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西疆城（1 / 2）

“讲最后一个点。小张你擅长什么类型的源石技艺？”姜十三用一个上午拉进了两者距离，现在已经用“小张”来称呼张桓僖了

“光、雷、水、风、火。”

“很有龙族特色的特长啊。”姜十三做思索状

“用一个你熟练度最高的法术，将规模和输出控制到最小。”

手握项链，张桓僖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一个微弱到在室内灯光下有一些不太显眼的光球。

“控制得很好，那么接下来你仔细观察这个光球的亮度。”姜十三将视线对着那个光球，只见张桓僖手中那个光球的亮度开始明显的上升，像一个小灯泡了，然后逐渐昏暗，甚至不如最初释放出来时。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明明控制得很稳定。”显然张桓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因为我刚开始觉得这个法术的威力可以更强一点，后来觉得它应该弱点。

“嗯？”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源石技艺的威力会因为观察者的认知而改变，观察者认为这个技艺的效果应该弱一些，源石技艺的效果就会相应减弱，认为源石技艺应更强的亦然。所谓观察者就是包括施术者在内的所有看到源石技艺的意识主体。”

张桓僖无比惊诧，因为这并不符合自己以往对源石技艺的了解。姜十三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呵呵笑着“这可是学术机密，会和你直观感受不同的原因我之后告诉你。你很聪明，这个效应的重要性你应该明白吧？”

“增强源石技艺的威力这一点就足够重要了。”

“理论上，这一效应甚至可以完全的消除源石技艺。”姜十三补充。

“这怎么可能？！”张桓僖显然不相信这种骇人听闻的言论。

“只要足够强就行了。”看了看通讯器显示的时间，姜十三显然不打算进一步解释。

姜十三继续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早上列车就会到炎国边境城市之一的西疆城，我们从那里前往乌萨斯帝国。”

“嗯。”虽然好奇如何消除源石技艺，但见姜十三不回答，张桓僖只得作罢。

要前往乌萨斯吗？张桓僖这是第一次前往其他国家，他难以抑制的兴奋，更何况这次初体验的对象还是在城际网络论坛上称其人民为“战斗民族”称号的乌萨斯帝国。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张桓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物理学不是说一切都是能量守恒的吗，那有些源石技艺那种夸张的放能是怎么做到的？源石中的能量完全不够啊！”

“学术界目前并没有定论，或许其中有什么我们们不知道的机制吧。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个谜题会被破解，而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去吃晚饭。”姜十三从座位站起，舒展整个身体，伸了个懒腰，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张桓僖总觉得，他似乎故意少说了什么。

夜晚

这片大地上主色调终于不再是黄色，清冷的月光下，地面被映成了灰色，源石晶体簇多出了一种金属光泽，分生出的晶体杈在此刻犹如刺向夜空的长枪。

列车正狂奔在黑夜中，而姜十三正在座位上看着这窗外的一切，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如碧潭。

“十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很久以前来过这里，就是想看看以前的地方还是不是记忆里的样子了。”姜十三还是看着窗外，含糊的解释着。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嗯。”张桓僖回应。

不久，他就慢慢睡着了。

而姜十三则走出了包厢，透过车厢另一侧的车窗看到了挂在天穹的月亮。

“江月年年望相似啊。”他抚摸着脑后，看着那明月，轻轻的叹气。

第二天早，西疆城列车站

在车站出口，张桓僖一脸担忧，对着姜十三耳语：“十三，我的项链怎么办，会被安检查出来非法携带源石的。”

“嗯？你没有术士认证吗？那你是怎么上的列车？”

术士认证是泰拉大陆携带法杖的合法认证，是携带法杖出入各种场合的必备证件。

“术士认证我没申请啊，我偷偷溜上来的。”张桓僖摊手。

“也是，不然你要是按正规程序提交认证估计早就被你的家人找到了。”

姜十三稍加思索：“我手里的手续应该可以让你以我的学生的名义携带源石制品。”

于是姜十三带着自己的手续向安检负责人员解释道自己学生的手续丢失，在被安检教育了一番后补办了证件，被放行了。

“十三，我补办了证件会不会被抓回去啊？”张桓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办理术士认证会将个人数据传到炎京。

“不用担心，其实这时候炎皇和你父母应该都知道你在哪里，和谁一起了。”十三拉起张桓僖的胳膊，向车站外走去。

张桓僖诧异且不解的目光中，姜十三继续说：“要是你不放心，一会我给你买个通讯器，你可以和你父母通话。”

两人出了车站，来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