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木偶戏-“巨龙斗恶猫”(1 / 2)
当然,虽然夏德口头发出了命令,但鉴于这只猫可能听不懂人话,或者说只能听懂很简单的命令,因此夏德向着巨龙的方向射出了银色的月光,并让两张万象无常牌在前面引路。
这样明显的指令,猫当然可以理解,毕竟在家时它也常追着夏德指尖的光芒玩耍。于是,米亚立刻载着夏德追了上去,踩着森林进入了城市,撞倒了城市场地的建筑模型后,爬上了最高的那栋楼,蹲在上面遥遥的看着在城堡上方盘旋着的“巨龙”。
这只猫此刻展现了它少见的“凶性”和好斗性,毕竟虽然平日里很胆小,但对于体形比它小或者与它接近的生物,它从来都不怕。那只巨龙虽然会飞而且是木头的,但依然在小米亚“不怕”的名单范围内。
对于米亚的入场,骑龙的木偶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它高声对夏德说道:
“骑猫的骑士啊,此刻就是我们最后的决战。骑龙的魔王向你发出挑战,为了所有的一切,向我发动攻击吧!如果你输了,我就毁灭城市!”
“不要称呼我为骑猫的骑士!”
夏德大叫着,木偶却一点都不在意:
“我知道教会将我称作贤者级遗物,那么你以为,我的本领仅仅只有这些吗?如果你输了,我真的会毁灭城市!”
夏德至今都不知道这件遗物的特性,只是知道它可以召开木偶戏,所以此刻也不多与它废话,骑着米亚便扑向了城堡高处。虽然对于巴掌大的木偶来说城堡很高,但对于米亚来说,也不过是一扑的距离。
夏德不知道木偶的其他特性,但贝纳妮丝小姐是知道的,拉瑟斯为了确认她的状况已经递上了训鱼戒指:
“糟糕了。”
跪坐在纸牌上的魔女用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在拉瑟斯小姐担心的眼神中感叹道:
“希望这一次,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在王尔德歌剧院的外面,兰德尔河谷市冬季灰蒙蒙的天空,也不影响人们的心情。安宁的城市如同往日一样运行着,市中心的预言家协会三楼,露维亚端着茶杯,与一位同样有着褐色头发的女士,站在办公室窗边交谈:
“安吉会长,这座城市从来都是这样安宁吗?来到这里也有两天了,感觉这里与繁忙的托贝斯克真的很不一样。”
兰德尔河谷市本地的十一环术士,会长卡莉达·安吉女士,同样端着茶杯看着窗外的城市:
“虽然从去年春季开始,邪神石心魔的教团在本地隐秘活动,但兰德尔河谷市的治安可是有名的好,这里的犯罪率在整个卡森里克王国也是比较低的。安娜特,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是协会下一代重点培养的占卜家,但这些日子也不要一直忙着工作,可以在城里走一走。趁着那个古怪的不容易被记住的教团,我们还没有联”
女术士的话音未落,低语要素如同冲击波一样的横扫而来。在两位预言家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天空中灰色的浓雾变换了形状,在两人惊讶的注视中,一块巨大的灰云,变作了巨龙和乘骑巨龙的木偶男孩;另一块巨大的灰云,变作了巨猫和乘骑巨猫的男人。
原本灰色的天空完全被不知来源的黑雾覆盖,顷刻间便像是兰德尔河谷已经来到了黑夜。灰雾巨龙盘旋在城市上空,那尾巴上有着指环的巨猫,则盘踞在不远处卡森里克王国银行的楼顶。
云雾没有声音,二者无声无息的冲向了彼此,在空中交错的刹那,巨猫爪子稳准狠的击中了恐怖的巨龙,龙嘴里喷吐的灰雾球体,则被巨猫骑士面前方方正正的“盾牌”挡住。
灰雾余波形成的巨大风压,如同暴风一样扫向城市。如果刚才猫骑士没有格挡而是闪开,恐怕这一击就能毁掉一整个街区。
二者的首次交锋,骑猫的骑士一方占据了优势。灰雾巨龙重新盘旋在天空,灰雾巨猫也重新落在了楼顶。巨龙张开嘴巴,巨猫也张开了嘴巴。虽然没有声音,但注视着这一幕的安吉女士和露维亚,完全想象得到“吼!”和“喵呜!”的声音。
哐啷!
露维亚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跌落,红茶倾倒在了地板上,也染湿了她那双布靴的鞋面。灰雾构成的龙、木偶、猫、骑士都很模湖,看不清细节,但一次事件中同时涉及到了“猫”“骑士”“尾巴上的指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旁预言家协会的会长震惊万分: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创造教会正在追查的那个将人变作木偶的遗物?”
说话间,巨龙再次吐出了灰雾球,但被扑起的巨猫躲闪开,随后再次被飞舞的盾牌挡下。龙与猫再次在空中交错,“凶恶”巨猫的爪子与巨龙爪子相互撕扯,但显然猫的速度更快,一下扯掉了巨龙的前爪。而男孩木偶的大锤,则先是被猫骑士投出的灰雾长枪击中,随后巨剑形状的木偶模型横扫,背带裤男孩的木偶被巨剑扫落下了龙背。
下一秒,又是无声无息,空中“巨龙斗恶猫”的场景完全消失,遮蔽天空的黑云也散开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刚才的场景持续了只有不到半分钟,再加上太阳被遮住让视野非常昏暗,狂暴的风让人睁不开眼睛,因此看到城市上方“打斗”的市民应该没有多少,明天的报纸大概会宣布这是短时局部的恶劣气候现象。
露维亚依然震惊的看着天空,完全无法理解本应在这个冬日下午拜访魔女的夏德,这是在做什么。安吉会长则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占卜牌组,匆匆洗牌后抽了五张牌:
“的确是和木偶有关的遗物。”
露维亚听到声音赶忙看向她,但不是很担心她能够占卜出夏德的身份。
果然,兰德尔河谷市的预言家协会会长,这位颇有名望的占卜家,也用接下来的四张占卜牌,得到了一个很难理解的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