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绝对控制（2 / 2）

赵老头鼻子灵得很，是人是鬼嗅一嗅就清楚，谢渊身上的味道很复杂也很诱人，他活了这些年，从没遇见过相似，如此让他……食指大动的。

谢渊想了想，打趣道：“如你先前所言，我是买彩票的傻帽啊。”

赵老头笑容尴尬，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谢渊没再和老人开玩笑，他坦诚道：“我是正儿八经的人。”

“改造人？”

“正经人。”

“机器人？”

“正经人。”

“不可能！”赵老头虽然天天睡眼朦胧，但心里跟明镜似的，正经人不可能拥有谢渊这么变态的能力。

既能读心，又能改变外形，还能迅速自愈，要是正经人都是这种类型，那还有坠神什么事，地球文明早就统治银河系了。

之所以对自己的能力有所隐瞒，谢渊确实是有一定顾虑的，他犹豫了一下，尽可能简洁明了道：“我能做到对自己的绝对控制。”

“嗯？”赵老头被勾起了兴趣，再度将他那张老脸往前凑了凑，“与第四空间相似的御物吗？”

谢渊摇摇头，“御物能控制外物，我只能控制自己。”

赵老头听得云里雾里，他挠挠头，“比如？”

“比如控制肌肉，器官，组织，血液，再比如身体中微量元素的传递或者对于外界信息的接受与反馈，只要我愿意，我甚至能控制自己的五感与情绪。”

为了更直观的表现出来，谢渊伸出右手，攥成拳头，有骨头从拳头末端破体而出，正如电影中叮当狼的骨爪。

“这便是对自己的绝对控制。”谢渊说道。

赵老头瞪大眼珠，已经惊骇的说不出话来，老人小心翼翼伸出食指，戳了戳骨爪。

“痛吗？”赵老头盯着刀锋般的骨头，问道。

谢渊笑了笑，“我能控制所有感觉，想痛便痛，想不痛便不痛。”

赵老头沉默许久，他抬头问道：“读心术呢？也是控制之一？”

“事实上，我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进化，试图以最佳状态适应当前所处的环境。”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我的感官同样如此。”

“人类与坠神的所思所想，都会引起大脑神经元活动，简单来说就是会产生相应的脑电波，我可以感觉到周围的脑电波信号，并将其分辨出来，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和破解摩斯密码一样，知道脑电波信号所代表的意思。”

赵老头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用了好长时间，才将这番话消化殆尽。

老人摆摆手，示意谢渊先别说话，他狠狠咽了口酒，让自己清醒点。

“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能力？”

谢渊点点头，不过这次还没开口，就立马被赵老头打断，老人正色道：“够了够了，经验告诉我，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老子不想听了，老子怕了你了。”

赵老头好似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重新瘫坐在柜台前。

他娘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刚猛，简直是站在你面前逼你低头，承认自己是不中用的老东西。

本来他还纳闷，怎么万穹那个狗东西肯三番五次来清水书店套近乎，这根本不是他的为人。

现在赵老头是想明白了，只要谢渊能加入连海分局，他娘的万穹一天磕仨头都不过分。

赵老头灵光一闪，重又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你能变成小猫小狗吗？”

谢渊面无表情。

“理论上可以，伦理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