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序幕(2 / 2)
“禀陛下,在论战前。臣旬之有本要奏。”
“什么本,奏什么奏,今天叫你们来。是问你们对西蛮的用兵,奏也过几日再奏。”
“禀陛下,此事重大,望陛下。”
“你是谁?朕怎么不记得了?”
当那个跪在地上的大臣,再一次提起有本要奏时,庆帝转过身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名大臣。
“陛下,臣乃言官徐旬之。”
“言官么?看你如此坚持,那朕就听听你这言官要对朕说什么。朕就要看看,是什么事比对征战西蛮还重要!”
说罢,庆帝将手中拿着的那本书丢在一边。
“禀陛下,臣要参奏监察院蒙蔽圣上!”
“你要参奏监察院?还蒙蔽朕,那你可有证据。”
说到这,庆帝用一副很吃惊的模样看向一边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
“禀陛下,臣有证。京都中的诸位大臣,皆可为臣作证。京都中的百姓,皆可为臣作证。臣记得年前,监察院报东夷新晋大宗师陈奇墨被监察院格杀。但,不日前,京都中百姓亲眼见到那东夷大宗师同监察院中的黑骑对战。甚至,伤了陈院长。”
“陈萍萍,此事可真?”
“回陛下,确有此事。”
“陈萍萍,你可之罪?”
“臣知罪。”
“你说说吧,朕该如何处治你?”
“陛下不应处治臣。”
“陈萍萍,你欺瞒朕,朕为何不能处治你。”
“因为臣,并不是欺瞒陛下。”
“既然那东夷大宗师未死,那你为何不是欺瞒朕?”
“因为现在确实无东夷大宗师陈奇墨,只有南庆大宗师陈奇墨了。”
当南庆大宗师陈奇墨这句话,从陈萍萍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在场的诸位大臣,包括林若甫都用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向陈萍萍。
“陈萍萍,你可知欺君何罪?”
“臣知晓。”
“知晓,那你还说陈奇墨是南庆大宗师?”
“臣确实未欺瞒陛下,陈奇墨现在已然成为南庆之大宗师。现在,就在太平别院中。”
听见太平别院这几个字的时候,庆帝以及一众大臣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镇定自若的陈萍萍。跪在地上的徐旬之,听见陈萍萍的话后此刻已然是惴惴不安。
“陛下,陈萍萍说谎,若是那陈奇墨为我庆国所用。为何会与陈萍萍,在京都中大起冲突?”
“这位同僚,你怕不是看错了。我那天只是和咱们的新晋大宗师,进行了一场点到为止的切磋罢了。何来大起冲突,若是真的大起冲突。你认为,我陈萍萍一个残疾之身能逃过大宗师手中的利剑么?再者,范大人也能为臣作证,那陈奇墨真的在太平别院中,你说是吧范大人?”
“确实如此。”
听见陈萍萍和范建的话,跪在地上的徐旬之心中已然波涛起伏。他不敢将脸看向庆帝,只想逃出这个宫殿。可,他能逃出去么?
还没等他再说话庆帝已然将放在一旁的书砸在徐旬之的头上。而徐旬之就被砸到后,立马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可还在徐旬之大叫饶命的同时,宫中的侍卫已然走上前将徐旬之带了出去。徐旬之的惨叫声似乎还留在宫殿中,但庆帝和陈萍萍以及范建似乎已然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忘记了。庆帝甚至还上前,捡起留在地面上的书本。
庆帝拍了拍书本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同时,抬起头看着被吓懵了的那些朝堂重臣。
“怎么,今日叫你们来不是谈论如何对西蛮用兵么?”
“是,陛下,是谈论对西蛮用兵。”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说。生怕那些不知道藏在宫殿中何处的侍卫,会因为自己多说一句后又走出来将自己同徐旬之一般脱出去。
但对于此次征战,庆帝才和大臣谈论了一会便说出了让在宫殿中的所有人都觉得无比震惊的话。
“此次朕决定了,朕要御驾亲征!”
(“谁反对,谁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