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未来(1 / 2)
秒针,
为什么可以调遣墨神,墨子,墨龙三尊大神。你想过没有……
墨神,是她姥爷……
墨神,有四千七百万儿女,无数子嗣分支族群,亿万而不止,墨子神一系更加庞大,墨零到墨九,十个间谍,只是为了捕捉你而已……
墨零,不是间谍。
你看看,你还是嘴硬,记住,越偏执,离真相,越远,我们分析一下,秒针的神力来自何处……
你在骗我,有灵恪!
义兄,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别人是出门忘记带脑袋,你是根本就没有哇!哈哈哈!你不配拥有神力……
王恪,我很失望!你比子开差远了!
王子开?正是他让我来的,他面皮薄,不忍面对你!又想开战又瞻前顾后,死的不冤!……
子恪!有灵子开救了你的狗命!!如何污蔑他!
神若义兄,你运气好,子拙替你挡了一箭,你本当早就死了!你应该是一个有灵!子开,临死还替你挡了一剑!蠢不可及!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都死了!……
混账!混账!!!
义兄,让我们回到核心问题,你告诉我,为什么……秒针有神力!墨零根本就不是神!即便是吞噬八个间谍的墨九也只是半神,为什么?为什么墨零的孩子是神?!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见了棺材笑出声,天杀的恶神!!……
子恪!我们不是敌人!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没能从铁甲贼兵的剑下救出你们!!
玩深情……没用的……告诉我,秒针异常的地方,为了神界,也为你自己,你知道,神界必须除掉秒针,神们,绝不允许被取代!!没有任何神能在秒针这样的年纪,拥有如此可怕的神力!!她是神界的威胁!!义兄……
她不是威胁!她是我的女儿!是你的侄女!!你怎么了!!
神界,可以容忍蛇无该的北斗七星,甚至可以容忍愚蠢的小龙神,但绝容不下秒针!!她将是比你更可怕的毁灭之神!!时间,将让她变得无比强大,终有一天,众神会死在她的手上,有神与有灵,已经达成盟约……
“神界?!!神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鄙无耻!!你们……早就如此!是我,不愿意相信事实!不用秒针摧毁,我亲手摧毁神界!!”我震怒道。
“你看看,你终于露出了您的獠牙。义兄,你会改变决定吗,救救你的女儿,只要一滴血,命运等着你,你会懂的,就要来了,这一次,会不一样么……”有灵子恪淡淡笑道,冷冷盯着我,带着杀气,化作清晨的朝霞,消散了。
“义兄,我们必须弄清楚,秒针的神力来自何处,真是匪夷所思,完全没道理啊,废物墨龙,好理解,是个神都可以调遣他,但墨神,墨子,这一对死敌亲兄弟,同时被拘来,绝不是普通的神力,我们分析分析,你好好回忆一下……”年轻的有灵滔忙道。
“姒滔!你回吧!此事与你无关!不要卷进来!有灵,有神,早已分道,众神愚昧,只想开战!众神之战远未结束。”我愤怒道。
“义兄,你不明白,这个问题有多重要,后果有多严重,我们必须查清楚。”有灵滔忙道。
似乎有些过度关心,我看着他,不禁心生怜悯。他和阿织,未岑是最小的三个。
“你回去吧,注意安全,我会调查清楚……”我轻声道“对不起,那一战……”
“义兄,不是你的错,强大的神祖,也救不了我们,这是战争,你保护不了所有神……”有灵滔严肃道。
“你最懂事,也最……回吧,找到线索我通知你,另外告诉有灵苦大哥,务必抓住成皇。我预感到,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席卷整个神界,席卷上宇宙和下宇宙。”我嘱咐道。
“义兄,告辞,注意安全。”有灵滔躬身施礼。
“兄弟,不要客套,回吧!”我急忙扶住他“你的孙子姒吉,已经安排在神辇的宫殿中,先做个金吾卫,以后再提拔。”
“谢义兄关照。我回了,你注意安全,一定要查出真相,秒针,自幼凄苦,我不忍见她,被众神所杀。”
“我知道。”我严肃道,看着有灵滔,他隐入霞光中。
……
……
……
直到许多年以前,
我才明白,有灵滔为什么急于知道真相。
神的记忆,没有时间顺序,过去,现在,未来,都是过去,都是现在,也都是,未来。
浩瀚如星群的记忆,那一丝真相,有时候,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
……
……
墨零说,
未来,就是过去,现在,只是方向。
方向对了,时光是对的,方向不对,时间就错了,时间错了,一切就都错了,单有一种人,在错误的时光里,竟然,抓住了对的人,有点可笑。
我说,我是神,不是……人。
她说,永恒才是最大的短暂。失去,才是最大的拥有,可怜的神若,你真……
我抱着幼小的秒针,
在她的墓碑前,哭了七天。
……
……
如今,众神,竟然算计到我的秒针头上,我怒不可遏。
作死的众神,个个都活腻了!
