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回忆(一)(1 / 2)
ps:可以先不看序章,后面看不懂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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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凌风和任幽静静等待着,看着不断改变的数字,任幽眼睛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好像凝滞住一般,让人不由得窒息。
任幽嘴唇微动,打破了僵局。
“风哥,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凌风不耐烦道。
任幽有些沉默,他感觉今天的凌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但他觉得,有些事,他不得不做,哪怕是为了报答凌风的救命之恩,他也得说。
“风哥,你知道部里的规定的。嫂子是个普通人,她如此行径,很多人都感到不满。如果不是因为你往日的功绩,没人会给她面子,现在她变本加厉,你跟我说她都是为了你,但我却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的家族谋取利益啊!她这是在利用”
“够了!任幽,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还轮不到你插手。”
凌风眼神冷冽,冷得让任幽感到陌生,他不明白,往日温柔的大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只是沉默下去,觉得自己终究是插手了家事,只当是凌风因为爱情失去了分寸。
他不再言语,总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事,理应找个时机向凌风赔礼道歉。
凌风却没有像任幽想的那样平静。
“王希,你到底想做什么”
电梯到了,凌风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走出,只留下原地有些愣神的任幽。
电梯门逐渐合拢,任幽仍然愣着,他只是从缝隙中望着凌风的背影,凌风拉长的人影,不断凝缩着,好似一柄利剑,刺得任幽睁不开眼。
到了拐角,凌风也无回头的念想,转过身,露出的,只有冷冽与不屑。
电梯门关闭,冰冷的机械又开始运转,只有墙上的数字,仍不停地跳动着,飞舞着,映入任幽的眼眶。
蒙蔽其双眼,沉坠其头颅。
终究,化作晶莹,滋润了这冰冷的机械,剪下了那命运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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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在清冷的长廊上走着,回忆着之前的遭遇。
“凌风啊,你也是老成员,应该懂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吧。”
“你要明白,那些受你恩赐的人啊,对你来说就像蜡烛一样,虽然现在能为你照亮前路,但这情迟早是要烧尽的。之后,留下的那些蜡油,也要由你自己承担,而这这蜡油一多,缠住手脚,那可就要人命了。”
想着这些话,凌风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部长那奸恶的狐狸脸,脸上冷色更甚。
“老东西,实力不怎么样,倚老卖老,拿权势压人却是有一套,迟早把你干掉当花肥。”
凌风催啐了口唾沫,身影没进黑暗中,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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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蓝色的灯光闪烁着,照在任幽染血的脸庞上。密密麻麻的雨滴钻进眼眸,却怎么也无法使其闭合。
他只是睁大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想将其刻进骨子里,铭记在心中。
“抱歉了,任幽,有些东西,你其实不该知道的。”
男人紧了紧手套,拨开袖子,看了眼手臂上血红色的手表。
“差不多了。”男人抬起手,眼眸中闪过一丝暴戾,纯白手套包裹的手指在空中划过,血液也随之划出,身姿优雅的,在雨幕中穿梭,污染着纯洁的雨滴。
男人转头走去,留下一地的血痕,转眼间又被雨水倾销,不见了痕迹。
而那地面上的冰冷身躯却是奇怪地有了动静,原本麻痹的身体变得伸缩自如。
转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奇怪的话语。
“这就是你的欲望吗,竟然比生还要庞大,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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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中,男人奔跑着,躲避着雨点,但却不遮蔽,只是任由其落在身体上。
他好像在笑,但嘴唇仍是一条笔直的线,没有弯曲,也不曾弯曲。
走到一栋别墅门前,他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衣袖上留存的红色,皱了眉头,只能将其伸向蓝天,乞求雨水的帮助。
终于,他敲响了房门,扯着脸摆出一张令人发毛的微笑,静静等待着回应。
等待他的,却不是他所想的人,而是一根管子,准确说,是枪管。
他的笑容更僵了,后背上,也贴上了一根枪管。
他不再微笑,缓缓抬起双手,剧烈的疼痛随之传来,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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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管除部立过功,你们不能因为怀疑,没有一点证据就逮捕他,这是不合规矩的,再说了,这些事都是我做的,要抓也是抓我。”房间内,一个女人哭泣着,脸上布满泪痕。
但奇怪的是,她的眼睛却是无比平静的,看不出悲伤。
“王希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抓人都是遵从上级领导的命令,而且说到证据,您来了,那证据不就有了吗?”老部长还是那副面孔,令人作呕的狐狸面孔。
王希突然发现,她和凌风头一次轻松地达成了共识,虽然并不是在什么好事上。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王希将椅子往后撤了撤,眼睛瞥向大门。
“不用看了,王希小姐,既然我敢说出来,那就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但很可惜,你们不珍惜,终究是年轻啊。”他慢悠悠地喝着茶,笑眯眯的,好像是在和晚辈开玩笑,显得和蔼可亲。
王希叹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放心,王希小姐,我们自然不会去抢夺你的劳动成果,只要你乖乖脱离王家,我们就不要你的东西,我们只要一样,凌风的命。”
王希瞳孔猛缩,坐起身,紧盯着老部长。
“你们疯了,凌风是重点培养对象,杀他?你们想陪葬吗?!”
“巧了,我们敢这么做,恰恰就是因为是上面下的命令。”老部长吐了口茶水,咧着嘴止不住地笑。
“疯了,都疯了。”王希拽着头发,不停地喘息着。
他们本以为这群人是眼馋他们得到的东西,才敢冒着风险搞这么一出。
但结果是,他们的所有,都被这群家伙一锅端了。
王希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喉咙沙哑,问道:“夏无,成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