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村祀4（1 / 2）

不管林奕多是想要时间再是慢上些许，让自己赶紧多是练上几次，然而时间依旧匆匆。

在两次来人喧问后，外边的人声踏响越是激烈，而后幺妹儿上来通知已经准备妥当了，可以上台演出了。

嗯他们还是把这当唱大戏了。

不过得益于他们的不重视，林奕心中不安消去不少。

在幺妹儿的带领下，三人来到大坪上，一处高台之上已经依着刚刚来人问述老头儿后摆上了一桌一椅。

台下最前，是几张之前在巷中看见的矮桌，那族长与几位不曾见过的老者席地而坐于矮桌前。

他们身后，好几位稍年轻者站者，林奕一眼认出其中的雅格和刚刚见过的那几位，还有带自己入了村中那那位。

他们之后便是群星漫点，站、蹲、依，显得没那么有规律。

老头儿示意林奕站在台下扯位，自己在林琳儿的搀扶下来到了桌椅前安座下。

在一群人指指点点中，林琳儿回到了林奕身边，不过那种指指点点依旧没有减少。

林奕心中喜与怒同稠而搅，只是显得心中烦闷。于是在给林琳儿一个放心的眼神后便是把心思放在老头儿身上来转移注意力。

老头儿端坐在椅子上先是在桌前划十而摸，应该是在看桌子长宽。而后手中一转，把一方木置于桌上。

方木是樟木的，很香，一手持之很是方便。林奕对这方木很是了解，因为它是昨天晚饭时候老头儿顺带交代自己刚做的。

老头儿用那眼睛，默然视之台下片刻，现场安静不少。

“啪……”

方木脆响。

“老朽顾由，生于东离。昨日被两徒儿带着入了林子，兜兜转转，一日才是饿昏昏的走了出来。嘿……那种感觉，我想是大家都不想要感受的……嗨……”

“东离人啊！”

“原来就长这样？”

“哈哈，也没什么啊？”

老头说是生于东离时，下方人**头而谈。而林奕也是心中不定，这事是真是假呢？老头这般境遇就是在东离搞得吗？

东离，三朝都城。《域录》中写是：城数十里，外民百万。一首打油诗中更是这般写到：万灯寻伊人，燃尽叹天明。

“我这一出了林子，见了果林便知道有了救。贵族长施以一饭，本是无以为报，可又听贵族国祭，便是以这嘴，报答贵族、贵族长。”

林奕抛去脑中各式想法，接着一边听着，心中一边吐槽老头儿说谎也是面不改色。

而后念头一起，转头微声和林琳儿说道：“琳儿，你看这老头儿，说谎也是面不改色的！”

林奕话是点到即止，多说也是不知道琳儿该是先厌了老头儿还是先厌了自己。毕竟自己和老头儿应该在琳儿心中同重，自己的话，琳儿还是多重很多的，老头有什么好爱的呢？

“嗯。开场白也差不多了吧？阿爷会讲什么书呢？”林琳儿微笑看了眼林奕，清然应答，而后好似自是相问般。

林奕瘪瘪嘴，倒是也不甚在意，本来就是临时起意说道说道老头儿的。别说琳儿了，就是自己，哪怕老头儿在这外边谎是一个接一个说，但也没觉得老头儿是骗过自己什么的。不过……该是说道还是得说道。

“要说国祭，我来经历过两次。一次是小时候，那时还是前朝，嗨……”

“老头叹什么气呢？”

“是啊！是啊！”

老头儿揺摇手示意安静。而后好似回忆般顿了顿，又是一声叹息。

“那时国祭可是要命的事儿。先是国祭一月前，下了皇命，东离整城都需打扫，那一个月可是不好渡过。”

“要是家门口放上一些杂物，哪怕是一张小竹椅，也会被衙役追责，不交一笔钱，身子骨硬朗的都得打的在床上躺个半个月不能起身，要是弱些的，一顿打个过不了夜也是有的。而且那笔钱也不小，抵上普通人家小半年的粮饷钱了，可为了不被一顿毒打，咬咬牙这笔钱也是要交。”

“外边这样的吗？”

“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