我曾痛恨,我和他们一样,是神。
没有光明与黑暗,只有可怕的力量和可怕的权势,还有永无休止的内讧,倾轧,永无休止的兴衰,混乱。
我曾问过神祖,
众神,为什么自相残杀,
神祖说,
不知道,可能,自己看自己不顺眼吧。
后来,成皇找到了真相,
那是恐惧,
神祖的恐惧,
铁甲贼兵的恐惧,
众神的恐惧,
万物生灵的恐惧,
甚至是,石头的恐惧,
宇宙,只是一群恐惧的石头,
智慧,附着在一些石头上,更加恐惧的文明,无尽的兴衰,循环,枯燥无比,直到……灭绝。
然后传染整个宇宙……
这里,是幻园地道,
我放慢脚步,沿着地道搜索,没有入口,该死的有灵谍,设置了陷阱,可怕的陷阱。
我卡着向下的黑洞,缓缓下行,仿佛置身死寂的太空,我突然记起,在巨蛇大流星舰队,一次严重的事故,三千四百多修补员被炸飞,残骸射向无尽的深空。
黑暗,窒息,哀嚎,嘎然而止的哀嚎,生命,在无尽的太空里,只是一颗脆弱的种子,还未发芽,就死了。
我看着远方,那一道没有尽头,横陈宇宙的光海,那是大流星舰队,那是我唯一一次,在临死前,在大流星舰队之外,看到无尽的舰队光海,我分不清那些微光,是战舰上的灯,还是星星……
后来,
一个叫血蛰的巨蛇族年轻女孩儿,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她却说,我是她的恩公,是所有血氏的恩公,后来,可怕的星牧们,追查到了我,至少二十万血氏巨蛇族人被杀,可怕的星牧们,明目张胆。
当我找到血蛰的尸体时候,只剩下,一张脸,绷在一具血氏机器人残骸上,完整的脸,是那么年轻。
我记起她的名字,她的祖父希望她是一根刺,扎破所有的不公,扎破黑暗,扎破命运。
让一丝光明,照进巨蛇舰队。
血蛰告诉我,她和她的老师相信,我就是光明……
三个巨蛇星牧,告诉我,他们会在整个舰队,抹除和我有关的一切,死一点人,舰队影响不大。
那一天,我惨死。
当我再次,在无尽的尸山血海活过来的时候,我成了真正的血若。
星牧们的末日,开始了,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神,暗杀无数星牧,和他们数不尽的权贵爪牙,我鞭挞一切黑暗,以至于,双手沾满献血,无知的人们,总是污蔑我是恶神,只是因为我没站在邪恶这边,他们不知道,他们就是黑暗本身,他们活着,绝大部分人,就活不好。
而我,只是清除他们,不带有任何私人感情,当然,为血蛰复仇那次,不算。我想不到三个星牧家族,是如此庞大,高达七千万人,神,也要干点私活。
该死的巨蛇族人,贪婪,疯狂,愚昧,消耗掉了,我的最后一丝怜悯。
我猛然记起,
蛇无该,也是一个巨蛇族人,来自星牧家族,她卷跑了我的孩子们,是我,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我抠着地道的墙壁,费力往下沉,似乎没有尽头,就像无尽的命运。
终于,我跳了下来,一个更大更深的地道,左右都是黑暗,火把已经熄灭了,微弱的残红,照不见路。
我的额头,散发出淡淡的白光,我小心照着亮,往前走,约莫两个时辰后,我感到脚底磨起一个泡,异样的不适,从前脚掌传来,还不疼,但疼,已经不远了,挑破,还很早,因为泡还没鼓起来。
我穿上袜子和鞋,放慢速度,小心前进,地道的尽头,是一个死胡同,我踏马简直要炸了,该死的神龙族人!该死的三千鬼手!!该死的宝藏!我踏马也是作死!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闲逛一下不好吗,非要来幻园,混账幻境童子!混账艾谍!!
