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皇铃树被毁(1 / 2)
大雨漫漫,虽然是下午,离傍晚还很早,但是此时的天空黑的却跟夜晚没什么两样。
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从船上下来的那十名神秘人在疾步前行。
走到一家客栈,十人毫不犹豫,立马走了进去。
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十个人,头戴衣帽,身着披风,加上天色的暗淡,完全看不清他们面部一丁点的样子。
老板感觉他们来路不凡,丝毫不敢怠慢,立马跑上前去。
弯着腰,乐呵呵的说道:“各位大爷,是吃饭还是住店那。”
此时,十人中的首领说道:“吃饭,住店,给我们开十间客房,房间必须是最高层。”
听到话后,老板不敢有丝毫的疑惑,立马给他们带路,并让酒保赶紧吩咐准备饭菜,
老板把他们安排到最顶层的十间客房后,立马下楼,去看厨房的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半个时辰后,饭菜做好,酒保端到了大厅桌子上后,老板便让酒保上去喊他们吃饭。
酒保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去,老板骂道:“上去喊他们吃饭,你都不敢,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老板,他们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我不敢上去啊。”酒保捏着衣角推辞道。
“他们不就是穿的显得古怪,难道还能吃了你啊。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扣了你这个月的工钱。”老板威逼道。
“别别别,我去还不行么。”说罢酒保便磨磨唧唧的走上了楼。
“你这个黑心的老东西,如果不是坑我,压我半年的工钱不发,本大爷我早就走了,还会在你的破店里听你使唤?”酒保愤愤不平,嘴里不断的小声嘟囔着朝顶楼走去。
走到了顶楼,酒保长吸了口气,稳了稳心跳,调整好语气说:“各位客官,饭菜做好了,可以下来吃饭了。”
说罢,酒保站在走廊一动不动的,等着里面回复。
“知道了。”
听到房间传出了声音后,酒保立马毫不犹豫的回复道:“好的客官。”完后,麻溜的跑下楼去。
酒保刚到大厅,楼上十间客房的门同时打开,十名神秘人关上房门,动作出奇的一致。下楼则是排成一字队形,十分的整齐。
走到大厅,酒保才发现,他们均换了披风,披风从帽子到脚踝,全是漆黑如墨的颜色,没有一丁点的花纹。
十名神秘人走到他的跟前,酒保抬眼试图偷看他们的模样,却清楚的看到,这十人全部带着面具。
此时,酒保心里有了些把握,这十个人,很有可能来自大陆,因为他在斯坦尔长大,从没有见过这种穿着很是阴森的人。
十人摘下面具,吃完了饭菜后,他们没有片刻的休息,而是带上面具直接走回房间。
酒保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又一个现象让他彻底相信,那十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十双筷子笔直的放在十只碗的右边,跟桌沿呈垂直状,肉眼看不出一丁点的歪斜。
天色渐渐走进傍晚,暴雨这才停止下来。
虽然雨停,但是雨后的夜色分外清冷,街道上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城里的居民纷纷赶早入眠。
深夜,客栈顶楼的十间客房,同时开了窗,十名神秘人身手灵活的翻到了房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一刻钟的时间,完成后,立马撤。”里面一人说道。
这个人就是他们九个人的首领。
“是。”其余九人回复道,声音虽小,但是颇为整齐有气势。
“出发!”首领说道。
然后,九个人动作如灵猴一样,跟随他们首领,跳过一栋栋房顶,奔向洛府。
梧桐西楼,一向喜欢倚栏静听风吹雨的汐氏,在雨停了好久也不舍得进屋。
雨后通体散发着微弱蓝光的皇铃树,在雨水的洗礼下,叶子上还残留着雨珠,在蓝光的折射下犹如颗颗蓝色宝石镶嵌在树叶上,晶莹剔透显得分外漂亮。
“夫人,该回屋了。”洛天说道。
“好吧。”汐氏依恋不舍得起身走向屋里,洛天立即走向前去,扶着汐氏。
屋内烛火灭下,只剩屋外的红色灯笼跟皇铃树的幽幽蓝光在点缀着梧桐西楼的夜色。
此时,十名神秘人在黑色披风的伪装下,已经蹲在洛府内墙上面。
此时,只剩夜间寻访的府兵在来回巡逻。
看到梧桐西楼,屋内灯火已灭,他们十人便开始跳下墙走向皇铃树林里。
“谁?”此时一队府兵察觉到了脚步声,立马警惕的向四周打探。
其中一位府兵看到了他们十个人。喊道:“有……”
话还没说出口,十名神秘人就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只见十股红色的气体,迅速的朝那队府兵飞去。
十名神秘人配合度如此之高,十股鲜红色的气体,分别钻入十名府兵的眼里,整个过程皆是眨眼间的功夫结束。
其余三名府兵见状正要大喊,奈何,对面的十人动作太过迅速,又放出三股红色气体,钻进他们的眼里。
随后,那十三名府兵组成的夜巡队,犹如丢了魂般,眼里呆滞无神站成了一排,继续往前走去。
然后,十名神秘人,没有丝毫停留,继续赶往皇铃树林。
走到树林跟前,首领说道:“洛天他们夫妇就住在里面的梧桐西楼,我们动作要轻,不能被他们发现。”
“是。”
随后十人站城一排,催动体内术法,二十股暗红色气体从十人手心中喷薄射出,犹如浓雾般,向皇铃树林飘去。
暗红色气体在接触到皇铃树的时候,就跟着了魔般,疯狂的往树上攀爬。
不到片刻钟,上千棵成年皇铃树组成的树林,就这么迅速的被暗红色气体腐蚀掉了,连一点渣都不剩。
看到树林已经被完全摧毁,他们的首领说道:“撤。”
随后,十人顺利轻松的逃离了洛府。
此时,刚刚入睡的汐氏,被巫山一族强烈的降咒之术折磨的痛苦不堪。
双手拼命的抓着胸口,在床上不断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