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逍遥剑意 少年之人(1 / 1)
白家,和风家齐名的商贾,和风家也是世交,唯一不同的是,白家的生意偏向于江湖,类似走镖、青楼、赌坊等白家多有涉猎,这一代白家家主名为白冀,在他的操持之下白家的生意蒸蒸日上,但是他眼中却有个不成器的弟弟,白奇,江湖人称绝顶之下第一人!此人自幼在家里逍遥惯了,诗、酒、茶是他心中最爱,十三岁那年他开始独自闯荡江湖,很快就在江湖中闯出了逍遥剑的名号,当时的武林中只有一位绝顶,就是江北坞壁盟宗主龙飞!有些名头后,白奇曾经挑战过龙飞,江湖传闻他十剑破了龙飞的护体罡气,二百招之后方才堪堪落败,一度被认定是天下第二的高手,但是后来宁渊独创天水一色,凭天水剑横空出世,凭着接连挫败多位武林一流之上的高手及多年来打平龙飞的战绩,在武林中逐渐被两极化,江北龙飞,江南宁渊,在两位绝顶之下第一人便是白奇,不过白奇并不执着于江湖排位,比起整日里闭关修炼的龙飞和宁渊,白奇则是放歌纵酒四海逍遥,没钱了就飞鸽传书和兄长白冀伸手要钱,也亏得白家家大业大养得起,白冀倒也算是乐得高兴,不仅没人和自己争家业不算,家门上还有个绝顶之下第一人名号挂着,让吃江湖饭的白家生意有了增色不少,毕竟没几个人会闲得发慌去触天下第三霉头。
“小风丫头,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白奇照着自己腹部比划了比划“胖嘟嘟的,还会找我要糖吃,几年不见都出落得这么标致了啊。”
风芷鸢双手作揖谢道:“多谢白奇叔叔相救。”然后双手背到身后嘟着嘴说:“叔叔就会取笑我。”
“嘿,你个小风丫头我警告你啊,虽然我们差着辈分,但是我也大不了你十一二岁,没有长辈在的时候,咱们论咱们的,喊哥哥、或者兄长都行。”白奇背着手说道。
“是。”风芷鸢咧着嘴笑道。
白奇随后看向孟西洲说道:“这个少年郎不错,危急时刻牺牲自己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是个好样的。”
孟西洲执剑做礼:“多谢前辈夸奖,谢前辈相救之恩。”
白奇逍遥惯了,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孟西洲,总感觉别扭,尴尬了半天说道:“我观你也就十七八岁,也不是二十七八,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少年人得有少年人的样子。”说罢自顾自往庙内而去,边走边说:“今夜也没个地方落脚了,和你们挤挤就在这破庙安生吧。”
白奇身后的两个黄杉女子对视一眼,也跟着随之而去,四人见状也跟了上去,屋内再次升起了篝火,七人席地而坐,白奇饮了口酒问道:“各位,蜀地潮湿,要不要喝口酒祛祛湿寒?”
宁谧和风芷鸢相互看了看对方,孟西洲正欲拒绝,祖锋则接过白奇的酒壶说道:“多谢前辈,晚辈却之不恭了。”说罢便痛饮了一大口。
白奇哈哈笑道:“这才是少年郎该有的样子嘛!只不过就别前辈前辈的叫了,你可以喊我白兄。”
“好嘞。”祖锋傻笑着,将酒递到宁谧和风芷鸢的面前,风芷鸢接过后同样痛饮了一大口说道:“好酒,这桂花酿花香浓郁,但不会影响酒香醇厚,好酒!”说罢将酒递给宁谧,宁谧饮后同样是赞不绝口,看着一边默不作声的孟西洲,双手捧着酒递了过去,说道:“二师兄,真是好酒,你也尝尝?”孟西洲接过了酒饮了一口只说了句:“好酒。”
白奇皱着眉看着孟西洲问道:“不知,你是哪位长老门下的弟子?”
孟西洲猛然站起,双手做礼道:“家师天水阁铸剑长老穆剑心。”
白奇左手捂脸道:“该想到的,也就他能教出这种一板一眼的徒弟了。”
孟西洲好奇的问道:“前辈,认识我师父?”
“认识的,认识的,天水阁成立之前,我和你师父曾有一面之缘,也曾较量过一场,你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就不适合教你这样的。”白奇随即看向了祖锋说道:“这样的,你师父适合教这样的,洒脱一点的。”
祖锋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白兄啊,我也是天水阁铸剑长老穆剑心门下。”然后指了指孟西洲说道:“这位是我的师兄。”
“嚯,那还真不错,穆剑心啊就是太冷了,他再教块石头,那就是冻石头了,那不得又冷又硬啊,教你这样的正好,等你师父让你领悟一个静字,领悟一个能字,再悟一个空字,等你达到到那个境界,起码可以在武林之中跻身到一流高手以上。”白奇说道,然后转身对孟西洲说道:“不是说你师父教你有什么问题,而是你们俩太像了,最初的几年因为你们性情相投,你会很好的领悟你师父传给你的剑锋剑意而武功大进,但几年之后他倾囊相授没有什么可以教你,到了完全需要你自己参悟剑道的时候想再进一步就会困难很多,而你师弟则不同了,他本就和你们性情不同,等他完全从穆剑心的剑意中领悟到原本的静、能、空,他则可以融合原本自己原本的剑意更进一步,不过其大多数师傅挑徒弟的时候都会找个和自己脾气性格相近的,也不是你们师徒一家的毛病。”
孟西洲瞳孔微微向左偏移,若有所思,祖锋则想起了当时执法长老柳思宁极力阻止执剑长老易杰要将自己收归门下,偏执的将自己安排入铸剑长老穆剑心门下之时,自己还多有不解,现在听了白奇之言才恍然大悟。
孟西洲思绪良久想起了什么,做礼向白奇问道:“前辈”
白奇白了他一眼说道:“叫白兄!”
“白兄,我有一事需向白兄请教”白奇没等孟西洲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这种事情还得你们自己领悟。”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孟西洲眉头紧皱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