我突然记起,她叫艾谍,不叫蝴蝶。但是小时候,我们都叫她蝴蝶。在神祖无尽的残酷训练里,我们日夜不停的练习冲阵和厮杀,有灵谍很聪明,总是可以偷到懒,我很羡慕她,但她看我不顺眼。说我是天生的杀手,无情的狗东西。
我不同意她的说法,我问她,大家都无情,复仇就必须杀人,杀掉那些强大的铁甲贼兵,大家都无情,怎么我就是狗东西呢!!
她说,我偷吃了她藏起来的烤地瓜。
我说,你也知道藏起来,我捡的,我吃了,我恢复了原样,就像我没来过。
她说,你个狗东西!吃了就吃了,还用皮裹着土坷垃,埋了,害的我咬了一嘴土!如果不是未岑卖了你,我永远查不到真相!!
我说,你是做贼心虚,不看就吃的,急了些,怪不得旁人呦,义妹,那些烤地瓜,未岑和阿织,也吃了,我向来不吃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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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就此结下。
那一天起,有灵苦一改态度,也看我不顺眼起来,我的剑术却突飞猛进,因为我知道,谁也靠不住。
我敲打着地道的墙和顶子,大喜,有一处顶子,空心的,我猛锤着,打开了挡板,泥土掉落,我躲着,看上去,光亮,就在上边,这是出口,幻园的出口,我兴奋的窜上去,抠撑着地洞往上爬,很窄,我踩着,支撑着,小心挪爬,至少离着地面,七八十米,就像一极小的深井,我费力往上爬,带着兴奋,逃出去,逮住幻境童子,暴打一顿,然后回家。
突然,一阵白雾,在上方洞口飘过,不少雾气像淡淡的流水,倾泻下来,冷森森。
白雾召!!
