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治病(1 / 2)
乐琪虽然有些昏晕,但也没怎么醉,半醉差不多,戏演的确实不错,其实最主要的是扬子早就让乐琪吞服了他的防酒秘制药,要不然,这北方的烈酒,乐琪哪怕喝得很少也是当场醉倒。
从宴会中出来,乐琪还是不明白以前对她如宝宠爱的金兀术为什么给她来个“鸿门宴”似的,那么大一群人来陪着她吃个饭,按道理应该也是单独宴请她啊。
扬子听张先生说道,有将军们一起会宴,乐琪一定会喝酒,所以他当晚就忙了一个晚上,在他这摆满草药的房里,差不多天亮时候才把精心秘制的防酒药给做好。
扬子也顾不得休息,只是浅浅的打了一个盹,见乐琪醉酒回来,忙命春儿把醒酒汤给端来,给乐琪喝下。
乐琪笑道:“哈哈,我哪里醉了。”
扬子说:“说自己不醉的人,一般都醉了。”
“有点醉,还好啦,幸亏有你的秘方药,要不然这么烈的酒,感受起来,我们南方的老酒就不是酒,是饮料了。”
“饮料是什么?”夏儿有些傻傻地问道。
“哈哈,饮料就是水,知道不。”
扬子摸了摸乐琪的脉象,对俩丫头说道:“两位姑娘侍候她休息一下吧,晚饭让她吃得清淡些。”春儿,夏儿答应着。
乐琪笑嘻嘻地、醉意朦胧地对着扬子说道:“我摸着四太子的脉象了,要不要说给你听听?”
“我晚饭后过来听,你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乐琪听言便往寝室走,一头扎在床上,弄得春儿夏儿给她换衣服都累得气喘吁吁。
扬子好好地休息了一下午,他吩咐仆从去厨房招呼,晚饭和乐琪一起吃,便往乐琪的住所走来,恰巧碰到张先生也似乎匆匆进门,两人一起来到了厅内。
睡了一下午的时间,乐琪醒来精神好多了,感觉又恢复如初,元气满满。见张先生和扬子一起进来,便吩咐侍女去厨房招待会客的晚餐。
张先生坐着面露难色皱着眉出神,乐琪问道:“张先生,您又遭四太子罚啦?”
张先生忙回答道:“倒没有,只是看到四太子饭后似乎身体很是不爽,以前从来没见到过他有焦躁不安的神情。”
他从袖里摸出一张药方,对乐琪和扬子说道:“费了有点劲打听,这是给四太子治伤的方子,你们看看,有啥不妥的?”
扬子看了看药方,递给乐琪,说道:“张先生,这药方没问题呀,是比较常用的通经活络方子,雁儿你摸着脉象了?说说脉象如何。”
乐琪想了一下,说道:“从脉象上看,并无异像,四太子精武之人,不至于有衰弱的脉象,只是左寸脉、尺脉与其身体不配的有淤阻感稍有明显,面诊也是有郁闷之色,略青。”
张先生说道:“老夫曾问过四太子是否有恙,可否请雁儿姑娘来瞧瞧,才说了一句,四太子便露烦躁之意,说道不用了。”
乐琪说道:“他不愿意让我为他诊病,却是为何?我又不是没给他治疗过,真是奇了。不过望其面,切其脉似乎有点中毒症状,但是也看不出来中啥毒。”
突然,乐琪扬子齐口同声地说道:“是御米花!”
“对了,对了,一定是御米花。”乐琪神色飞扬地说道。
扬子却凝重地说道:“御米花非危重痛苦之病,一般不入常药,想必四太子受伤过重,某处淤血凝结不散,疼痛难忍寝食不安,侍医用御米花止痛,却不料埋下隐毒,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乐琪疑惑,说道:“为何药方没有明注?”
扬子说道:“这就你不懂了,这御米花私用岂能官册登记,军中医官也没那么大胆子,定是四太子私下肯许的。”
事态已经明了,张先生问道:“扬子和雁儿可有方法治疗?”扬子低头不语,似乎有点不情愿。
乐琪倒是欢快地说道:“只要四太子能忍受配合,也不是难事,需要一些时间,定能解毒,恢复如初。”
张先生高兴地说道:“如此甚好,老朽想办法说服四太子,让两位给四太子治疗。”
晚饭时间到了,张先生不吃晚饭就此告辞,乐琪扬子挽留不住,只好作罢。
侍女捧上晚餐,扬子闷头吃着,乐琪有点奇怪,问道:“扬子,是不是给四太子治疗,你不高兴?”
扬子还是闷头吃饭不语,乐琪放下饭碗,“你倒是说话呀!”
扬子也放下碗筷,有点忧伤地说道:“金人南侵,烧杀抢掠,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一路上都没看到吗?四太子是金朝南侵的大统帅,如果他没有了作战雄心,我朝就能太平,到时候岳将军、韩将军等北伐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说不定就能收复燕云十六州,收复失去的京城和北地。”
乐琪一愣,扬子说的话不无道理,一路北上,她看到多少的大宋百姓在金人的凌辱、压迫下生存,她此来的目的不就是向金兀术为百姓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