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巨蟒已死(1 / 1)
过了半个月,岳陶知果然运来了几车草,不消一天的时间,一车草就被那十五条牛吃掉了。为了控制毒性的发作,也添加了一些常用的牛草。
到了二十七那天开始,这十五条牛就放到了那妖孽的山脚下放养了。这十五条牛本来就是老牛,放了出来自由地在山脚下慢慢地在田间寻草,拖着中毒的身躯,没有狂奔,懒在田地里。
二十八近黄昏的时候,一阵风把十五条牛一条不剩地吸到了那个山洞里去。
吴强华又采购来十五条牛养在牛栏里,岳陶知又去采草药了,等到第二个月的二十八黄昏的时候,又见一阵风向这边袭来,但这风好象减弱了许多,十五条牛又被那妖孽吸到了那个山腰中,忽见有两条牛刚吸到山腰的时候掉了下来,好象那毒性已经在那巨蟒体内发作了。吴强华没有再去采购牛了,与岳陶知两人在山脚下对那个山腰观察了起来。
到了第三个月,那山腰的岩石洞口的雾气渐渐地消失了,到了二十八也不见有风向这边吹过来,两人知道那妖孽困在洞中已经无法动弹了。
事情已了,吴强华让岳陶知到灞源镇去帮他的岳父收拾山林,自己一人向黄大虎的虎穴走去。
岳陶知问“那你是到西安城里去,还是又到黄大虎那斯的虎穴,一个人去闯寻虎穴可不行啊,他们都是杀人不扎眼的主,可不能像那次孤身一人独闯虎穴,我以后还要和你一起做事呢。”
吴强华说“那几个小儿,还能把我怎么样,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正事还没有办,陕甘总督任伯源还等着我的回信呢。这次去我有思想准备,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了,这山中的妖孽都被我们除掉了,他们的虎威已经没有了,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只等消息吧。”
吴强华还是从容自若,青衣兰衫,一双白底黑面的布鞋,一伞一扇,慢走悠闲地走到了黄大虎的山门前。好象黄大虎已经和山门交待过了,自己走到山门前不但没有上来搜身,有一人向山中大呼“同知大人到!”
摇相呼应,一声接着一声传到了里面,等吴强华走到那山寨的大堂前,黄大虎和五大金刚,八大虎彪已经站在门前,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右拳盖住,两脚并放,一个个人的身体弯腰抱拳作揖。
黄大虎对吴强华说“同知大人,那妖孽可曾除掉,前两个月还动静不小,这个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是不是已经被杀掉了,可有残渣,让我一睹,蛇肉泡酒可是好料,后堂有的是大缸。”黄大虎话说大了。
“大当家,酒还有吗,不用蛇酒,就用三个月以前的高度高粱烧,现在大家可否进大堂喝酒,还是和三个月前那样地大碗大碗地喝,我酒瘾可又犯了,三个月来没有一天不自在的。”吴强华没有答理他,正题到现在还没有开场呢,压轴大戏还在后头,一步一步好好开谈。
“好勒,兄弟们进大堂,上酒上肉。同知大人,刚进贡来的五十年大曲,六十八度,你可敢喝,那是一喝就上头的烈酒,可小心了,灌醉了,朝廷命官可要失态。”黄大虎还是那种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只要你不在酒里放蒙汗药,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喝,只怕你供不起勒,以后我可要天天在这里了,不走了。”吴强华还是装得原来那副无赖的样子,与这些土匪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礼节可言,多余掉渣。边说边就走到了大堂里,还是坐在原来的位子上,一伞一扇放在身旁。此时二当家邵华走了进来,招手示意,坐在了黄大虎的一侧。想不到这黄大虎的后厨还真快,一下子那满桌的山珍海味酒摆满了一桌子。
裴文庆从咸阳打听到黄大虎已经和他的老婆分手了,原本想通过黄大虎惧内的性格,让他老婆规劝一下黄大虎,这希望泡汤了,只有让吴强华进山剿匪了。
他从咸阳一回到西安城里就到了回坊街岳陶知的住处,见到岳陶知的岳父,说岳陶知已经被吴强华叫出去了,没有几个月时间不会回到西安城里来的。
裴文庆回到了客栈想起了兰州设置码头的事情,就写了一封信给老大,告诉老大自己在西安有要事,一时半会走不开,让自己的副手先到兰州等他。
在吴强华没有把秦岭中黄大虎的事情了结之前,他不敢离开西安,吴强华是自己带出来的,不能出一点的事,以前在峨眉山的情况他不知道,现在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怎么说都不能不管,能让他不再管这件事情那是最好的了。
人已经不知去向,也只有等了,原来想晚上把邵华引见给两位,不曾想两人不辞而行,这二当家邵华也没有来,一下子变的空荡荡的,那里也不想去,这不是没有兴趣吗,整天坐在客栈里与其他一些人在闲聊。
裴文庆习惯了闹哄哄的场面,他住的客栈是个通铺,一个房间十来个人,虽然大家都不相识,但聊起话来却没边没落的,虽说是白天,也有那么一、两个人住在房间里没有外出的,闲来无事,几个人就聊起了西安城里的一些新鲜事。
裴文庆趟在床上听着他们在说,西安城里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
“老哥,住在城北大街,黄大虎的那两个儿子昨天又和人打架了,双方打的可凶了,十多个人不是断腿的就是断臂,这下子那黄大虎的婆娘又要出血了。”那人说的是黄大虎的两个儿子。
“黄大虎不是已和他的老婆离了吗,怎么还是叫黄大虎的婆娘。”听的人反问道。黄大虎跟老婆离婚已经在城里传开了。
“西安城里大家都是这样叫的,说不定那一天,两人又斯混到了起了。这种现象也不止第一次了,只不过这一次闹的有点大。”趟在裴文庆旁边的一个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