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救救她(1 / 2)
大宗师?什么现在跪在,澹洲府门前的这个男子。竟是一位大宗师,可为什么这个人看上去如此的懦弱呢?
还有这天下的大宗师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的存在啊。想到这,范闲拉了拉费介的衣服。
“老师,这是哪位大宗师啊?为何,我没有听说过啊?”
“消失了的那一个。”
五竹的话在范闲的耳边响起,勾起了范闲无数的好奇。
“消失了的大宗师,为什么一位大宗师会消失?为什么,五竹叔和老师,见到这位大宗师竟是如此的警惕?”
无数的好奇伴随着范闲,范闲想问,但他明白或许费介和五竹叔都不会告诉他。
“五竹大人,若这人是他,我们可需要?”
“等等看。”
五竹和费介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这个跪在澹洲府门口的男子。灼热的日光,照射在男子的身上。来往的路人,都停下来围观这个跪在澹洲府门口的男子。
守卫在澹洲府门口的衙役,见男子还不起身,更是引得这么多人围观。心中,不由得的起了几分恼怒。“你这傻子,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怎么还跪在这里?还不给本大爷让开!”
见衙役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的男子。终于抬起头,对衙役说道,“救救她,你快去救救她!”
衙役不耐烦地问道,“你又不说去救谁,谁知道,你说要救的人在哪?”
而站在一边的费介,看见男子抬起头的时候。便已然确定了,这人便是当年消失的陈奇墨。只是,现在这陈奇墨为何会变成这样?再说,他要去救谁?
这个时候,费介想起了那年同样消失的叶轻眉。
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五竹大人,要不我们去问问?”
“可以。”
习惯了五竹的淡定,费介走到正准备将跪在地上的陈奇墨赶走的衙役身边。从怀中,逃出一块铁牌给衙役看了一眼后。
衙役连忙恭敬地对费介讨好道,“我等不知情,竟让这傻子冲撞了监察院提司大人。望大人恕罪!”说着,就拿起手中的棍棒准备向跪在地上的陈奇墨打去,费介拦住了下手的衙役。
“无事,我将这人带走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就行!”
“是!”
见费介这么说,原本还押解住陈启明的衙役立马放开手。恭敬地让费介带着陈启明离开,而四周围观的好事者。见这傻子被人带走了,也不再围观慢慢散开了。
费介、五竹和小范闲,将一身白的发黄的衣裳的陈奇墨带到五竹所在的小巷子中。看着口中一直念叨着“救人救人”,坐在地上的陈奇墨。小范闲带着几分疑惑地向费介问。
“老师,你说这人是大宗师。可不是在骗我?”
费介看着没有了半分当年锐气的陈奇墨,叹息着对小范闲说道。
“你这小子,我怎么可能骗你。只是现在他,为何会如此,我也不知道啊!”
范闲绕着嘴中依旧默念着“救人、救人”的陈奇墨转了一圈,也不顾一边的五竹和费介。直接开口就问道,“嘿,傻子,救人就什么人?”
听见有人说话,陈奇墨抬起头看着范闲。
“救人,救人,她说你们能救狗蛋!”
说着,陈奇墨手指向屋子外。
范闲看着眼前这如同傻子一般的男子,对这个世界的大宗师产生了无限的怀疑。而五竹在一边等了许久,还是开口了。
“你为何会在此处?”
“我是谁?此处是什么?”
“你是陈奇墨,此处是澹洲。”
在五竹问陈奇墨后,费介也插话说道。
“陈奇墨是谁?澹洲,是什么?”
看着疯傻的陈奇墨,费介直接将陈奇墨的手拉起。开始为陈奇墨号脉,而在费介拉起陈奇墨的手的时候。范闲看见了,陈奇墨手上那一片如同被烈火烧过愈合后的皮肤。
费介额看见了陈奇墨手上的皮肤,他的心中有几分震惊。可他依旧仔细地为,嘴中念叨的陈奇墨号着脉。
“脉象平和有力,不过看他这样子大概是伤到脑子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么?”
这是范闲,第一次见五竹说这么多话。而范闲更好奇的是,当年发生的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救救她,你们快去救救她。”
不管范闲五竹、费介三人说什么。一边的陈奇墨,只是在不停地念叨这段话。而当范闲,再一次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
那个存在他记忆深处,那个在五竹叔带着他离开那漫天箭雨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