我还在狸花十二的邪阵中,在寒冷的白雾里,我看到了一副副,竖立的透明棺材,以及阵中心,躺着的狸花六姐,还有残破的大响马冀龙垣。
我费力往上爬,我绝不能困死在这里,出了大问题,时间变得极为混乱,一定出了大问题……
我钻出狭小的洞口,爬了出来。
淡淡的雾,笼罩天地,寒冷。
枯黄的野草,趴在地面上,淡淡的墨绿,是靠近草根的地方,还没死透,这是初冬,枯黄即将覆盖一切。我踩着寒冷的荒原,走着,并不平坦,野草,凄寒。
我觉得有些冷,有风,淡淡的寒风正在吹散薄雾,一切变得清晰,我恐惧的看着巨大的荒原,四周看不到边。
一口,又一口的枯井,
密密麻麻,呈现不规则分布,有的地方密集,有的地方稀疏,每一口狭窄的枯井都是一个入口,下方是幽暗的地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不知道通往……哪个时间,哪个星球,我记起了这个地方,这是一颗行星的残骸,这是定息星人的一处哨站行星,被神晃的精锐舰队,摧毁,我来不及调查真相。
这是一片巨大的行星破片,漂浮在宇宙里,漂浮在黑暗的深空里,似乎又是光明的,就像白天,我看不到光源,可能是白雾星人的科技,可能是狸花十二搞的鬼,可能还在幻境里,可能,这就是真实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这是我的手,我是个左撇子,但也不是特别撇。突然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我急忙回头,震惊的瞪大了眼……
……
……
黑暗的地道,
总算有个出口,我费力爬着,该死的双魂舰!!一艘战舰搞踏马的地道迷宫,还有吓死人的白发星牧,巨蛇灵士,处处透着诡异恐怖,我必须活下去,小螺丝钉号,完蛋了,死活链接不上,蛇婉,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要死在这里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已在崩溃边缘,无尽的地道,昏暗,干燥,死寂,令人窒息,这种压抑感,最可怕的是,没有出口,我迷路了……
天无绝人之路,也不绝神之路。
哈哈,在一个岔口,我跳起来,随手敲了一下顶子,竟然是空心的,每隔七个岔口就有一个空心的,终于,我在第四个空心岔口,用青袍次神的剑,戳开了向上的狭窄地洞,我往上爬。
死中得活,我不禁狂喜……
足有两个时辰,甚至更久,我的手指发麻,竟然不是疼,而是可怕的发麻,略带着胀,这种感觉很不真实,又很真实。
我望向上方的光亮,出口,那里或许是星际战舰的控制中心,或许是一开始的入口,密密麻麻的入口之一,我的小螺丝钉号就停在那里,我带着狂喜,不敢回头,方向感,已经不存在,感觉上我是向上攀爬,也可能是横向,但重力的感觉是向下的,我死死抠着光滑的地道,不敢大意,这要是出溜下去,摔个半死,又要爬一次,可就要了老命了。
该死的五色次神,下次我慢慢折磨死他们,我要报复,可怜的墨零,我必须尽快救出她。
我爬了出来,淡淡的白雾,遮盖了一切,但能感觉到,这里很宽敞。
枯草?!!干枯的泥土,这里是哪?我顾不得细看,急爬出地洞,猛蹿几步,我踏马!另一个地洞,我差点一脚踏进去,一个栽歪,我急忙侧滚,重重摔在地上,枯草,寒冷,冬天,这是冬天,这种寒冷,只有冬天。
枯黄,压着墨绿色,野草从叶子开始干枯,还没有枯透,初冬,冷雾,但没有霜,不在星际战舰里?……
一股淡淡的冷风,吹散了淡淡的雾,一股寒意,从我背后升起,我急忙回头。
我踏马!
一个人,在不远处望着我,带着无限惊恐。
我定神看去,瞪大了眼,这踏马……
这踏马是我!!!!
不是照镜子,衣服不一样,但那张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妖法!白发星牧?巨蛇灵士?白袍次神?我看不透,越看越害怕,那人,也很恐惧,死死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看到了我。
一个活不愣愣的我,他乃乃个卷儿的!见鬼了!真是可怕到了极点,这不是看晃了眼,这是真的,我急忙寻找青袍次神的长剑,因为那厮,也在急找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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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呀!如何装我!!!”那人怒喊。
“嗬!混账!我是神!你敢假扮我!!还反过来问我!你死了!给我站住!!”我怒斥,攥着青袍的剑冲过去,我急忙跳开,一个地洞,隐在野草间,好似枯井一般,黑洞洞,天空是夜空,微弱的光,似乎是群星,但寒冷的荒原,是白天的样子,看不到光源。
我奔跑着,越看越恐惧,那人撒腿就跑,他没有武器,捡起几个土坷垃,投来,我大怒,一剑劈开,一股子飞尘,土坷垃被劈落。
“休走!!纳命来!”我奔跑追杀,那厮比兔子跑的还快,极速跳躲着枯井。身形矫捷,可怕的熟悉感,这是我。
一个个黑色的地洞,或密集或松散,不规则分布在无尽的荒原上,薄雾正在被寒风吹散,东西南北没有尽头……
这里是行星!不在星际战舰上!!
