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含泪诉因果（1 / 1）
“而且，顾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当我张道光真的是天骄吗，不？我当年先天不足。后来外出历练之时遇到了太子，才改变了我的一生，那时我十六岁，比你现在还略小。那时我在军中厮混了四年，经历无数场大战却依旧只有九品，而且还是勉强达到。每次对战都是被军中的那些老兵们护着，其实那时的我都被大家公认为没用的废物，废柴，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是那次，我遇见了一个年轻人，一个霸气侧漏，有镇压天下之心的年轻人，他便是——当朝太子。
当然，那时的他还不是太子，那时的当今陛下也只是太子，他最多算得上皇太孙。而且那次陪她而来的人姓林，叫林星河，世人尊为林相。是他们改变了我的一生。改变了我张道光的故事。我记得当时的我，如同一个乞丐，但林相不在乎，他问我，“张道光，其实你不是废物，你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就是要吃很多苦，你愿意吗？很傻的问话对吧但我同意了，我说我愿意。”于是，林相折了自身寿元，为我加持，为我洗髓伐骨，洗了整整三天三夜，洗了一桶又一桶黑水，洗得我整个人暴瘦十斤，同时也脱胎换骨。当时的我不懂，还拉他去我家吃羊，要是当时我一时到了林相的虚弱，是不是他就不会死？”张道光的泪水已经绷不住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
“虽然年少，但我却知道林相是国之栋梁，国之柱石，国之重器，他若有损伤，于国于己于家皆是动荡，所以我想去喊人。当时，林相没撑住，一下子就倒了，我有些慌乱，但马上他又立刻醒了过来，还和我说，没事，他只是脱力，养几天就好了。”我很慌，然而，林相却叫我不要慌，他说，未来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由你们年轻人去创造。若是我不幸陨落，这大夏的天就由你们来撑。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累了的老人。累了，撑不动了，但这天大夏的天，这人族的天，他不能到，我得找人来帮我撑住，所以我找了你们，对不起。”
但是太子殿下已经哭了，而我虽然不懂，却也是伤心无比。
后来林相陨落，太子殿下也成了真正的太子。他曾找我聊过，我那时候问他，“我何德何能，能让林相为我洗髓伐骨？
太子笑笑，林相早已算到。陛下登基之时，就是他陨落之日。他只是觉得要那多余寿命也无他用，他早就做好了杀身成仁的准备，作为当世儒家执牛耳之人，他岂能不知天命？冥冥之中，早已知晓一切。他只是不悔、不改罢了。于他而言，这大夏，这人族，一护便是一生哪
接着，张道光带着感慨的语气接着说道，有人说林相是当世神机妙算，精通天机测算。在世之时，能算天下四方，能镇大夏生机，无人能敌，无人能防。是以他为大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使大夏之天下至今不忘。但是其实林相比他们想的更强。
想当年，他殒落之时。凭着最后一口气，布置了无数暗手，至今仍在发挥作用。你以为西域三十六国为何纷争内乱不断？那是林相的后手。
你以为狼族为何内乱？那是林相出手挑拨了当时只是部落族长之子的几位狼王，令他们至今仍纷争不断。
你以为东海鲛人族为何日渐强势，却只是与我人族通商，不敢前来挑事？那是因为，东海海妖以及其他百族。竟被林相后手以挑拨。
东海混乱方和我人族大道。
你到南疆蛮族，为何不想着冲破那毒虫账龄的南疆？为何不想着来到这肥沃的中原？因为林相的后手在等着。他在那布下无数暗棋。有无数江湖人自甘为林相效命。
记得当年陛下登基之日，林相早知四方异族接来捣乱。在那时，他已知自己无力回天，陨落当场，于是他与无数江湖名宿定下生死之约，说那日若是他可斩四方之敌，扬我大夏之威，人族之威，则那些江湖名宿需得到四镇边疆，护我人族太平一甲子。如今一甲子仍未到，那些武林名宿有活着的，也有亡了的，却无人退缩，这，便是我大夏之江湖，我人族之江湖；这，便是我林相之谋略。他，和那些江湖名宿，才是真正的谋国者。
知道吗？其实顾渊，太子跟我讲过你的消息，他说他当年从你眼中看出一件事情，你不是甘居人下的人，你的心中没有敬畏。这样的人啊，在古时被称为反贼。
但是太子没有动你，你知道是为何？因为当今陛下和太子，乃至整个大夏的诸位皇帝，皆是我人族最心胸开阔的。当年大夏太祖曾说。大夏是人族之大夏，人族非大夏之人族，若有朝一日，大夏后人不争气。人族豪杰，尽可推翻之。这便是大夏诸君的底气；使他们的骨气，是他们的大义。
太子对你的评价，我告诉你，“他说顾渊此人，目前来看，底蕴不足，未成气候，武道天赋也不是甚好。但他由内而外散发的那股气质。那股精气神，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假以时日，给他资源，给他气运，给他机会，他必将潜龙出渊，鱼跃成龙，一日之内，扶摇直上9万里。
他是这盛世的天骄，你张道光护好了。若是他有朝一日定要推翻我大夏，你告诉他，若护得住我人族安危，镇得住这四疆，守得了这太平，这天下给他也罢。
若是护不住这天下，便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情，老老实实，哪危险去哪呆着。拿了我的东西就要听我的话。我轩辕家，不怕战，也不会怯战。我们存活至今，靠的不是怕死，靠的不是利益，靠的不是资源，靠的是我轩辕家敢打敢拼的气势。”说到这儿，张道光又看了眼顾渊，感慨地说道。“这便是太子对我说的原话，一字不改。”听着他就说的这些肺腑之言，顾渊眼眶也是有些发红。“张兄，你怎么突然跟我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