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章 符箓(1 / 2)
最后的阶段了。
帝一在注视。
阴侯在注视。
狈侯在注视。
重犀如尖刀插入九阴腹内切割,最后的收尾。
“折了!”
阴侯传出淡淡的声音。
尖刀虽锋,但易折。
九阴最后的余火彻底撒向重犀,折了这把刀后能不能变?再看在看
当重犀折损到了一定程度时
“将不为臣!”
凯侯之音。
“杀!”
重凯之盾直指重犀,可以说天克,绞杀重犀至斩尽杀绝。
同室操戈,只为一句将不为臣,重凯反叛。
当重凯动手之时
“于战中生智启明”
“杀!”
青衣之矛指向重犀,但同时没有放弃对于九阴的阻拦。
重犀承九阴余火,回旋遭重凯阻拦反叛,青衣刺入。
变局已生,但不乱。
只待狈魂一方,是变还是不变。
狈魂变则九阴生。
“三魂乱凯助重犀突围,以重犀之生远离!”
狈侯传音。
待狈魂变后
“恭喜!”
帝一道贺。
“哈哈”
阴侯大笑离殿,可以走了。
九阴殆尽,可未至末。
“九阴以青方之向,撤!”
阴侯传音,九阴转守为攻,只不过这时已经不需要攻了。
“避九阴而行无伤!”
帝一传音。
九阴所过青衣皆避。
“避重犀冲撞,以自保待重凯截断围杀。”
有狈魂在他们就算倾尽全力,狙杀已是妄想,不如放一部分出去截断剩余,以达到最大的收益,避免一些无谓的死伤。
狈魂乱凯,封杀重犀之计以败。
“为什么会这样?”
凯侯疑惑。
不应该才对。
狈魂为何会帮重犀?不可能才对。
在凯侯的眼中狙断重犀围杀这是必成,狈魂没理由参与才对,就算不帮至多是中立。
不合常理,更不能理喻!
青衣之刺,九阴之火,重凯狙截,重犀绝无幸免,其下场如同九阴一般注定。
可如今变了,这是在凯侯眼中不可理喻之变,本万无一失才对,如今碰上了这个狈侯这个一。
变了。
重犀只在突围,有狈魂之助,重凯拦不住了。
“分!”
变局声在成定,凯侯只能认。
重凯两分,放了一部分重犀突围。
“断!”
一分在合,只有短暂的时间。
若重犀死战他们还有机会,但这是不可能的。
“围!”
青衣围上,狈魂随重犀突围离去,至于这最后的重犀大多跑不掉了。
其实只是凯侯要的只是犀侯死,可当初帝都之事过后,犀侯早已对凯侯有了提防,他可顾全大局不错,但并不是傻,自后犀凯两分了。
不然今日犀侯未必能活。
犀侯撤离,而凯侯尚在,这截留的重犀留下了大部分得以幸存降了,小部分则是逃了,既然主要目标不在了,那么自然无死命阻拦的必要。
帝都这边的局面已经定了,既然犀侯逃离,那么凯侯自然回不去了,凯侯入驻帝都则是成为了一种必然,可在帝都的万丈之内其实还有一局在。
帝都这边十丈内四方交战,而千丈之外还有两方在,黑夜之中的未显形者。
一位是符,来自符世。
一位是痴食噬餮四族,来自四世。
扭曲的符和贪食的四族。
如果帝都那边是焦灼战,那么这边则是更加的诡异和平静,而四族正占据优势,因为这个战场在餮的肚子里。
扭曲和消化的战争,符世被截流了,断绝了来自魔潮生泉的后续之力,而四族则是因为这种扭曲而难以消化,优势不足以形成压倒性。
“世事如棋,想不到对于我们致命的扭曲如今竟然成为了守御的利器。”符王自嘲。
符世无主无皇但有王,只不过符王之间更加松散。
来帝都的是符王之一,符界分支,曾符界之主分封的王位。
刚刀在不是吗?扭曲的符印则是刚刀,每一块符印之中存放的是符界的扭曲之地,符世众王连世界都一起切割携带过来了。
只不过符王和痴王没得比,就像侯和王没得比一样。
一个是四族一世的王,一个则是众王之一。
相同的是,双方同样承受着恶痛。
一个是扭曲之痛。
一个是贪食之痛。
两两相撞,互相治愈,以扭曲制贪食,而贪食则是梳理这份扭曲。
本应是诡异的平衡,可符王想利用符印将四族给撑爆掉,顺势进入了餮口之中,但没想到痴王身上同样具备四王印,并且其贪食之痛更为强悍,可承扭曲。
这一不小心酿成大错,符支全部被四族连合镇压,只能依靠扭曲的符印自保,当然这其中的算计不是说的这么简单而已,只不过就像九阴一样,符支以入瓮中难飞。
刚刀和柔刃间的对抗。
符支若入帝都,那么一旦扭曲释放则是群伤,不分敌我,笼罩帝都万丈方圆,只不过遇到了四族这把柔刃才没有入场。
刀是凶器不是吗?至少符支一入场将成为帝都四方之中最大的赢家,可好死不死的要和四族在身躯之内交战,正入四族的下怀。
痴王兴奋的摸了摸嘴角,简直不要太开心。
不允用世界之力,但我只是承而已不是?
犯规吗?不算。
你自己进来的不是?虽然是我勾引的不错。
只不过这样取巧的方式也迎来了警告。
一
只此一次,查缺补漏。
帝都那边结束了,而四族和分支的扭曲和消耗也进入到了一个尾声的阶段。
将符赶尽杀绝?没必要!活着的多好不是?
只要消耗掉这份扭曲之后,所有的符都能幸存,但同样的没有反抗之力,因此刻餮口连接的是四王印,而四族压根就不和你正面交战,只是时不时的消化扭曲。
足够了不是吗?这一支分支将没有幸存的余地,不过将会完好的保存,豢养成四族的战符。
当扭曲终结的那一刻,即胜负已定,除非是横生变故。
比如重犀和狈魂突围的方向正好撞在了四族的身上。
当一份缘灭时即是另一份缘起时,他们就像上天的玩具一样可以随意的摆弄,不然为何要逆天?因不做子。
听话的是孝子,不听话的是逆子。
皆是天子不是?可到了他们这种程度,无论是孝还是逆,都不存在的是敬!不敬上苍,藐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