闹,他这次来,主要就是表达一份心意,这份心意到位了,也就够了。
夏仲想留多住几日都留不住。
亲自将修明大师送出宗,对这位大师夏仲虽然没多交集,可过去是敬佩,如今这有了交情,他当然已将对方当成好友。
也没有二话,修明大师道了声留步。
夏仲道了声大师保重。
修明大师孑然一身,飘然去了。
第二个贵客就是七心道长了。
将七心道长送出宗门,夏仲这次特意安排了马车。
“夏掌门,贫道独来独往惯了,可坐不惯马车。”七心道长见那马车便笑道。
他这离去就是要回京城的,夏仲的马车岂能送他回了京城?至于下山,他身法施展更快。
夏仲笑了:“晚辈知道道长来无影去无踪,这车夫本是京城边上的人,他正好也要回京,能和道长同路,是他的荣幸。”
那车夫年过三旬,长相彪悍,功力后天六重,本是京城外的州民,因为被诬陷偷盗被捕发配到北安充当劳役,这次为夏仲修了宗门,已经被颐郡守勾了名字,也的确是要回乡。
七心道长这就更奇怪了,什么人,能和他同行?而且人是京城的,马车总不是京城的吧。
不过夏仲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七心道长更是随性之人,便笑呵呵的道了声有个同路人倒也是乐事,脚步一点便到了马车上,那车夫已经恭敬给他掀开车帘子。
七心道长刚一俯身,就瞧见马车坐板下摆放着六七坛酒,贴着红纸:“专供,天池佳酿。”
七心道长就明白了,抬眼再往夏仲望去,见夏仲只是笑容可掬的拱手:“道长慢行。”
“好,这天源宗有夏掌门,贫道算来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夏掌门别过。”
七心道长回身拱手,钻进马车,如果夏仲送他别的他还不会收,可是这酒,他还真舍不得不收。
唉,吃人嘴短,又欠下一人情了。
夏仲一笑,虽然对方说的是个客套话,可七心道长算卦还是行的,不然也不会有人找其开光了。
此刻那车夫又跪在地上朝着夏仲磕了一个头,这才利索的坐回马车上。
他被人诬陷,本以为这辈子再没回家的机会了,可夏仲给了他这个机会。
送走了修明大师和七心道长两位上宗人物。
就是送雷然了,雷然毕竟公务繁忙,总捕不像军卫都尉,且儒子凌是个兴冲冲劲头正足的郡守,做这种郡守手下的官也是累的。
“延寿,莫要送了。”雷然拦住夏仲相送的步伐。
送七心道长也就算了,他是当不得的,
夏仲也就不多送了,南郡北安离得不远,肯定时常走动着的,这时弟子将雷然的马牵来,雷然过去时发现马背上多了两个大水袋子,鼓鼓的。
刚靠近就闻到一股酒香。
雷然心里暗道一声延寿够朋友,先前夏仲在宴上说给诸位都备着好酒,雷然是没想过自己能有资格的。
没想到夏仲还是给他备着。
能交到夏仲这个朋友,是他捡到宝了啊。
心里感叹一声。
“延寿,保重。”雷然翻身上马,朝着夏仲一拱手,然后便快马离去。
夏仲知道他送雷然这酒,对方八成也不会自己喝,而是转送给儒郡守或打点司官,现在他身边的朋友,要说混的差的,也就雷然了。
送走了这几位。
其他贵客就不急着走了,像颐音周浴这等,离得北安近的,怎么也得再住一晚。
至于泰自若和红宣英更没有宾客没走他们就离去的道理,不然就显得是对夏仲不满了。
夏仲回身走向宗内,迎来送往都是其次,实实在在的东西才重要。
朝着一处接待客人的庭院走去,这里已经约好的杜赫堂正带着上官齐等诸多公子哥坐着。
“夏掌门。”
一见夏仲,上官齐等人就都起身见礼。
夏仲摆了摆手,坐在杜赫堂身旁的石凳上,笑道:“诸位都是八郡的财神爷,怎么样,可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了吗?”
和这些公子哥交谈,可比和泰自若这等前辈高人交谈轻松。
杜赫堂就开门见山道:“夏兄,你那天池精酿,能拿出多少来?”
他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什么有钱赚,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不用夏仲和他们多说。
夏仲神色平静,没有激动,没有意外,只是略一思量,认真扫过杜赫堂等人,道:“这是我天池山的土产家酿,数量自然不少,当然,酿酒不比旁的,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清酿数量肯定是更多些的。”
“那是,那是。”杜赫堂连连点头:“只是不知这价钱怎么说?”
夏仲嘴巴张了张,然后看到上官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巴巴望着他,夏仲突然想到了上次错估了杜赫堂吨位的事,略一沉吟,便道:“夏某是开宗门的,不是做生意的,对酒价行情不太了解,杜兄认为我这酒值多少钱?”
杜赫堂本就有心讨好夏仲,正要说个价格,上官齐突然抢着道:“二十两一斤如何?”
杜赫堂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夏仲呵呵笑了笑:“清酿?”
上官齐先前宴席散了,也讨了一杯清酿喝了,可是那清酿虽然也是品质绝佳,可和专供精酿比起来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