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土匪摊上事了(1 / 2)
他们一走,苏嫣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张秀他们肯定会让人去县城找秦安。
只要有秦安,她就不害怕。
现在只要保着自个不被这些人糟蹋。
估计看她这样配合,土匪就没进屋里搜。
看着苏嫣被土匪带走了,狗蛋他娘着急死了,催着江财福去县城喊秦安。
“快点去,我的娘,这些死土匪,抢钱还要抢人。”
“你别急,我马上就去县城。”江财福拔腿就跑。
土匪一出镇,不少人家的妇人哭了起来,“杀千刀的土匪!缺德!连救命银钱都要抢!”
“我们做点生意好不容易还清银钱!”
“镇长!这事你要跟我们做主!”
一时间镇上吵闹不已,但谁家都没胆子去找土匪。
最严重的秦家被抢了人。
……
土匪一群人连着抢了几个镇,不过就抢了苏嫣一个妇人,一群人就往县城方向的山林里走。
土匪见妇人一直老实走着,他还有些诧异,“你叫啥名字?”
苏嫣刚准备丢手里的簪子,心神一紧,微微往后,“苏嫣。”
“苏嫣?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河村那个俏寡妇吧,刚才那个不是你相公?”
土匪脚步一顿,他若有所思一会,“你相公是那个猎夫?”
苏嫣点头,“嗯。”
土匪精神一振,“我们摊上事了。”
“啥事?”另一个土匪扛着刀不解道。
“前几年我们不是抢了一个猎夫吗,老三被打了一顿。”
“是他媳妇?”另一个土匪惊道。
上河村那个猎夫可不好招惹,虽然他们也是刀尖上的人,但比起狠劲比不上他。
那个人简直就不要自个的命。
……
“刚刚哪个叫的最欢?这会怎么不吱声了?再敢胡乱说看老娘不撕烂他的嘴!”
不等林娇反应过来,那老太太嘴就像机关枪一样扫荡起来。
说罢还朝着方才那几个嚼舌根的人面前吐了一口浓痰,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扭头看向看呆的了林娇,盯着她有些发黄的面孔眉头紧皱。
“你娘呢?你抱着个篮子上哪去?”
林娇微愣,方才老太太凶神恶煞的样子还印在脑子了。
当即软了语气,解释道:“我娘在后面,让我先往地里走。”
老太太听后哼了一声,看着来来往往要去地里忙活的人。
“她倒是心大的很...”
“行了行了,你站在这等着吧,再走哪还能看见人!”
老太太摆手颇为不耐烦,吩咐林娇站在这等后,也挎起个篮子,朝着一旁等候她的几人走去。
那边站在三男两女,一男一女年纪和林则是林氏相仿。
另外一个女生年纪约有十四五,两个男生一约十岁左右,另外一个约同林娇一般的年纪。
此刻齐刷刷的都看向她,目光复杂。
林娇正想着向老太太道了谢,却是被那个和自己大小的孩子打断。
“喂,你没事吧。”
林娇正准备扬起微笑回答,又听他说道:“哼,不要以为阿奶是在帮你,阿奶只是不愿别人说伯父,阿奶最疼的还是我!”
林娇:“....”
“你是不是皮痒了!过来!”
隔得老远,老太太朝着他喊了一句。
在林娇面前耀武扬威的孩子,立马灰溜溜的跑了过去。
得了,林娇算是整明白了。
合着这个老太太也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根本就是自家有难,不得不帮。
说起来,也不怪林娇认不出林老太太。
她穿来不久,接触的大多都是林家夫妇二人。
林家林林总总的关系,也都是从两人的口中得知了大半。
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到林氏兄弟几人,得知了当初分家的原因。
哪能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事人竟然就出现在了面前...
不过瞅着其他几人,似乎也没多想搭理自己...、
林娇捋着脑子里的思绪,蹲在一旁等着林氏过来。
等将仅有的消息理的差不多,林氏也扛着锄头走了过去。
“死丫头,人走的倒是挺快。”
林氏走的有些急,显得气喘吁吁。
但看到林娇乖巧蹲在那等着她,悄悄舒了一口气。
牵起林娇的手,朝着走了无数遍的庄稼地走去。
日上竿头,太阳也慢慢的大了起来。
为了节省时间,农户们都是自带干粮在地里凑合一顿。
林氏让林娇挎的篮子里,装的就是两人今天中午的干粮。
用杂粮和面做的饼子,又涩又苦还难以下咽。
就着水吃,肚子会有极强的饱腹感。
林娇接过那近乎黑色的饼子,左右翻着看了一个遍。
从穿来到现在,她的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
此刻怀念的不止有各种电子设备,她还怀念那些山珍海味。
“娇儿啊,其实你爹他...上一次全然是无意的。”
林氏嘴里嚼着一块饼子,将酝酿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林娇一愣,心道自己还没找到理由去问,它自己就送上门了?
压下心头的激动,稳住声音:“我……娇儿知道,但娇儿不明白……父……父亲为什么那么做?”
林氏动作一停,扭脸打量着林娇。
“你……当真不知道?”
林娇心一慌,手里的饼子险些掉下去。
林氏看的她心虚,生怕自己不是原主的秘密被发现。
虽然她确实对林家一家没什么感情,可离了林家,这么屁大点的身体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还不得活生生给饿死。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成了穿越史上最惨的主角了?
“咳咳,娇儿就是……有些想不通,娘,娇儿不问了。”
林娇低头,大口大口的咬着饼子。
连嚼都来不及嚼,急匆匆咬下去。
“咳咳……水......”
她捂着胸口,被呛的受不了。
林氏顾不得疑惑,伸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将水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吃没吃相的,快喝口水顺顺。”林氏看着她噎到担心的不行,又瞧见饼子被吐了的一地,又有些心疼。
叹口气,终究没舍得多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