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德州城外(1 / 1)
这数日同行,姜云对杜仲确是改观不少,这杜仲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才子,治国安邦之见解令姜云汗颜。同行数日,姜云深感受益匪浅。而在那德州城外,杜仲遇到之前同行之人,姜云便借此分开。“他日有缘再见。”姜云也没收那杜仲分毫,便匆匆离去,只剩下杜仲在原地感叹。“杜兄何故哀叹。”杜仲只是摇了摇头,“天下之大,知己难寻,以后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了。”
跟杜仲分别后,姜云先是在城外的小酒家里饮酒,离家这些天也没好好饮酒,这让姜云有些馋了。这酒家坐落在德州城外,依路而建。酒家虽小但也人来人往。有些旅客只是在此喝上一杯便匆匆离去,而姜云便是另一种,他在这里待了许久,酒壶都已经摆满了桌子。这让这里的酒客佩服不已,就连店家也是为之侧目。
“少侠好酒量,可否在此陪少侠喝上几杯。”这壮汉口音浓重,显然是过往旅客。姜云也不多言,只是拿起酒壶便与其碰杯,这一下可让壮汉欣赏不已,大声的说道:“就喜欢少侠这豪爽的性格。”这壮汉虽然说话豪言壮志,但是这酒量确是差的离谱。恐怕不如七岁的姜云,两杯就开始犯浑。这让周围的酒客也是大笑不已,姜云也指着这壮汉鼻子嘲笑。这一阵玩闹,壮汉也不恼怒,只是举起酒壶大口灌酒,似要证明自己并非酒量差。这一来二去,那壮汉却是醉倒在地,呼呼大睡,这酒家随即爆发巨大的笑声,而姜云又开始了一个人的喝酒。
正当大伙正在兴头上,突然门口来了阵阵马蹄声,那群人骑着骏马袭过,全然不顾过路行人,许多带着农作物前去德州城贩卖的农夫匆忙躲避,这马上的反倒无所畏惧,依据横冲直撞。全然不把这王法放在眼中。被撞倒的民众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对方人高马大,也不是自己平民百姓能惹得起的。
酒家里一男子哀叹句这世道混乱,随后便继续喝酒。姜云见了这等场景,心生疑惑,就任凭他们这般肆无忌惮。便问道:“这些人为何这般猖狂,难道就没人管管吗。”众人见姜云愤愤不平,暗道这少侠还是年轻便说道:“少侠有所不知,这群人是盐海帮的帮众。”“盐海帮?”姜云明显没听过这盐海帮,想来也是一个不知名的帮派。“少侠不会没听过这盐海帮吧?看来少侠不是我们这德州人氏,这盐海帮乃是这德州城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仅次于那天下第一帮的布衣帮。”这倒让姜云有些吃惊,毕竟天下第一大帮的名头,就算是远在山村的姜云也有所耳闻,而去王叔也经常提到他在行走江湖时,也多次受到这布衣帮的帮助,这让姜云对布衣帮抱有好感,如今这盐海帮却这般为非作歹:“这盐海帮竟然这般强大,竟然能跟布衣帮相提并论?”姜云的话一出,倒把众人逗的哈哈大笑,一男子解释道:“我看这少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这布衣帮有许多分部,我说的只是他们在这德州城的分布”。这让姜云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便喝了一大口酒,想着出去看看那百姓需不需要帮忙。哪成想,起身没走几步就绊倒在地,原来那壮汉还睡倒在地。一阵哄笑后,那醉汉也醉醺醺的醒了,显然对这状况一无所知。这让姜云有些恼羞成怒,随即便给了那壮汉脑袋一手刀,这壮汉当场清醒:“好痛啊,你小子干什么啊。”姜云心满意足,感到一丝愉悦,刚才的羞愧渐渐散去:“这是你该,这下我们两清了。”
姜云来到刚才被盐海帮帮众肆虐过的路上,过路民众在捡着物品,姜云看到一老翁艰难的捡着掉落在地的水果,脸上还涂抹着血液,显然刚才是摔过一跤。姜云连忙上去扶起老人,神农真气悄悄涌入老人体内,缓解他的疼痛:“老人家,我来帮你吧,您就在一旁休息就行。”姜云仔细的搜找着地上掉落的水果,很快便将东西收集完毕。“真是个好孩子,真的太谢谢你了。”老人家手臂微微颤抖,轻轻的抓着姜云的手,仿佛是那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老人家,这是我应该做的,您这是要去德州城吗,我可以送你一程,刚好我也需要去那城里。”
