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斯斯和文文（2 / 2）

继续点头。

“第三，杀戮，或者任何一种行为，一般都要有收益。比如杀了吃肉，比如杀戮来报仇，比如以杀戮消除恐惧，比如杀戮以恐吓他人……等等等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杀，那么我杀你或者娃娃，能有啥收益呢？”

“搜嘎！你启发了我！也许你是厌……”

“哎呀，你又说鬼话。伦家不想听的啦！”鼻涕虫一个猛冲，以头抢地，把自己撞成了一团碎烟。

冯友安默默地续上了后半句：“也许你是厌世，自我放弃。”接着浑身一抖，战栗着，抱紧了娃娃。

娃娃：“斯斯！爸爸！”

冯友安道：“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先叫斯斯吧。”

娃娃好像挺高兴，反复念叨：“斯斯！爸爸！”

……

噼啪，火堆在响。鼻涕虫没有再出来。系统也沉默着。

“娃娃，你饿不？”冯友安想勒勒裤腰带，奈何没有腰带。“忍着吧。”

天上的树鸟，不知道啥时候，大多散了，只剩几只在飞翔，星星们都露了出来。

这是二月初八的夜晚，月亮是个半圆，右半侧是弧，左半是直，大体直立略向右侧倾斜。

如果是在地球位面，刚刚出现的时刻，位置应该在正南方的天空——冯友安的脑子里出现了曾经的中学知识。

“那个，鼻涕虫，劝你大度女士，我给你换个名字吧，叫文文。正好和斯斯，组成成语。”冯友安自顾自地，给鼻涕虫起了名字，根本不问对方愿不愿意。

这种事，他今天已经做了三次了。合计有：宵夜，斯斯，文文。