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突然,
远天,夜空与白昼交际处,
一张巨大的猫脸,若隐若现,竟然……顶着一对小犄角,注视着我,这是死亡的凝视,我脊背发寒。
这踏马是个什么东西!猫这玩意儿没有犄角啊!!!
“狸花十二!去了妖法!!!搞什么鬼!如何假扮我!!”前方的我,嘶喊着,猛窜。
“你踏马跑慢点!我追你不上!!!甚么狸花十二!你站住,我不杀你!!”我喊道。
突然,左手四十步外,一个人正从枯井地洞钻出来,他发一声喊,费力的猛爬出来,躺在枯草上,大口喘气……
“哈哈哈哈!我神若!逃出来啦!!!神辇,就凭你!还想困死我,春雨打春芽!!你踏马嫩点儿!!!!”那人嘶喊着。
我和前方的我,猛的停下,震惊的看着他,这也是我!!!
一股凉气打脚心直窜脑瓜顶,什么鬼!!!
“啊呀!!你们两个,胆敢假冒本神!混账!纳命来!!!”那人窜起来,两道白光,只取我的和前方的我,咽喉,伶俐的手法,熟悉,特别熟悉,这是我的手法!!!
砰!!!
一声巨响,前方的我,一把攥住白光,炸出无数闪电,他震怒,散发出金光。
砰!!!
我一剑砍掉白光,注入神力,五色光,如游龙,包裹着青色的剑刃。
厮杀,
三个我,我理解不了,也没空理解。
恐惧,如无数巨山,重重压在我的头上,无数白光,金光,暴射,震耳的炸裂,巨大的闪电,瞬间裂满四周的空间。
几处枯草,被闪电打的燃烧起来,微弱的火焰,沿着枯草漫延,留下一块块焦黑,其中一处枯井地洞,伸出一只手,攥着一把火铳,熊猫族人的火铳,手,熟悉的手,钻出来的脑袋,正好看见我,瞪大了眼,带着一万个不可能。
那是,我的脸!
他慌急攥着火铳,嘭!!
一股子白烟,一颗铁弹丸,直取我的左眼。
当!青色的剑刃,挡住了铁弹丸,五色光炸裂,我一剑甩去,锋利的光链,瞬间击杀了他,他的半截飞抛,砸在枯草上,他怒睁双眼,带着无尽的震惊,飞溅的献血,染红了枯草,他的手,死死攥着火铳指着我,嘭!!
临死打出一铳。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他,扑通的闷响,半截砸落地洞。
那是我,我杀了我……
铁弹丸打中我的肩膀,剧痛,是如此真实。
啊!一声惨叫!白光包裹着另一个我,无数闪电炸裂,正在劈开……
“……”我震惊的思维停滞!
一个,又一个,我。
从巨大的行星破片,无尽的荒原,无数地洞枯井,爬出来,无尽的厮杀,开始了,神与神,就像众神之战。
无数武器,无数光芒,鲜血与厮杀,哀嚎与怒骂……这是战场……
我喘着粗气,已经力竭,青色的剑刃无数豁口,我已经撑不住了,身中数剑,还被高能射线枪打中要害,一颗飞雷,炸了后背。
一匹战马,飞驰而来,那人攥着一杆马朔,要来杀我,完了……
嘭!
一声巨响,连人带马,被炸飞。
一个刚从地洞,爬出来的我,扛着火箭筒,轰飞了战马。还来不及惊恐,就被一杆长矛,从后方扎穿了脖子,一挑,扔在野火之中,来不及挣扎,就死了。
身批重甲的战士,攥着长矛,厮杀着,带着恐惧,狰狞的铁面具,后边一定震惊恐惧的脸,我的脸。
嗬,真踏马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