老人家谢绝了姜云的好意,姜云也不好强求,吃着老人家给的水果便向那德州城走去。
“你撞坏别人的东西为什么不赔。”城门口一女子跟那群人爆发了纠纷,只见那女子身披斗篷,不可见其容貌。那女子对着那盐海帮众就是一顿痛骂,着帮人显然对这小姑娘有些意外。随即下马,为首的那人嚣张的说道:“这德州城谁不知道我盐海帮,你也不去问问这德州城谁是老大。”说罢那人便令手下对着摊位搞起来破坏,也不顾那摊主苦苦哀求,显然就是想看女孩子有什么办法。只见那女子眼神凶狠缓缓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天下还有王法嘛。”待女子说完后,那盐海帮众人便是哈哈大笑,竟有一人笑到摔倒在地。“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这德州城,我们便是王法。”说罢便想去扯开女孩的斗篷,这为首的帮众显然对这女孩产生兴趣。周围围观的百姓早已经在议论这姑娘大难临头。“唉,这好好的姑娘,干嘛非要去惹那群人,这下出事了”“可不是嘛,这个月已经第四个了,这群混蛋,真不是个东西。”众人议论纷纷,那盐海帮人听到众人议论气愤不已,随即大骂:“是谁在背后议论的,给老子站出来。”众人沉默不已,那领头之人便想对着百姓出手。就在那人手即将抓住议论百姓时,那青衣姑娘上前数步,步法相当玄妙大气,好似那“蝴蝶传花”一手便抓住了为首之人,那领头之人有些意外,赶紧用力挣脱,退至帮众之中。“你这姑娘身法很是玄妙,你是那个门派的,为何要多管闲事。”青衣姑娘握紧手中剑,想来势必要教训一下这些人。那领头之人见这姑娘欲拔剑大笑道:“一个女人家也学人家舞刀弄枪,真是可笑,那就让爷爷我来教训教训你吧。”男子越说越显淫荡,“你们几个给我上,务必要活捉。”说罢那几个盐海帮众便出手围攻,只见那姑娘在人群中来去自如,轻松应对这几人的围攻。随后便施展指法将几人击倒在地,被点钟穴道后倒地的几人痛苦哀嚎。为首之人心中大惊:“这人恐怕不是泛泛之辈。”“我乃是盐海帮吴仁,不知姑娘师从何派。”那姑娘不想理会这吴仁废话,拔出宝剑便向那吴仁杀去,这姑娘使的是一柄软剑,招法曲折,攻击四面八方而来,让那吴仁疲于招架,没过两招那吴仁已经手脚各中一剑,自知不是对手便说道:“姑娘好武功,吴仁佩服,今天老子认栽了,这些东西我都赔了。”说完便拿着钱财向那摊主走去,交付钱财之时那人便在向倒在地上的手下使着眼色。趁着那姑娘一不留神,群起而攻之,那姑娘反应也是极快,躲下了这雷霆一击。只见那盐海帮众将那姑娘围住,相互配合之下竟然格外融洽,想来这就是盐海帮的阵法。这盐海帮众万不敢小瞧这神秘女子,于是全力应对。在阵法加持下,竟然能将那女子困于一处,当真令人吃惊。青衣女子感受到这阵法奇妙,于是便催动真气,一招”落叶飞花”挡下众人合力一砍,随后跃起,将那众人武器压制于地上,再借那软剑反弹之力回身砍倒数人,阵法随之而破。“这借力打力,以柔克刚,真是奇妙”。姜云忍不住的发出赞叹。那女子也不理姜云,只是顺手将剩下之人放倒。阵法一破,剩下之人便是不堪一击。
突然有一男子从城内杀出,速度奇快,竟有破空之势。那女子本想了结那领头之人,整料有人突然杀出,防不胜防。姜云见状大感不妙,随即便出手作挡,哪成想来的这人内功竟然这般深厚,只此一掌,便把姜云震开数米之远,立足不稳。姜云心想:“这从哪杀出来一人,功力竟这般深厚,恐怖要比我高出一个档次。”持剑之手被震的有些微麻。
“平日里就让你们好好练功,现在好了被一女子杀的是脸面全无,我们盐海帮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这中年男人怒斥这那几个盐海帮众,那几人只得跪地磕头,大喊该死。这男人教训完后便对着姜云二人:“虽说我这手下学艺不精,但也轮不到你们来教训。”姜云见那人也没有放过自己的心,便准备与他一战。整料这青衣女子不多言语,只施展“蝴蝶穿花”转眼便到那男子跟前,软剑直刺后竟然改变轨迹来到男子太阳穴处。眼看快要得手,那男人冷笑过后竟夹住软剑。在那姑娘难以置信之下,男子一掌便将姑娘鸿飞。姜云赶忙接住倒飞的女主,稳住身形。
“刚才看了你那么久伸张正义,这次就让我来吧。”说罢姜云将那姑娘放下,拔出陨铁剑便准备来会会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