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伤(1 / 1)
来到西亚的第三十四天。
药物终于送过来了,被好几十辆大卡车运输过来。其中的一半是送到前线的。但剩下的药物足够我们用上好几天的了。
今天没什么要忙的事情,我就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干脆提个药包到难民营里帮助一些难民。今天帮助他们治疗一些伤口了,小病啊,伤口感染的问题。如果是大病我就想办法缓解他们的痛苦,而且这件事情上由那个女中校做主。
我看向一名妇女,她手臂上的伤口有局部感染的迹象。我让兵藤用英语跟她对话,就说我是来帮助他们治疗伤口和疾病的。那个妇女点点头,示意我可以治疗他手臂上的伤口。
我首先对她的伤口进行清创,我用碘伏帮她手臂伤口上感染的地方进行清创。我再用纱布裹住她的伤口。我再将一盒消炎药给那个妇女。我让兵藤用英语翻译。
“一天两次,一次一颗。第二天记得找我检查伤口。”那个妇女点点头,用英语说了一句“thankyou。”这句我还是能听懂的。
我听到一位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上半身裸着昏倒的孩子,在向我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让兵藤翻译。兵藤的翻译是,“救救我的儿子,他发烧了需要治疗。”
我摸了摸孩子的头,果然很烫,起码得有四十二度。我立刻抱着孩子跑出广场到医务室,把孩子平放在床上。我立刻向药房管理员要了一剂退烧药剂。
我回到医务室,拿出针剂用针剂把药瓶里的退烧药剂吸光。然后我把孩子推翻身子,让他背对着我。我拔下他的裤子朝他臀部的肌肉注射药剂。
我一直站在那孩子的旁边,苦苦的等了一个小时。我再次将伸手试了试孩子的体温,已经降下去许多了,这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着凉了才发烧的吧。
我抱着昏睡的孩子把他送还他的父亲,那个父亲连忙向我道谢。此时已经非常晚了。我又到仓库里拿了一些罐头,然后再次回到这里,把一些罐头给了兵藤他们,然后我又回到了医务室负责打扫卫生和整理。这几天我和兵藤之间的交谈很少。看见兵藤营养不足这几天瘦成那种样子,我真的感觉特别内疚。
打扫完了卫生,我就回到宿舍,准备回去早点休息,就看到那个女中校在我的宿舍里面偷看我桌子上的日记,没错,就是我手里写的这个日记。
我非常生气,“谁允许你来进来我的房间的?谁允许你看我的日记的?”我就这样质问着她。
那个和我看似同龄的女中校貌似没有惊讶,她只是淡淡一笑。“给你,不小心看到的。”她将我的日记还给了我。然后在我的耳边低语道:“日记写的不错,你应该去当一名作家。”
我那个时候真的恨不得揍死她,没让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又低语:“反正你的房间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不如我们”
我转头看着她,尽管我心里很惊讶,但我还是外表沉稳的看着她。我甚至真的有些害怕她了。
“噗嗤!”没过一会儿,她就笑了(你是故意找我取乐的吧。
“耍你玩的,不过如果你要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可以找我,我可以为你注射抗雄性激素。”你大爷的!耍老子?你这是想让我化学阉割?你咋不拿着个去势钳把我去势呢?
没过一会,她又笑我还拿着文件挡住自己的脸?
“不逗你了,你先休息吧。明天再来玩。”还来?
“去去去去去,出去!”我把那个女中校赶出门外。那个女中校总是找我取笑。我总感觉我和她之间有故事。
唉,愁死我了。今天洗完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