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青刀乍现(1 / 2)
今天没有雪,风并不大,但太阳躲在了云层里偷懒。没有太阳的天气,总是有些闷沉感。
观音山今天的香火,的确不够理想,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下雪和不是烧香的最佳日子的原因。
只疏疏落落的十来个香客,在观音的巨像前,有的在依次的点燃香,双目闭上,一边念念有词的在向观音说出自己的愿望,一边躬身而拜,拜完后,就将香插于香鼎上。
香鼎上也插了一些燃烧着的香,还有人在烧着纸钱。在边上有两个观音山的安全护卫,在无聊的看着四处,并不时的打着哈欠,似乎昨夜并没有睡好。
一切都在正常中,护卫的心里也在想着,今天又会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但很快从台阶里传来了惊慌的人们传来的嘈杂声,护卫也并没有在意,因为来这里烧香祈福的香客,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市井小民和老百姓,有素质好的,也有素质差的,有时候甚至会有人吵架并且会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不过动手的人毕竟比较少,因为观音山是余府的,虽然余府的大老爷子已经年迈不理事,也没有可怕之处,余前行也只是一个凶不起来的男人,但余前程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尽管余前程极少来观音山,如果观音山出了事,他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有一次,有个香客在观音山闹事,并打伤了观音山的香客和护卫,还给他逃掉了,但后来有人见到那个闹事的人,他走路一拐一拐的,一只右手也夹着木板,挂于胸前。有人说他不小心摔倒的,也有人说他被余前程叫人打的。
这些并没有得到闹事人的正面回答,只是他从此不再来观音山了。
这时,有两顶白色的大轿一前一后正在往上由八个身体矫健的壮汉抬着,他们穿一袭白色单薄的衣服,一路抬上来,健步如飞并不气喘,由此可见他们并非一般的轿夫。
轿子的前后面都有两个同样是一身单薄白衣的壮汉护着,他们手握长剑,步伐轻盈,两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婢女,手上各提着两个白色的篮子,已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这个阵仗,让其他的香客纷纷让道,稍有让道慢的,被当头两名壮汉推的摔的老近,并发出了惊叫声,两顶大轿迅速的到达了山顶,壮汉们放下轿后,轿内的人并没有立即下轿,抬轿的人,身体笔直的立在原位,一动不动,仿若是一根根的大木桩般。
当头的两名壮汉,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左边一名壮汉大声的喝道:“在这里的人快点离开,我们的云少爷和少夫人要祈福。”
此时,依然有人在祈福,也有人在往香鼎上插香,虽然脸上有些许惊吓,但并没有停下来,两名护卫这时才慢吞吞的挺身而出,走了过来,高瘦的护卫走在前面,他可看不惯这些人,也没有丝毫的惊慌,毕竟这是观音山,是余府的地盘,他伸手指向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官府的人都不敢这样。”
右边的壮汉,脸上有一道疤痕,似剑伤,又似刀伤,从左眼角直到左边的嘴唇,并将上嘴唇划裂开来,而这一道疤痕,也让他看起来更有威慑力。
他话都不说,一个飞身,就已近到了当头护卫的身前,只一掌,就将护卫拍的飞了出去,“嘭”的一响,护卫摔在了坚硬的麻石上,立即喷出一大囗血来,倒在麻石上,一动不动。
另一个护卫见状,立即止住了脚步,不敢往前,他见过来观音山闹事的,但似这般厉害的闹事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觉得来者不善,这事不是他能处理的,虽然脚有些发软,他还是拼命的掉头就跑。
其他的香客见状,将手上的香扔下,也纷纷的跑开。
这山顶上,偌大的广场,除了那个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护卫,已经没有了外人。
这时才从一顶轿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阿浩,你既然出手把人家打倒了,又不去清理,你不觉得这个地方不可以有死人的吗?”
有疤痕的壮汉忙道:“是,我马上去处理。”
只见他一脚踢在护卫的身上,那护卫的躯体立即被踢的飞出老远,就似是踢皮球一样,竟然被踢在了一棵大树的枝丫上,挂在了那里。
他踢完后便道:“少爷,已经处理完了。”
云少爷轻叹了一口气道:“记住了,这里是观音菩萨的地方,你们行事要注意分寸,得罪了菩萨,菩萨又如何能为我送子呢?一会你也给菩萨烧烧香,让菩萨原谅你的鲁莽。”
阿浩忙道:“少爷,是我的疏忽,任凭少爷处罚。”
婢女终于上来了,只见婢女的篮子上,各有三根粗大的香,还有一篮子的纸钱。
一名抬轿的壮汉,将轿的帘子掀开,一个身披白色披风,内穿白色绒服的云少爷,从轿里下来,他的脸色也是白色的,比小白脸的脸都要白,英俊的脸上,却总觉有点娘,他一下来就走向另一顶轿子,并亲自掀起轿帘,轻声的道:“娘子,下来吧!”
然后便见一条手臂从轿子里伸了出来,云少爷忙用另一只手握住夫人的手掌。接着又是一身白衣出现,下来的夫人,也是一身洁白的衣裳,一张白色的轻纱,将她的脸遮住,看不见她长的如何,也不知道她的脸是不是比她丈夫还白,而从她的体态来看,她长的一定不会庸俗。
壮汉们立即将大轿抬到一旁,然后快速的将各处路口守住。
两名婢女马上将香拿了出来,然后见烧纸钱的大铁桶里还有火在燃烧着,便拿着拳头粗的香去点。
少夫人透过薄纱,见到香鼎上有香在燃烧,便对云少爷道:“夫君,怎么会有香插在香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